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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夏讓一寧帶着顧晨上樓去,自己則攔着火氣大的段梟在樓下,“你都是大人了,還跟孩子計較。 ..”
段梟氣憤地解開了衣襟,露出了小麥色的肌膚,指着胸口上的那一排小牙齒印,“你瞧瞧,他把我咬成了這樣。”
顧夏一看,還真的是咬得厲害,瞧瞧這都留下牙齒印了,她說,“你一定是欺負他太狠了,他才反擊。”估計顧晨把他這個爹地恨透了。
段梟指着自己的胸口,靠近顧夏,兩人幾乎鼻息都糾纏在一起,他露出哀怨的表情,“疼死了,都差點出血了……你這裡有醫藥箱嗎,好歹給我上點藥啊。”
那古銅色的肌膚,緊實的肌理,還有那精瘦卻又有型的胸肌,尤其是他還緩緩地靠近,身上那男性的氣息在逼近,不知爲什麼,今天他身上的味道特別好聞,是她喜歡的香水味,顧夏微微一愣,臉上有些燙,“醫藥箱在廚房。”
段梟微微往前傾斜,呼吸糾纏得更加**悱惻,顧夏被迫往後傾倒,“我去廚房拿。”
她側身躲開他,匆忙往廚房方向走去。
找出了藥箱,顧夏剛剛轉身,就撞到了段梟的懷裡。
段梟雙手張開按住桌子邊緣,將她困在了角落,低頭朝她靠去,“找到藥箱了?”
他只是那麼不近不遠地靠着,彷彿近在咫尺,又彷彿隔了一段距離,顧夏摸不透他要做什麼,只得點頭,“你讓一讓,我給你上藥。”
“就這麼上,不行嗎?”段梟伸手解開了更多的鈕釦,露出了那誘人緊實的肌肉。
那胸脯隨着每一次的呼吸起伏,而透着令人窒息的**,顧夏嚥下了一口,轉身打開了藥箱,取出了藥水和紗布。
段梟又往前靠了靠,將露出的肌膚袒露在了顧夏的眼前。
“你不用靠那麼近,我看得到。”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段梟的目光落在她胸前,那隱約而現的豐滿,誘人的很,他笑了笑,“可我看不到……”
顧夏一愣,順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臉色一紅,擡腳狠狠地踩了下段梟的腳面,“無恥!”
“哎呀……”段梟想不到她一腳踩得這麼狠,痛得彎腰擡腳,“你也下得去腳!”
顧夏將紗布往他身上一丟,“看樣子你好多了,你自己上藥吧。”
氣呼呼地到了客廳,卻聽到門口有吵鬧的聲音,她問管家,“什麼事?”
“顧小姐,外面來了一羣人,說是來要債的,非吵鬧着不肯走。”管家的臉上有些爲難的表情。
顧夏擰眉,她剛剛贖回顧家大院子,管家和僕人都是新請的,還沒來得及請保全,這會兒竟然有人上門搗亂,“我去看看。”
門口站着幾個流裡流氣的人,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門前的噴水池邊,其中一個站在車旁邊的戴墨鏡的男子見到顧夏出來,上前用猥瑣的目光打量她,“這位就是顧夏小姐吧。”
“你們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我們可是來討債的。”戴墨鏡的男子拿出了一張欠條,“這是你父親當年親自簽名畫押的借款條,你們顧家還欠我們一百萬,今天要是不還,我們就要拿房子抵。”
“胡說,我爸是向銀行借過錢,什麼時候向你們借了,你把欠條給我看看。”
“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要撕了不認賬。”男子耍賴,“總之,這個是你父親借的,他死了你就得還,沒錢沒事,不給房子也行,我看就拿你來還吧……”
男子的手朝顧夏伸了過去,剛剛到半路就被一隻手抓住了手腕,冰冷的聲音飄來,“你敢碰她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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