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蘭德晃了晃手中的高腳酒杯,那酡紅色的酒在杯中旋轉了一圈,就像是優雅的舞者旖旎落幕,他擡頭一口飲下,隨即勾起嘴角,看着她,“怎樣,罵夠了麼,來一杯解解渴……”
“魂淡!”方茹婷被他強行帶走,還被他非禮,被如此無理地對待,此刻正怒火中燒,哪裡有興致喝酒。
“你這話我都聽了不下一百次了,你能換點新鮮的麼!”陸蘭德伸手掏了掏耳朵,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不嫌累,我都累了!”
“陸蘭德,你這是非法拘禁,這是**行爲!”方茹婷氣得小臉通紅,那紅得都能滴出血來。
肌理透明,粉色有人,看着陸蘭德有那麼一陣的晃神。
“咳咳,**行爲麼……”陸蘭德一路上被她用混蛋罵了三百次,**八百次,他覺得如果自己不做點什麼行爲來證明下她的話,就真對不起自己的這雙耳朵。
他放下酒杯,朝她緩緩地靠攏,那樣子邪魅至極,像極了在慵懶的假象下蓄勢待發的獵豹,正盯準了眼前的獵物。
見他朝自己靠近,方茹婷頓時驚慌起來,她立刻挪動着小pp朝一旁靠去,“別,別靠近我。”
“怎麼,害怕了……”陸蘭德伸手撐住車門,一手勾起她的下顎,將她堵在了車門和自己之間,眯眼逼近她的脣,故意噴灑着熱氣到她的臉上,看着她被嚇得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時,他的心情頓時大好。
“呵呵,剛纔你不是一直喊我**,混蛋麼!如今我不過是迎合了你的需求罷了……”
“什麼,誰喊你了!”方茹婷原本因他的逼近而嚇得心頭直跳,但如今聽了他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自戀狂!”
她是罵他,好伐!
陸蘭德眯眼,他最恨別人罵他自戀狂,小時候不就是長得好看些,比別人都俊美些,比起女人更喜歡自己一些,那些沒眼神的人竟然罵他自戀。
見他眼底閃過一抹犀利的光芒,方茹婷頓時覺得自己的舌頭打了結,還沒回神,就被他壓住了脣。
啃咬,吮吸,捲入,他的霸道和狂野讓她有些招架不住,雙手被壓在背後摩擦着生疼。
嘴上被他咬的疼,背後的手也痛,方茹婷從沒有遭受過這般的待遇,頓時委屈得哭了出來。
“嗚嗚……”那聲音哀婉動聽,彷彿被奏響的豎琴,叮咚入耳倒是惹人心憐。
陸蘭德從小就對女人的眼淚沒轍,看着她那委屈的表情,還有那梨花帶雨的可憐的表情,他頓時慌了手腳,“好了,好了,別哭了,不就是一個吻麼……”至於哭成這樣麼。
見他鬆開了自己,那瞬間被繃緊的神經頓時鬆開,隨即釋放了自己的情感,哭得更波濤洶涌。
看着她哭得更兇了,陸蘭德更是不耐煩了,“我都說別哭了,你們女人真煩,動不動就哭!所以我最討厭女人!”
從小他就看不上比自己丑的男人,更加討厭只會哭的女人,所以,從小他就被人冠以了自戀狂的稱號。
“嗚嗚……”他越兇,越無措,她就哭得越兇,大有水漫金山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