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瑞抿嘴偷笑,“怎麼了,親愛的老公?”聽着他那帶着不滿的撒嬌意味的聲音,她忽然想逗一逗他。
“老婆,我想……”戰龍彎腰將她抱起,大步朝臥室走去。
剛想將她直接撲倒在大牀上的時候,蘇瑞瑞忽然擡手貼住他的胸膛,“等一下,老公我肚子不舒服……”有時候逗他也是種人生的樂趣。
生活,總得有點樂趣纔好。
看着他瞬間冷卻下去,帶着哀怨的眼神,蘇瑞瑞忍住想爆笑的衝動,她捂住肚子努力裝出一副很痛的樣子,朝他眨了眨眼,一副很無辜的表情。
戰龍低垂下頭,重重地嘆息,“老婆,你一定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小妖精!”明明他此刻浴火難捱了,她卻有心思在這裡繼續折磨他。
噗嗤一聲從懷中傳來,戰龍疑惑地擡頭,看向小嬌妻卻發現她此刻正捂住肚子,笑得連肩膀都在顫抖。
“好啊,你耍我!”戰龍氣得直接將她壓在了大牀上。
那種快感,從未有過,是種酥麻中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瘋狂,那種幾近癲狂的感覺纔是讓人慾罷不能的盡情地自我釋放。
那是將平時壓抑住的情感完完全全地釋放出來,將被深深隱藏起來的另一面展示給對方,那是一種全然的迴歸自然,一種無壓力的狀態,令人全然放鬆的狂野纔是自己最理想的狀態。
“小壞蛋!”戰龍滿額頭的汗珠,低頭看去,只見她一雙迷離的眼底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蘇瑞瑞輕咬脣,繼續在他的脖頸上輕咬,便足以刺激他大腦的每個神經。
戰龍只感覺似乎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自己的心頭輕輕掠過,渾身的神經都被她挑起,瞬間如電流穿過,酥麻刺激的感覺立刻衝向了大腦。
戰龍在那一刻徹底鬆懈下來,而蘇瑞瑞整個人像是經歷了一場大風暴般,渾身都痠疼屋裡,散架了一般無力地在他身下攤開,唯有那愉悅的感覺在腦中久久徘徊不去。
“我愛你,瑞瑞……”他在她耳邊親暱低語。
她亦是甜蜜地笑着,“我也愛你,戰龍……”
心與心的交融,纔是最美的。
直到疲倦重重襲來,室內才歸於一切的寧靜。
屋外,一道人影緊貼着大門,似乎想聽到屋裡的動靜,這裡是高層,長長的走廊四下無人,就那一道修長如彎刀的影子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瑞瑞和戰龍兩人度蜜月的房門口。
那人的耳朵緊貼着冰冷的大門,如同長勾的指甲緊緊地壓着大門,幾欲將大門抓出幾道刮痕,她的眸光冷得如同地獄的幽魂,陰冷黑暗,帶着綠光。
緊貼着門板良久,她緩緩地開口,卻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屋裡的人拖出來撕爛一般,那聲音也陰冷飄渺得不似人聲。
“蘇瑞瑞,戰龍,你們把我害成這樣,我也要讓你們嘗一嘗這地獄般生不如死的滋味!”那人說着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龐,那眼底有一抹痛傷一閃而過,隨即變得森冷起來。
若不是他們,她又怎麼會變得如此的可怕,如果不是爲了他,她又何必受這換臉的撕心裂肺的痛!
她所遭受的一切痛苦,他也必須一併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