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酒店,紀淺晨便用力的把欲湊過來的上官慕飛推開,上官慕飛受傷的看着她道:“怎麼啦?你說了,今晚你是我的哦。”
紀淺晨眼神一冷:“別裝了,我知道你是誰。”
上官慕飛一愣,突然低聲笑了起來,曖昧的湊近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不如就……”
“……”她冷冷的看着他,上官慕飛立刻不敢動,因爲她的纖纖玉手中間夾着一塊薄薄的刀片,他只要敢隨便一動,便會被她割斷喉嚨。
“確實很快。”
他哈哈笑起來,將要撫上她身體的手收了回去,可是眼中卻是欣賞更甚。
紀淺晨冷哼一聲,又聽見他道:“可是你明明是和我一起出來的,現在別人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了,你利用我帶你出來,難道不應該補償我嗎?”
紀淺晨翻了個白眼,“下次請你吃飯。”
說完,她便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而去,上官慕飛在她的身後看着她的玲瓏曲線,笑着叫道:“你可別忘了,下次遇見別賴賬。”
紀淺晨揮了揮手,只當做沒聽見。
早有泊車小弟將車開了過來,他打開車門快速的步了進去,便看見車後坐着一個戴着夜叉面具的男人。
他臉上的笑容更甚:“你喜歡她?確實挺特別的。”
鏡冷冷的看着越走越遠的女人,並不解釋。
凌皓軒派人暗中將那兩具屍體處理了,欒盼在幾人的身後衝過來,挽着他的胳膊道:“皓軒,我剛纔看見紀淺晨和上官慕飛出去了,哈,她還說是你的妻子,現在又和別的男人勾搭上。”
凌皓軒臉色難看沒有做聲,她又嘟囔着道:“我纔不相信她會是你妻子呢,世界上哪有會把自己老婆帶來送給別人的愚蠢的男人。”
凌皓軒的眼神越老越暗,冷冷的喝道:“閉嘴。”
欒盼嚇了一跳,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凌皓軒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回來,不留任何情面的道:“待會兒讓司機送你回去。”
“可是皓軒,你答應我今晚會陪我的啊……”
凌皓軒頭也不回,只當做沒有聽見,將她一人丟在那,只快步往門外走去,氣的欒盼在原地跺腳。
可是門口早就沒有了紀淺晨和上官慕飛的影子,他轉頭四看了眼,就在以爲兩人一起離開時,突然看見一道光滑的背,似乎……
他飛快的衝去將車開了而後往紀淺晨消失的街道口趕去,不一會兒便追上了她,在身後慢慢的,一點點的靠近。
紀淺晨低頭走在路上,腳踩着十幾公分的高跟鞋,她根本穿不習慣,腳疼的厲害,再加上已經快到了半夜,溫度驟降,她身上的衣服,穿了和沒穿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紀淺晨看着街道兩旁的店鋪,她出門時根本一分錢也沒有帶,手中拿着的包只不過是用來裝飾,卡都沒有一張。
就算此刻想換身衣服,也辦不到。
冷就冷吧,至少能夠讓她保持清醒,記住凌皓軒那張冷漠的臉。
凌皓軒在她的身後看着,突然惡作劇似的,重重的按了下喇叭。
紀淺晨的身子顫了顫,嚇了一跳,便頭也不回的往一旁讓去。
可是身後卻
喇叭聲不斷,她憤怒的轉頭,便看見凌皓軒緊繃的下顎所勾勒出的冷漠表情,他坐在車內看着她,面無表情。
“上車。”
車子在她的旁邊緩緩停下,他冷漠的命令。
紀淺晨想也沒想便繼續往前走,壓根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上車!別讓我說第二遍。”
他再度開口,紀淺晨還欲走開,車子猛的在她的身前停下,她險些撞了上去,關鍵時刻堪堪停住腳步。
便見他從車上跑了下來,冷冷的看着她道:“你不是說今晚是慕少的嗎?怎麼一個人流落街頭,一出酒店門,就被人家踹了?”
“哼。”紀淺晨冷笑着道:“你搞錯了,今日是我不舒服,所以相約下次再見,你來的太晚了,我們在門口還表演了一個法式熱吻呢。”
“你說什麼。”凌皓軒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暴喝道:“紀淺晨,別忘記了你是誰的女人。”
“是嗎?我是誰的女人,我怎麼不知道。”紀淺晨好笑的看着他。
“我們結婚了。”
“你還記得我們結婚了嗎?”
凌皓軒突然又冷靜了下來,道:“我知道你是故意氣我,他若是真的那麼憐惜你,又怎麼會讓你一個人走在路上,如此不憐香惜玉,可不像他的風格。”
“就是因爲我對他而言是特殊的,所以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你管不着。”紀淺晨失望的看着他:“凌皓軒,你回去還是早日把離婚協議書籤了吧,別妨礙我找金主。”
“紀淺晨。”凌皓軒憤怒的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雙眼狠狠的道:“你別忘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婆!更別忘記,我爸媽的仇還沒報,不把鏡引出來殺掉,我是絕對不會放你走的!如果真是和你有關,你背叛了我,我一定會親手殺掉你。”
紀淺晨冷笑着瞥了他一眼,轉身不欲再牽扯,心已經被他傷透。
可是凌皓軒看着她的態度,卻越發的憤怒,一把將她拉過來往車內拖去,毫不猶豫的便壓在她的身上,邪惡的道:“你別忘了,只要你是我的老婆一天,你就得盡一天做妻子的義務,這個義務也包括,解決你丈夫的生理需要。”
“禽獸!你不是帶了女人來嗎?還要我做什麼。”紀淺晨憤怒的道。
“你這是吃醋嗎?”凌皓軒哼笑道:“我就是想要你,又如何?”
他的手在她玲瓏的身軀上游走:“雖然你別的都不堪入目,可是你的味道,卻確實不錯。”
說着,他便低頭堵上了她的嘴脣。
原本是情人間的綿綿情話,被他說出來,被她聽入耳中,卻覺得無比的痛苦可怕,讓沸騰的血液,也能瞬間冷凝。
紀淺晨躲開他的脣,去推他,可是他用力的控制住她的腦袋,像是和她賭氣一般,強硬的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就連她用力的咬去,他也只是頓了頓,便固執的繼續。
紀淺晨痛苦的躲閃着,失去了父母之後,他總是暴躁的像一頭豹子,她會心疼他,可是不代表她連自己的自尊也要丟棄,更沒想到,作爲他的妻子,他竟然將她帶來給別的男人佔便宜。
他從不信她,殘忍的真相和事實都讓她幾欲崩潰。
奮力的躲閃着,
紀淺晨無法接受,可是他卻更像是被惹惱了一般,非要此刻就要了她,將她身上原本就稀疏的布料用力的拉扯開。
嘶啦一聲,她瞬間像是沒有穿一樣,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中燃燒着慾火和怒火,夾雜在一起實爲可怕,車窗突然被敲響,他們同時身體僵硬,一轉眼便看見穿着制服模樣的人站在外面,分明是交警。
凌皓軒眉頭緊皺,從她的身上起身,將西裝外套脫下罩在她的身上,而後纔開了車窗。
那交警一看車內情況,再看紀淺晨凌亂的頭髮,便知道車內正在發生什麼。
皺了皺眉,曖昧的笑道:“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不過這裡不允許停車,你們再迫切也麻煩忍忍,回家再來吧。”
紀淺晨的臉上瞬間燃燒起兩團可怕的紅暈,紀淺晨面無表情的應了聲,便在紀淺晨怔愣之際,將車門反鎖了,而後腳踩油門,車子飛快的開了出去。
紀淺晨也不欲理他,開了窗戶,靠坐在椅子上吹着冷風發呆,原本被刺激起的情,欲都迅速退散,蕩然無存。
車子在車庫停下,兩人都沉默了片刻,他突然再次撲了過來,將她壓在身下,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停頓和前奏,將她的衣服脫了,撞進她的體內。
紀淺晨咬着脣沉默不語的看着他,他可知此刻如此煩躁的他,像足了一隻黑豹,雖迅猛有力,卻更加讓她絕望。
他們之間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還怎麼過的下去。
兜兜轉轉,彷彿又回到了最初,她滿懷着期望以爲兩人會有一個好結果,最後才知道,他其實根本就是石頭心,無法動情。
紀淺晨而今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人跟着。
在冥堂,越來越多的人認爲,那個奸細就是紀淺晨。
特別是在衆人知道她竟然是尖刀的殺手血狼時,對她是又怕又防。
紀淺晨不知道是誰在背後中傷她,那個真正的奸細一定躲在背後偷笑,她只希望快點將那人抓出來,她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將對方,幹掉。
可是她知道她和凌皓軒之間的問題,出在他們自己的身上,根本無法怨別人,她不知道是該怪自己一開始就不應該低聲下氣,隱藏自己的身份,還是該去怨恨是他,如此不相信自己。
沈逸軒那日聽說凌皓軒放出去的風之後,十分的擔心,而今好不容易聯繫到了她,紀淺晨也懶得去管那些跟蹤她的人,爽快的答應了赴約。
兩人在餐廳坐下,沈逸軒一下便發覺出了不對勁,臉色難看的看着她:“怎麼會這樣?”
“現在人人都以爲我是奸細,我是百口莫辯,無話可說了。”紀淺晨苦笑一聲。
沈逸軒略微沉吟道:“現在確實傳的沸沸揚揚,這段時間,冥堂和尖刀都死了不少人,只要逮着機會就開戰,我估計凌皓軒也是疲勞至極。”
“你可以組織的消息?”紀淺晨眉頭一皺,又忍不住爲他擔心。
“很難拿到消息,不過可以確定,你上次說的沒錯,鏡沒有騙你,尖刀組織的背後真的有大BOSS,這次是上面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冥堂絞殺乾淨,當初也是他下了命令,鏡纔會帶人去凌家老宅。”沈逸軒將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