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反應速度非常之快,在林弦月的保鏢團隊中,只去了一位指揮就將這一切處理的非常完美。
一切都井井有條的進行着。
無數的身着保安服的人衝進了大樓,將這裡迅速的封鎖了起來。
不允許進來也不允許出去。
在調查結束之前,就保持這樣的狀態。
而調查結束後,不管有沒有被懷疑,也都不能出去。
因爲那些沒有被懷疑的人離開了這裡,雖然不會主動去報信,但只要外面有人關注這裡,他們的離開就是一種報信。
不過,不能因爲調查與不調查的結果是一樣的就部進行調查了。
調查是爲了揪出潛伏在大樓內的殺手。
這些人同樣也在威脅着林弦月的安全。
所以,林弦月是清醒的,至少她條理還很清晰,知道目前應該做什麼。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我就是來看朋友的,爲什麼不讓我們離開?”
“我家裡還有孩子,我要去照顧我的孩子,我必須要離開。”
“你們這是違法的,公然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我要告你們。”
威脅聲,憤怒聲,甚至還有喝罵聲,此起彼伏。
但是這些保安人員絲毫不爲所動,上面下達了死命令,他們按照要求去做就可以了。
更何況,這一次的命令極爲嚴厲,如果他們有敢於違背的,直接被送到相關部門處理。
他們當然知道那所謂的相關部門是哪裡,凡是進入到那裡的人目前還沒有人能夠出來。
正是因爲有那個部門的威懾力,沒有人敢於違背規則,哪怕是被封鎖的樓裡真的有他們的家人。
“小李啊!我是你姑姑啊!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只是要回家,他們爲什麼要剝奪我回家的權力?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人真的打起了親戚牌,但是卻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對不起,姑姑,雖然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整個大樓都被封鎖,我也無權力放您出去。”
“當然,我要是強行放您出去也是可以的,但那樣付出的代價是我的生命,甚至包括我父母我妻子孩子的生命。”
“您認爲,我值得爲您付出這些嗎?”
這位保安的反駁讓這位老年女人啞口無言。
是啊!她不過是對方的姑姑,還是遠房的姑姑,血緣關係已經非常淡了。
如果放在平時,這點血緣關係還是可以利用的。
但現在,面對死亡和放她出去二選一,誰又會選擇去面對死亡呢?
她閉嘴了,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所有的人聽好了,我們現在懷疑你們之中有人想要暗殺我們家族的繼承人。”
“爲了不讓我們繼承人受到威脅,我們現在要對你們的身份信息進行調查,希望你們配合。”
“放心,只要你們配合,我們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的,我們現在只針對殺手。”
“當然,你們的飲食等一切我們都會負責的,絕對是以最高檔的待遇給你們安排。”
林弦月身邊那位站出來指揮的保鏢在醫院的廣播中大聲的安撫着羣衆的情緒。
雖然杯水車薪,但至少讓這羣人開始逐漸配合了起來。
一個個都老實的將身份信息報給了專人,進而由專人去負責調查他們的背景等一系列林弦月想要的東西。
最開始,人羣之中還算是安穩,都很老實。
但到後面,就開始有人忍不住了,幾句話便掀起了一些人的不滿。
“爲什麼我們要將個人信息告訴你們?你們算哪根蔥?”
“這是我們的個人隱私,我們絕對不會交給你們的。”
“就是,你們無權知道我們的隱私。”
人的情緒是可以影響的,一傳十十傳百,速度非常之快,一羣人就出現了反抗的情緒。
然而,就在這反抗情緒剛剛醞釀起來的時候,那最開始傳播這個情緒的人被保安人員按在了地上。
其身上的身份信息卡被強行取出,放在了掃描儀器之上。
其信息迅速顯露了出來,在指揮保鏢的授意之下,這個人的信息被公佈了出來。
“看到了嗎?這人是被通緝的人員。”
“他的目的就是要暗殺我們家族繼承人的。”
“你們被利用了。”
隨着廣播中保鏢的聲音,再配上那大屏幕之上的個人信息。
所有人的情緒再一次被平復了下來。
原來真的存在殺手。
原來真的有人隱藏在暗處,隨時準備給林弦月致命一擊。
原來敵人真的一擊不得手還要發起第二次襲擊。
敵人的喪心病狂程度已經如此之高了。
很快,又有幾個人被抓了出來。
他們毫無例外,都是被通緝的人。
這些都是從身份信息卡上的信息做出的猜測。
但被懷疑的人不一定就真的是殺手,所以他們很自然的就被關在了一個房間內。
即使他們口中各種抱怨,也無人再理會他們。
一切調查都結束了,但林弦月的神經一直緊繃着。
她不敢有任何的放鬆,生怕還有漏網之魚突然出現對她下殺手。
她更害怕的是,易陽公的死亡。
這位剛剛成爲了她的隨身保鏢的年輕人,一旦要是在上任的第一天就死亡了,那她的隨身保鏢還能再找到合適的人了嗎?
這麼危險的工作,誰還敢來做呢?
林弦月深知搶救救活易陽公帶來的效果是怎樣的。
救不活易陽公的效果又是怎樣的。
“怎麼樣了?”
好在,林父趕來的很快。
雖然醫院不讓人進入,也不讓人出去,但是這很明顯是不包括林父在內的。
林父是林家當代的掌權者,不需要他出示證件,林弦月這邊的保鏢就會主動聯繫林父的。
林父也不可能受到任何的阻礙就能夠輕鬆進入到醫院內。
他走路速度非常快,幾步就來到了搶救室門口。
他看向林弦月。
而見到了林父到來的林弦月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瞬間就失去了渾身的力氣,癱軟下去。
好在保鏢們反應很快,將林弦月接住,一架牀很快就被推來,林弦月被安放在上。
至於林父,在保鏢的講述之下,大概知道了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