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說莫栩涼和姚晚傾是一等一的好朋友,姚晚傾這妮子心裡對這個賽車場的重視程度,也只有身爲好朋友的莫栩涼才能夠理解。
所以看到賽車場的改變,莫栩涼只會認爲這是姚晚傾營銷的新‘花’樣,而不是已經換了老闆。
事實證明,莫栩涼的想法的確是沒有錯的。
被人簇擁的方向,很快就衝中間讓出了一條道路來,還沒等莫栩涼看清楚從道路中間緩緩出現的一身OL打扮的‘女’人是誰,很快她的耳膜就要被呼喊聲給震聾了。
“莫莫姐,莫莫姐,人家想死你了!”
那人羣中高雅的身影,在看見莫栩涼,瞬間高冷的形象就破了個粉碎,一甩手裡的包包,大步子的跑上前去,一個熊抱就把莫栩涼給擁進了懷裡。
“莫莫姐,我們真是太心有靈犀了,沒想到我一回國到賽車場來,就能見到你,哎呀,真是太高興了,哈哈哈……”
從那句莫莫姐一出口,典型的蘿莉音,除了姚晚傾,還能有誰呢?
莫栩涼也感到十分的意外,自己今天不過也是被莫夫莫母的事情一鬧騰,心血來‘潮’就想回來賽車場看看,隨便跑幾圈以發泄一下心裡的不忿,誰能想到這一來就碰到了回國的姚晚傾了呢?
自從姚晚傾出國以後,她就只收到了她登機時候的一張自拍照,之後這貨就玩起了消失,再也沒有和她聯繫過。
這一見面,看見姚晚傾,她是又急又氣,急忙是推開了要我去,“死丫頭,你給我站好了,我告訴你,不要以爲一出現就跟我這麼親暱,我就能輕易的放過你。”
這站在一邊的賽車新人們,一個個都訝異的看着莫栩涼,低聲的討論說,“那‘女’人和我們的‘女’BOSS什麼關係啊?”
“你耳朵聾了嗎?你沒聽見剛剛我們‘女’BOSS管那個‘女’人叫姐嗎?都叫姐了,那還能是什麼關係?當然是姐妹關係啦!”
“可是我聽說,我們‘女’BOSS是有個姐姐,但是是在愛情島從事婚慶行業,年紀也比那個‘女’人要大上許多啊!”
這個時候,終於來了個認識莫栩涼的,從人羣中擠出來看見莫栩涼之後,也是跟姚晚傾一樣打了‘雞’血了,衝上來便是一通的問候。
“我的莫莫車神,這都一年了,你怎麼纔來F&M?你是不知道,你沒來這裡以後,這個小妮子把賽車場給整頓成了這副德行了,要不是因爲我這人生下來就是爲了賽車的,恐怕我也離開這裡了。”
這個人莫栩涼有印象,她來F&M賽車場的比的第一場,就是和這個叫婁藝瀟的御姐比的。
而且此‘女’很是不服輸,一連挑戰了莫栩涼十場,也創下了連敗十場的慘敗紀錄,那之後她變不再和任何人比賽,而是趁着沒人的時候,在賽車場上不停的進行練習。
這婁藝瀟嘴裡提及了整頓,莫栩涼挪的視線看向姚晚傾,目光凌厲,姚晚傾忽然的對上,很快就撇開的視線,打着哈哈的說,“哎呀,藝瀟姐,我不都已經答應你,讓你當賽車一組的組長了嘛,你幹嘛還對我的整頓持有這麼大的意見啊?”
婁藝瀟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嘿笑,“呀,不好意思啊晚傾,這不一見到了久違的莫莫車神,我一‘激’動就想和她多分享分享賽車場的最新變化嘛!”
婁藝瀟話還沒說完,姚晚傾揹着莫栩涼偷偷的靠近婁藝瀟,狠狠的掐了她一下,“你個坑爹貨,這不是要害死我嗎?”
婁藝瀟忙是鞠躬道歉了三聲,灰溜溜的就鑽進了人羣裡,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大喊,“你們面前的這位短髮美‘女’,就是我們F&M的車神,大家有空一定要請教她知道車技。還有啊姚晚傾,那麼多人都反對你的整頓,希望莫莫支持你的,就這樣,各自保重。”
一再的說整頓,莫栩涼也聯想到了剛剛有人說要‘精’彩賽車手測試,不合格的還要背淘汰的這件事情,這其中到底是什麼情況,還要問過姚晚傾之後才能知道。
“看來我要跟你算賬的事情,還不止一件嘛!”莫栩涼悶着嗓子,就恐嚇上了。
姚晚傾癟着嘴,作委屈狀,“莫莫姐,怎麼說我們也這麼久沒有見面了,你不要一見面就這麼對我嘛!”
“我怎麼對你了?”莫栩涼又是故作不悅的神‘色’,看的身後的圖少慕只好轉過身去,以免自己笑場壞了莫栩涼的氣場。
這兩個小姐妹見面,就應該讓她們好好的聊聊,這樣他的寶貝老婆的心情也能好點。
姚晚傾小碎步的挪到莫栩涼的面前,怕怕的扯了扯她的一角,“我莫莫姐對我自然是最好的,嘿嘿……”
“少跟我這裡撒嬌,我告訴你,因爲你的種種不良的行爲,造成了我內心嚴重的創傷……”莫栩涼扶着‘胸’口,滿滿的虛弱,等姚晚傾愁上前來關心的時候,她突然大聲的一喝,“姚晚傾啊姚晚起,你丫的翅膀硬了是嗎?出國不知道要好好跟我道個別,發張自拍照是什麼意思啊?”
姚晚傾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音量,嚇得結結巴巴,“我,我,我,我……”說
我了這麼多個我,依舊是沒有表達出自己要表達的意思來,倒是又給莫栩涼留了話茬。
“我我我我,我什麼?我問你,你出國這麼久了,爲什麼一次也不聯繫我?爲什麼跟我玩消失?還有你跟陸昊最後究竟是怎麼樣了,也不跟我彙報,你是打算急死我嗎?”
姚晚傾出國以後,莫栩涼一邊開始忙碌自己的事情,一邊也在等待姚晚傾給她發來她和陸昊之間的處理結果。
姚晚傾出國,在飛機上的那張自拍照裡面,當時在照片裡還出現了陸昊,這說明陸昊是追着姚晚傾去了。
也正是因爲陸昊出現在了姚晚傾的自拍照裡,所以後續莫栩涼沒有主動去問過陸昊以及姚晚傾的家人,有關於陸昊和那個‘女’人最後是如何處理的,而他和姚晚傾又會怎麼發展。
姚晚傾挽着莫栩涼的手臂,帶着她一起朝着大廳走去。
“出國以後,先是休息了一個月,因爲那個月也就是傳統意義上的坐月子嘛,雖然孩子沒有保住……”
提及孩子,笑臉滿面的姚晚傾還是在眉宇間‘露’出了一絲愁容,果然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隨着時間變化,依然無法事情發生後所造成的現實後果。
失去孩子,想必會是姚晚傾這輩子都無法釋懷的傷痛,另外還有陸昊的背叛。
“孩子的事情,我不能叫你不要難過,因爲不難過是不可能的。”與其傷感,不如她帶着姚晚傾一起理‘性’的面對。
對此姚晚傾也很贊同,嗯了一聲。
“總之,我們和那孩子已經約好了,等到下一次懷孕,它還會來做你的孩子的,到時候我們就一起加倍的疼愛它,好不好?”
“嗯,好!”姚晚傾已然鼻子發酸,忍不住的哽咽。
莫栩涼捏緊了她的肩頭,從碰觸裡傳遞力量給姚晚傾。
“在國外一個月以後呢?又做了什麼?賽車場整頓,又是怎麼回事?”我莫栩涼轉移了話題。
姚晚傾也是嫣然一笑,繼而說起了過去的時間裡她說經歷的事情。
孩子沒了以後,姚晚傾也曾心灰意冷過,可以說整個月子期,她都是渾渾噩噩度過的,就連在她身邊伺候的人是陸昊,她也不抗拒。
然而她卻也無法去感受來自於陸昊的關懷,那段時間,她看着陸昊就跟看着一個陌生人一樣,久了,她還是覺得很陌生。
那時候,她很麻木,基本上是陸昊端來飯菜她就吃,端來水她就喝,根本一點思想也沒有,唯一的念頭就是她要活下去,她還不能死。
這樣的日子足足過了三個月,後來她才慢慢的清醒過來。
“等我清醒過來,我發現了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那就是面對陸昊,我已經沒有了埋怨,確切的說是沒有了任何的情緒,他真的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說到這裡,莫栩涼以爲,姚晚傾是理清楚了她和陸昊之間的關係了,然而姚晚傾話鋒一轉,卻又是另外一個結局。
“然而一切都只是我以爲而已,我以爲我對他依舊不再在意了,可是當那個‘女’人來找他的時候,我還是會難過,當然和那個‘女’人撇清了關係,又重新回到我的身邊的時候,我沒有高興,但是卻很安心。”
每天夜裡,姚晚傾還是習慣枕着陸昊的臂彎入睡,還是習慣每天早上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還是陸昊,換句話說,她還是愛着陸昊。
只是她已經講自己追求愛情的熱情給隱藏了起來,佯裝自己在經歷了那種失去和背叛之後已經成熟了起來,而且儘量的想要體現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只依靠愛情而活的小‘女’孩。
看姚晚傾含笑說着她內心裡最真實的想法,莫栩涼的心裡‘亂’成了一團麻。
她和姚晚傾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很久很久,她都沒有開口評論姚晚傾和陸昊之間在現階段的關係。
她尤其明白姚晚傾有多麼的愛陸昊,然而陸昊的行爲卻又無法得到她的原諒,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勸姚晚傾關上那扇還對陸昊打開的心‘門’,還是勸她關上這一扇,而打開另外一扇,重新接納一個新人。
那天過後,莫栩涼思考了很久,終於得出來一個答案,那就是,只要姚晚傾還愛着陸昊,她就不能勸姚晚起離開。
然而陸昊如果還想要和姚晚傾在一起,她就必須要和陸昊約見一面,如果陸昊事真心誠意的要重新追求姚晚傾,那她還得幫着陸昊那臭小子,想盡辦法去撫平姚晚傾心裡的那條深深的疤痕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