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江晴抵着牀沿,洞內篝火通明,影影倬倬。柳腰被箍着,江晴眼圈紅紅的,盈滿水潤的薄霧怒看着身上的狼墨,而身上獸皮衣卻在不知何時被扔在一旁。
低低的嬌吟,惹得覆蓋着白若羊脂部位的手掌一緊,大抵是太疼的緣故,她掙扎的厲害,覆蓋在腿上的獸皮裙不自然向上撩開,露出一大截水嫩凝脂般的纖長細腿。
睨着,狼墨幽黑的眼眸霎時火光閃爍。
最近,忙碌部落事宜,身體積累了不少火氣,被江晴這一蹭,壓抑的念頭噴涌而出。
粗糲的手掌,若有似無擦過她的大腿,磨礪時帶着微微的刺痛。每一下,都像是被清羽拂過,顫慄,瘙癢。
掙扎的身子,不知覺酥軟了下來。
紅脣微啓,呼出淺淺的熱氣。全身發軟倒在身後的石牀上,墊了茅草和獸皮,不算柔軟也不扎人。
淡淡的茅草清香,混合着曬過的暖和氣息,不由地讓人放鬆了身子。
“哪疼?”狼墨捏着她白嫩的小腳,上邊殘留着幾道細白的疤痕,睨着疤痕,狼墨眸中略過不喜。
小小,軟軟的。
握在手掌上,白皙細嫩,腳底不若他們長着一層厚繭。柔若無骨的觸感十分舒服,除了那幾道礙眼的疤痕。
輕緩的揉捏,一下比一下輕,近乎挑逗的撫弄。
“腰疼……”江晴道。
她肯定腰定是青了,這身子有一點不好,皮太薄,輕輕掐一下都能留下印子。好在,印子來得快也去得快,不然她真會沒臉見人。
睨着江晴盈滿水霧的眼眸,狼墨脣邊掠過異色,俯身,伸手握住她的細腰。離得近,他輕而易舉聞到了一股清甜的奶香鑽入鼻尖,不露痕跡深吸了兩口。
張嘴,咬住白玉般的耳垂,輕聲道:“我幫你,這些時間你光顧着別人,連我都忘了……”
說着,含住水潤的紅脣,些微涼意傳來。
趁着江晴走神,脣舌廝磨,近乎霸道般撬開粉嫩的脣邊。輾轉反側,強硬竄了進去。
溫香暖玉,吸允着細滑的小舌,不留半點縫隙。真想將這人時刻掛在腰上,看着,念着。
眸光深諳,睨着懷中被吻得嫣紅的脣瓣,只覺身體竟像是要爆炸了一般,粗噶的喘息聲,動作更是帶起了三分粗魯。
小手被牽着,觸碰到一處堅挺,暖熱的硬物。秀臉不覺一將,繼而通紅一片,舌根被吸允的發麻,連開口說話都不怎麼利落。
細細地品抿着狼墨略帶不滿的話,竟是吃了醋。兩人目光交接,平素深邃幽寒的眸子忽的變得清明,且染上一層難耐的**之色。
星光點點,江晴卻不覺有些害怕了,下意識想要避開那扎人的視線。她可是知曉這人的能耐,因着旱季臨近,一直壓抑着。
那次被擄在山洞,算是破例。
這會兒,睨着狼墨那閃爍星光的眸子,她哪能不懂他在想些什麼?羞怯,期待,各種情緒各不相一,使得她恨不能轉身落荒而逃。
好好地,就不該撩撥這人!
最後吃虧的還是她,不覺吞嚥着口水,說:“不用,明天需外出勞作,我們早些休息。”
邊說着,扯過牀上的獸皮往身上遮掩。
狼墨居高臨下,看着她半遮半掩的玲瓏嬌軀,壓抑許久的情緒完全化爲慾念,整個人像是在燒着,一竄火蛇在心頭裡亂竄,理智的琴絃頓時崩裂。
黯啞的聲音,帶着幾分輕佻湊近江晴耳旁,道:“南邊山谷臨近枯木崖,明天我自會過去探望。河對岸的峽谷,待蘭斯他們回來後,再過打算……陶器製作不急於一時,你安分的,乖乖呆在部落就好!”
溫香軟玉,狼墨俯身蜿蜒而下,狠狠地用力吸允,待看到清晰的印記才作罷。
“可是……今天我累了!”江晴當即嚇白了一張秀臉,感受着大腿根處膈人的火熱,整個人被他圈在懷裡,強烈的剛猛男性氣味迎面撲來,她禁不住顫慄發軟。
忙活了一天,全身痠痛不已。
此時此刻,她只想着安生睡一覺。早知會惹來這頭狼,她就不該追問陶器之事,一回來閉眼就睡多好。
狼墨柔和的側臉,黯啞嗓音透着冷傲,說:“無礙,你只管躺着享受,餘下的我動手便好。”
說着,耳畔傳開低低的輕笑着。
江晴傻了眼,失神望着身上的男人,說好的酷帥狂霸拽哪去了?這不要臉的貨哪來的?
“不成,雅離開部落下落不明,定是生了異心。”江晴推道,被這人一攪合糾纏,明天她八成得躺一上午。眼瞅着部落怕是不好了,她哪還有心思兒女情長,折騰這些有的沒的。
狼墨聞言眸中慾念緩了緩,雅能去哪?黑虎部落那他讓蘭斯卡爾攪局,赤虎定是坐不穩族長之位。
沒了赤虎幫襯,赤獅無利不起早,雅別想在赤獅身上佔到便宜。其他部落,不可能因一個雅就和部落作對。
唯一的可能,那便是她想聯繫氏族的人。氏族離部落千里之遙,就算想來短時間也不可能出現。再則,就算來了,那又如何?
氏族可不如部落這般團結友愛,氏族內各種間矛盾極多,彼此間並不和諧友愛。因利益,各族拼了命的落井下石,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
部落男人驍勇善戰,沒人是軟貨。
他算準了氏族就算來人,決計不會太多。唯一要防備的就是部落存有異心的那些人,內訌遠比外禍更危險。
他早就跟父親那邊通過信,若是發現部落有人存有異心,逮住絕不留情。
“放心,父親那邊加緊製作弓箭,就算雅起了異心對部落不利。我們早有防備,掀不起多大風浪。”狼墨低聲道,錢婆婆和祭祀那邊早有準備,部落這次逢凶化吉。
一旦度過這次危機,日後定能蒸蒸日上。
這也是爲何,明知雅動機不純,狼墨卻沒開口將她立馬驅逐的主要原因。錢婆婆說,禍事不能避只能渡,度過了禍事也就成了好事。
說罷,大手一扯。將遮蓋在江晴身上的獸皮盡數拂開,健壯的身軀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