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狼墨特地收集不少透翅蝶的翅膀,就等到時候江晴挑選,用來安置門窗。
想着,江晴說過的種植和養殖,他在屋前留了一大塊空地。後邊臨靠山崖的地方也預留了不少地方,左側那棵大樹他打算留着,到時候在上面給江晴建一個木屋。
廁所,也照着江晴的意思告知了大地等人,這些天大地他們想着法子,如何用綠竹將所有房子的廁所都連接起來?
除此之外,他利用歸置地基的閒暇時間,從河裡撈出了不少砂礫,將鵝卵石都挑了出來,打算用來鋪築江晴說過路道。
夜漸深,眺望着議事屋後的山林,狼墨覺得有些寂寞。
飯後,江晴吆喝了數十人,將乾透的泥胚送入挖好的陶窯中,然後封存點燃枯枝,便將狼墨打發走,她和羅珊幾人留守着。
狼墨輕嘆了口氣,懷抱空虛,早知道就該態度強硬些,至少這會他還能抱着江晴守夜,而不是孤枕難眠。
一邊念着江晴,一邊仰望着繁星點點的夜空,不知不覺沉睡了過去。腦海中思考着明日動工修建他和江晴的房子,這樣,至少明晚他可以在自家房子裡抱着江晴入睡……
黎明,一聲嘹亮的哭嚎聲響徹整個桃源。
伴隨稚嫩哭嚎聲而來的,還有沉厚的狼嚎,這聲音江晴並不陌生,熄滅柴火的手一頓,欠了欠腰身打着呵欠,看向草問道:“這聲音……莫非是狼叔?”
昨夜,三人興致高昂,喋喋不休,聊到下半夜都沒有疲倦。後來,江晴撐不住小眯了一下,不久前才被草喚醒,醒來後估摸着將陶窯熄了火,準備去空地那邊洗把臉清醒下。
等陶窯熄火冷卻後,再過來打開陶窯看昨夜一晚的成果。
“化形成功了!”草和羅珊相視一眼,剛纔嚎叫聲中透着喜悅之情,而後,此起彼伏又響起了數聲嘶吼聲。
“走,過去看看!”江晴笑道。將最後一根木柴拖出來熄滅掉,朝着藥房那邊奔去。
此刻,天際逐漸染上一層淺黃色,桃源中走動着忙碌的身影。男人們已經開始一天生活,不過,在聽到第一聲嚎叫後,衆人不約而同停了下來,飛快朝着藥房奔去。
“江晴,陶窯那邊情況如何了?”蛇姬搖曳生姿,邁着婀娜的身姿從山林間走了出來,身上還沾染着些許露水。
很顯然,她也聽到了藥房傳開的嚎叫聲。
“待冷卻後開窯才能知道情況,白蠟樹栽種情況如何?”江晴問道。白蠟樹關乎部落未來夜間照明,可不是一件小事,部落囤積的火把數量有限,用完可就沒有了,就指望蛇姬能將白蠟樹種活。
蛇姬點點頭,嚴肅道:“枯萎了一部分,不過多數都種活了。”
“那就好,鷹傑那邊的糖槭樹和奶樹栽種情況怎樣?”知曉蛇姬和鷹雲攪合在一起,江晴索性詢問起糖槭樹和奶樹的情況。這兩人一個追一個躲,玩的不亦樂乎!
不過,瞧着感情確實不錯的!鷹雲嘴上說不喜歡蛇姬,卻偏偏管蛇姬管的很嚴,誰敢跟蛇姬多說一句話,私底下立馬找那人切磋,嘴上說切磋,一動手就猛地往致命處招呼。
久而久之,不說沒人敢招惹蛇姬,真正敢親近蛇姬的男人卻少了很多。這一幕,看得鷹傑和丹麗直搖頭,自家傻兒子還真夠傻的,都這樣了還嘴硬不承認看上人家。
“糖槭樹還不錯,倒是奶樹嬌嫩了些,活了活過來了,焉焉的情況不是很好!你最近太忙,鷹雲也不敢過來找你詢問。”蛇姬搖搖頭,神情不是很好。
這段時間,忙活着栽種白蠟樹,一直沒什麼時間休息。
鷹雲那邊情況也差不多,糖槭樹和奶樹情況都不怎麼好,他們心裡都沒底,唯恐一個伺候不周到,就把這些樹苗給折騰死了,那可就罪過大了!
江晴蹙着眉,說道:“眼下這季節適合栽種果樹,焉焉的,許是還沒緩過來。你告訴鷹雲他們,不用****盯着,隔些天過去看看就好。”
心裡多少清楚他們的憂慮,不過既已都是一個部族的人了,這些擔心卻是多想了!他們每日除了忙活部落的事,還得抽出時間照料樹苗,確實折騰的不輕。
瞧着蛇姬眼下的黑眼圈,江晴也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蛇姬遲疑着。
江晴擺了擺手,道:“不用可是什麼,樹苗和地上的雜草一樣有着強韌的生命力,你們挑選的兩處地方,情況和當初死亡之森相似。不用過多憂心樹苗會不會枯萎,挖出來,剛栽種的樹苗需要一段時間緩衝。興許,過幾天那些樹苗就全都精神了。”
“好,等下我把這些話跟鷹雲他們說說。”蛇姬點點頭,她確實有些支撐不住,白天忙碌部族的事,晚上還得照料樹苗。
要不是白水部落女人身強體壯,她還真折騰不起。
又閒聊了幾句,一行人便來到了藥園前。這會功夫,藥園擠滿了人,江晴粗略一看,暗想部族的人怕是全都涌到藥園裡面來了。
想想也對,部族很久都沒有喜事發生了!
狼睿他們化形,算得上是難得的高興事。
加之,而今不用擔心旱季獸潮,衆人心底翻滾着雀躍之情!
“你們來了!”加布裡怯怯望着江晴,想上前打招呼又不敢,那樣子看得江晴一陣奇怪。
轉過身,睨着草問道:“我長得很可怕嗎?”
“怎麼了?”草疑惑道,不明白好好地江晴怎麼突然問出這種話。
江晴朝加布裡所在的位置努努嘴,說道:“我要是長得不可怕,她怎麼一幅不敢跟我說話的樣子?”
“噗呲!”羅珊禁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江晴你想錯了,加布裡性子膽小,別說是你就是我們這些一起長大的,她都不敢跟我們大聲說話。”
“羅珊說的沒錯,加布裡膽子小,估計也就對倫比大膽些。”草微笑着,加布裡的性子部落大夥都知道,時不時有人喜歡逗弄她幾句。
瞧着加布裡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直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