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傻了?”狼墨暖笑着,邪肆掃過江晴白嫩的臉蛋。
慢慢地,滿意看着江晴染上淡淡地紅暈。很顯然,他十分享受江晴的窘迫,能讓江晴看他失神,說明他魅力大不是嗎?
能吸引自己伴侶戀慕的眼神,這讓狼墨十分自豪!
“誰看傻了?”江晴嬌嗔着道,心虛別開頭,嘴硬呢喃着。
她纔不會承認這麼丟臉的事,雖說狼墨確實有點好看,當然只是有一點好看。好了,比一點要再多一點……
睨着他壞笑的臉,她纔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哼!
聽着江晴小小的冷哼聲,狼墨揉搓了下她的黑髮。發現江晴的髮絲跟安傑拉差不多,很細很柔,抓在手心細滑順溜,他很享受指縫穿過她秀髮的感覺。
見狼墨久久不語,江晴疑惑擡眼。
只見狼墨趣味十足把玩着她的頭髮,頓覺無言以對。
這人有時候就像是個調皮的孩子,什麼都想試試,什麼都想玩玩。偏偏每次都叫人哭笑不得,其實她早就發現狼墨這點小癖好,總喜歡用手指纏繞着她的頭髮。
鬆開,又纏裹。
纏裹,又鬆開。
不開口,這遊戲他似乎能玩上一整天。
“什麼時辰了?”江晴問道。她覺得似乎沒睡多久,還有些睏倦,說着,忍不住打起呵欠來。
狼墨瞥了眼屋外,道:“兩點多,還想睡?”
“不睡了,越睡越困!”江晴擺擺手,雖說精神確實有些倦怠,但是她卻不打算繼續睡。這天有些熱,睡着就覺得粘粘的,渾身不自在。睡多了,醒來後更睏倦,這般還不如不睡。
“手上擦藥了嗎?”狼墨問道。
聽江晴說不想再睡,狼墨沒繼續說。反而問起她手傷的事,說實話,江晴縫製的這副手套只能算一般,但在狼墨眼裡意義非凡,必須得珍藏珍視。
“擦了,媽擦了好幾遍。連吃東西都不讓我自己動手洗,非得叫空或是狼睿幫忙。”江晴小心眼告狀,清就是太緊張了,這點小傷最多兩天就能痊癒。要是放在別人身上,都不算什麼事兒。
“應該的,小心些總不會出錯!”狼墨嚴肅道。
江晴那點小心思,他哪能猜不到。十分贊同清的主意,江晴就是犟,不認真叮囑她根本就不會把事情放在心上。
突然,庭院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是蘭斯的叫喊聲,“族長,在家嗎?”
聽得蘭斯的聲音,狼墨兩人面色一喜。
狼墨忙扶着江晴走下樹屋,回道:“我在這,你們兩人速度挺快的嘛!還以爲至少得到傍晚時刻纔會抵達桃源?”
“鷹雲歸心似切,催促的緊,一越過綿河他就化爲獸形趕路。”蘭斯打趣道,眼底深處掠過一抹豔羨之色。部族這些傢伙,一個兩個都拼了命的運動,就想着讓自家伴侶儘快懷上。可以說,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鷹雲眉眼一挑,壞笑道:“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惦記着軟綿綿的草?”鷹雲算是個混世魔王,哪能被蘭斯這點調侃就嚇到。
眼神隱晦掃了眼江晴,滑過淡淡地失落。不過,旋即想起蛇姬懷上了他的孩子,失落轉瞬即逝化爲濃厚的欣喜。他本來還擔心出去走一趟,回來會聽到蛇姬結親的消息。
卻不想,突然收到蛇姬懷孕的好消息,霎時,他被這個巨大的驚喜砸到頭昏眼花。不過,得信的第一時間,他就準備啓程。爲此,他坑了木隆一大袋稻穀回來。
想着木隆欲哭無淚的模樣,鷹雲只覺神清氣爽。
誰讓那小子,整天在他面前炫耀。要是木隆知道鷹雲這個想法,只怕會哭得更慘,他哪裡炫耀了?擺明就是誣陷有木有?
沒理會兩人的打趣,狼墨揮手讓鷹雲回去,留下蘭斯細說黑木部落那邊的事宜。得了狼墨的口信,鷹雲嚎叫一聲,快速朝自家方向奔去,臨走前不忘帶走他從黑木部落搜刮回來的那些東西。
雖不是什麼好東西,可都是他精心爲蛇姬挑揀的禮物。
“進屋,跟我說說囚蛇和黑木部落那邊的情況,以及我交代讓你詢問的事,問得如何?”狼墨開門見山,扶着江晴走上臺階,挑了個位置讓江晴落座,沒理會蘭斯風塵僕僕的狼狽樣。
蘭斯苦笑不已,就知道狼墨不會讓他回去梳洗,順便見見草。
“囚蛇和黑木部落情況暫時還行,你交代打聽的事,多少問出了些眉目。你猜得沒錯,氏族曾經越過綿河……”說起正事,蘭斯瞬間收斂嘻哈的表情,一本正經,神情嚴肅看着狼墨。
“怎麼說?”狼墨眼眸一閃,直視着蘭斯。
蘭斯道:“具體情況無從得知,只知道數百年前,氏族曾一度越過綿河,打算掠奪資源。卻不想潰敗,狼狽逃竄回到綿河另一頭。自此,數百年過去都不敢輕易越過綿河,甚至叮囑靠近綿河的部落,不得私自越過綿河,違者視爲判族之罪!”
“一點風聲都沒有?”狼墨蹙眉,有些不滿瞥了蘭斯一眼。
蘭斯一僵,嘴角抽緊。狼墨這表情他不陌生,明白要是不說出點有用的消息,他這次回桃源別說跟草親熱,估計連草的面都見不着。
“可能牽扯到魚人,還有異蟲。”蘭斯嚴肅道:“當然,這些僅是一些流言,真假難以分辨。畢竟,過去數百年沒多少人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再則,囚蛇和黑木部落只能算得上是小部落,根本接觸不到氏族核心層次的消息。”
“牽扯到魚人並不奇怪,畢竟安傑拉就出生在東面海域之中。只是這異蟲……”江晴抿着嘴,神情流露一絲不安,斜睨着狼墨,道:“異蟲恐怕和南面暴動有關,該怎麼辦?”
“數百年過去,東面海域早已沒了魚人的蹤跡。這異蟲多半當不得真,南邊暴動就算牽扯到異蟲,也不可能真的與數百年有關。”狼墨緩聲道。話雖如此,狼墨神情卻變得嚴肅不少,不管真假,多少知道些眉目,總不至於眼前一黑摸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