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爲何你想知道逐風部落的事?”木柱疑惑道。
大掌熟練透着侷促,撫摸着雅豐腴的嬌軀上。
不時吧唧脣瓣,吞嚥口水。
雅眼底掠過嫌惡和鄙夷,木柱手擱在腰腹時,不自然閃過嘲諷之色。微微一僵,一個扭動擺脫木柱的牽制,嬌媚道:“事關氏族大事,我不能透露太多,你做好本分即可。”
說着,手點了下木柱鼻樑,順着臉頰落在木柱滾動的喉結上。
輕輕地,在喉結處打着圈。
動作惹火而大膽,愈發挑撥的木柱意亂情迷。
只願找張牀,將雅壓在身下,狠狠地折騰幾番。
奈何,這心思他最多就敢在心底臆想。他知曉雅和弈成關係非比尋常,最多沾沾便宜,要真讓他做出些什麼,他是萬萬不敢的。
別看木柱長相粗獷,實則卻是個膽小鬼。
一有風吹草動,頭縮的比烏龜還快。
正因瞭解木柱膽小如鼠的性格,雅纔敢誘惑木柱。畢竟,她心底很瞧不起木柱,真要是讓他沾什麼便宜做出些什麼事,她怕是第一個不答應。
一聽,事關氏族。
木柱立即蔫了,飛快搖頭道:“呃……是我多嘴了,既然雅不方便透露,便不用多說。”說着,縮着脖子,緊盯着雅豐挺的部分,垂在腿側的手不時做出揉捏的動作。
很是猥瑣。
“怎麼,想要?”雅嬌柔笑着,嘴角含笑瞅着木柱高高頂起的地方。手背佯裝不小心擦過,頓時,惹得木柱驚呼出聲,連連倒退三四步。雙手死死地捂住尷尬的地方,朝着雅傻笑出聲。
擺擺手道:“最近吃多了鹿肉,有些上火。”
雖說,極想摟抱着雅做些什麼。
礙着膽子小,敢摸摸雅的手已是極致。
此廂,他在心底琢磨着,等雅離開後就去找木星瀉火。
“呵呵——”雅嬌笑出聲。
透過窗口,凝望着忙得熱火朝天的天狼村,心底對桃源愈發好奇豔羨。天狼村能建的這般整潔好看,桃源內定然還要好。此刻,她無可避免又升騰一股淡淡的悔意,如果當初她不急於抓緊弈成,跟隨他去到氏族,而今,桃源必將有她一席之地。
這番深思,她心底對於江晴愈發忌憚和諱忌。
毫不懷疑,逐風部落的改變絕對與江晴脫不了干係。
這點,雅頗有心機,並未直言告之弈成。
她有野心,渴望有一日能像鳳鸞一般,執掌一方大權。初始時,她以爲憑藉毒師身份,加上她謀智心機達成所願並非難事。然則,經歷這數番波折,她逐漸清醒過來。
一切,她太過想當然。
氏族,並非她以前生活的部落。
憑一些小恩小惠,或是一點本事,就能將人籠絡住。
她明白,一切是她眼界狹隘。
錯誤估計了氏族情形,氏族勢力盤根錯節,她區區一個毒師的身份別說大展身手,連落腳地都難以尋到。如非她跟隨弈成去到氏族,怕是一踏入氏族主城她就會被人捉去奴隸營,當做奴隸被販賣給其他勢力,單純作爲一名毒師,不斷爲其他勢力提供助力。
“我不打擾你瀉火,我需要的消息你儘快收集。不要去找我,有需要我會過來尋你。”雅謹慎道。
她可不想讓木柱過早曝露身份,怎麼說,木柱算得上是她在氏族第一個籠絡到的人。就算只是黒木部落一個不起眼的人,但使用得當,還是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對此,雅絲毫不懷疑。
木柱沉沉點頭,夾着雙腿戀戀不捨望着雅消失離去。
手探進褲子裡,擼動幾下。
覺得索然無味,將褲子綁好開門徑直往木星那邊走去。
現今,晌午時分。
出去忙碌開墾荒地的人,陸陸續續都已回到家中。木星和黒木部落其他兩個女人住在一起,木柱推門而進,就見木星在竈臺生火準備燒飯,廚房還有一人在切菜。
木柱二話不說,拖着木星就往臥室走去。
木星微愣,回過神後不斷掙扎,踢打木柱。
奈何,男人和女人體力天然的差距。木星根本就掙脫不開木柱的鉗制,被他扛進了臥室,廚房切菜的女人,嚇得面色慘白躲到桌子下面。別說呼救,連開口都不敢。
這種結果,歸功於黒木部落變態的規矩。
在此之前,黒木部落所有女人都被關在大房子裡,平時基本不被當人看,連部落一些牲口地位都比她們高。習慣被壓榨,她們已然失去了反抗的決心。對她們來說男人就是天,就是獸神,她們除了忍耐無從反抗。
“木柱,你發什麼瘋?快放開我,下午還要下地幹活……”木星叫囂道,揮手不斷拍打着木柱。木星那點力氣,根本就沒被木柱放在眼底。三兩下就被制服,壓在身上。
木柱粗魯在木星身上摸了兩把,很是嫌棄。
粗糙,硬邦邦的。
跟雅半點比不上,見木星不斷掙扎,木柱一狠心,揮手朝着木星就是一耳光過去,罵嚷道:“賤,再囉嗦我做死你。”說着,徑直伸手堵住木星的嘴,解開褲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頂了進去。
乾巴巴的,很是不爽。
當即,木柱嘴裡更是沒半句好話。
木星痛得身子痙攣,眼淚嘩啦就流了出來。
心底恨木柱恨得要死,卻沒半點辦法逃脫,木柱就是個蠻橫子,做這種事根本沒有半點技巧可言,胡亂直捅,被他折騰過的女人至少兩三天下不得牀。
現在,他們居住在天狼村。
木柱不敢太過分,見木星掙扎的厲害,堪堪放鬆些氣力,不再蠻幹。
木星這才鬆緩口氣,心底卻不斷期盼木隆早些回來。有木隆在,木柱多少收斂些。她卻不知道木隆其實已經回來了,不過這會被蘭斯帶着,在天狼村轉悠着。
畢竟,以後天狼村這邊會交給木隆打點,有些事自然不能避過木隆。再則,蘭斯有些話也需要詢問下木隆,試探些事情。是以,天狼村這邊暫且還不知曉木隆已然歸來的消息。
屋裡春情無邊,屋外那兩個女人卻嚇得瑟瑟發抖,躲在屋子角落全然沒了剛纔從外面回來輕鬆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