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在某人的懷裡掙扎着,她嘟起小嘴,不滿的嘀咕道:“天呀,這可是上班時間呀!還是你的辦公室呀!你要注意影響呀,我的總經理大人!”
某人卻已經厚顏無恥的貼在了她的身上,任憑她掙扎,他是連拉待抱,把某人抱進了自己的“休息室”。
“岸,你要幹什麼嘛?”百合嬌嗔的低吼。
某人用邪魅的眼光,怔怔的看着百合:“嗯?你說我要幹什麼?還不明白嗎?”
說完,他就把他性感熱烈的脣覆蓋上了百合那嬌嫩、晶瑩欲滴的脣瓣上。
百合嘟噥着,發出低低的囈語:“你——色狼呀?這明明在上班,你就這麼飢渴了?”
某人立刻恬不知恥地說:“嗯,我是色狼,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當色狼,天經地義!什麼我飢渴?誰讓你剛纔一雙美眸顧盼生輝,波光瀲灩,一眼的水光迷離,百合,告訴你,是個男人,都要被你那嫵媚的樣子迷得昏頭轉向,渾身抓狂!”
百合不由滿臉紅透,話語在某人的脣瓣堵住的情況下,嬌嗔:“我哪有嘛?明明人家和可可好好的,你跑來橫插一腳,此刻,還怪我了!”
某人見百合嬌嗔的樣子,更覺得可愛,一雙大手,不由伸進了百合的衣領深處,百合頓時觸電般,她想退縮,可是,某人的長臂的卻緊緊的箍住了她,用他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黑曜石眼睛,魅惑的看着她:“百合,我愛你!我想你……”
百合感受到了某人的劇烈心跳,和他火一樣發燙的身體,她知道,某人的靈魂和身體都不安然了。她倘若在他的懷裡再執意掙扎,那麼,某人很快就失去理智,像上次一樣,不計後果的把她壓在牀上。
百合知道,此刻,只有順着她,讓他親個夠,纔會令他已經燃火的身子慢慢降溫、熄滅下來,倘若,她在他的懷裡掙扎,只有讓他“擦槍走火”,來個“火燒天堂”了!
百合不再掙扎,而是順着某人,不忤逆某人的心願。果然,某人喘息着,出着沉重的粗氣,緊緊的擁着百合,性感的烈脣,從她的眉心吻到鼻翼,再到耳垂、再到脖頸……
她聽見了他的急促的吞嚥聲,看
見了他的喉結急劇的上下蠕動着,她貼着他發燙的身體,任憑他愛撫。
終於,某人停止了他熱烈的吻,顛倒衆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清淺的笑容,他把自己的一隻大手扣住百合的腰際,一隻手插進她的髮梢:“百合,你這個妖孽一樣的女人,我一見你,就會情不自禁!這輩子,我左岸算是栽倒在你身上了!”
百合聽着某人“沒出息”的表白,不由好笑道:“我經常聽人說我清麗出塵,還第一次聽人說我是妖孽!左岸,難道你眼中的妖孽,就是我這樣的女子?”
某人魅惑用他那桃花灼灼的大眼睛看着百合:“嗯,在我眼中,你就是我的妖孽,如果不是妖孽,怎能讓我淪陷這麼深。百合,我從十八歲起,就開始交女朋友了,可是,還沒有一個女子像你一樣,讓我甘拜下風,俯首稱臣。
你問問,海天的二少左岸,什麼時候看別的女子的眼色行事了,可是,我偏偏看你的眼色行事了!”
百合看見某人一臉迷離,滿眼桃花的樣子,不由用手去掰他那隻牢牢扣住自己的大手:“二少,放手吧,還等不了幾天了,我就會成爲你的的女人了……”
左岸聽見百合這樣說,居然恬不知恥,不依不饒的說:“百合,我很想,很想很想,現在就讓你成爲我徹頭徹尾的女人!”
百合不由故意怒目道:“瘋了吧!這還有十幾天的光景,你就信守了自己的承諾,非要在這節骨眼上,讓自己成爲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嗎?”
某人頓時睜大自己那雙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很無辜道:“難道對自己深愛的女人示愛也是背信棄義嗎?百合,我相信,如果這也是背信棄義,天下的女人可幸福了!”
百合簡直覺得某人今天反常,有點胡攪蠻纏了!因爲,這麼多天,左岸都沒有這樣失態過。她不明白,明明已經近在咫尺的事情了,左岸爲何要在此刻眼巴巴的想“爲所欲爲”。
她清亮的雙眸,不由雙眼迷離的看這他,那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一樣撲閃着,粉嫩如雪的一張精緻的臉,因爲,激動和左岸剛纔的熱烈,飛起兩抹紅霞,梨渦閃閃。
左岸看着百合,不由又
迷瞪了!
“妖孽!妖孽!簡直是妖孽一樣的女人!”左岸在心裡低語,手卻不由就又牢牢的扣住百合。
他閉上眼睛,吻上了她那如蝴蝶展翅般的睫毛,心裡卻情不自禁的哼唱:“偶然的相遇讓我已爲你傾心,奇妙的感覺,蔓延在我的心底。我一生一世只愛你,付出所有今生也要與你永遠在一起!”
百合不知道,某人今天爲何這般濃情蜜意。要知道,自從上次因爲他的魯莽,想“霸王硬上弓”,害得百合住進了醫院後,他在辦公室,再也沒有強迫百合和他發生點什麼了。可是,今天的左岸,居然如一隻發情的“狼”般!
他魅惑的臉,發出狼一樣光芒的眼,還有那渾身到處彷彿都已瘋長的“癡情”,讓百合感覺到了今天的左岸,有前所未有的瘋狂。
百合非常的緊張,儘管,她知道,她就要成爲他的新娘了,可是,她還是寧願把自己的“初夜”守護到最後,直到新婚的晚上,把自己的心和身體全部完完整整的交給他。
她思考着,怎樣,才能讓某人放下“瘋狂”,怎樣才能讓某人再次把慾火“熄滅”!
正當百合絞盡腦汁的想着辦法時,左岸的手機居然救星般響了起來。左岸聽着手機的鈴聲,本想置之不理,可是,那鈴聲卻孜孜不倦的響着,某人只好對百合露出一個無奈的微笑,拿起手機接聽起來。
百合才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氣。
“岸兒,你在搞什麼,怎麼這時才接電話?”左賢在電話裡少有的衝左岸發脾氣道。
某人剛纔還滿身的瘋狂好慾火,被左賢的這一喝,頓時煙消雲散了,他立刻集中注意力,傾聽着父親的電話。因爲,他知道,一般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左賢不會這樣對他大呼小叫的,何況還是在電話裡。
“爸爸,怎麼了?”左岸道。
“你今天沒有關注我們海天的股市行情嗎?我們今天,又是全線飄紅,還有,那市政府拍賣的那宗土地,我們現在也是勝算很少,我剛纔聽人說,那地,即將被天宇集團拿到了!不知道天宇集團是何方神聖,把公司建到我們對面不說,感覺什麼都和海天對着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