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柔點了菜,這濱江大道的燒烤攤,菜色都差不多,都以“麻辣香鮮”爲主,所以,當菜被服務員端上來時,不外乎是“紅油田螺”、“香辣大蝦”、“麻辣兔頭”、“叫化雞”,不過,今晚,可柔居然點了一個“樂山豆腐腦”。
菜端上來時,冷滿天看看,然後對着可柔說:“這菜上來了,彷彿還欠缺點什麼?你們看,來點什麼酒好呢?”
“那就冰鎮啤酒吧!”可柔嫵媚的一笑,這一笑,大有傾國傾城之勢。
於是,冷滿天對着服務員說:“兩打冰鎮啤酒!”
服務員馬上就拿來了啤酒,他還特意開了瓶,爲他們每人面前的玻璃杯斟滿了。當琥珀色的啤酒被倒進玻璃杯時,冷滿天彷彿看見了瓊漿玉液般。他端起酒杯,對着可柔和可媚說:“來,二位美女,爲我們的萍水相逢乾杯!”
說完,他一仰脖子,把一杯啤酒喝完。
可柔看他這麼爽快,也學她一樣,一乾而盡。可媚也不甘示弱,端起酒杯,咕嚕一下,就全部喝下肚了。
可柔看着她,滿眼的心疼:“媚兒,哪有你這樣喝酒的?”
“姐姐,你別管我,我今晚要喝個盡興!昨晚被左岸那個龜孫子氣得一夜無眠,今晚,我要一醉方休,對酒當歌!人生苦短,譬如朝露。來,來,來,一醉方休!”可媚把自己的玻璃杯朝可柔的酒杯啷噹一碰,又朝冷滿天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又是一仰而盡。
冷滿天沒有想到可媚一介女流,這麼豪情,他不由怔怔看了一眼她。
媚兒正好橫波流轉,對視到了他的視線,四目相對,隨即視線錯開,可媚突然笑着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冷滿天聽可媚這樣說,不由把手袖到自己的鼻翼,玩味的看看她。然後說:“看來媚兒小姐,對這個叫左岸的人苦大仇深,我今晚,已經不知一次的聽你提起這個人了!”
可媚看看冷滿天,然後剜了他一眼:“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人,他就是一個禽獸。倘若有一天,我遇見了他,一定讓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要仗着他是左家二少,就欺負人。姑娘我的行頭說出來,也不是吃醋的。想往昔,我和義父在麗城飛揚跋扈時,他左岸還不知道在哪裡混呢?如今,居然敢在姑娘我頭上拉屎了!”
“哦,姑娘原來有這麼大的來頭!你義父原來是幹什麼的,你這麼崇拜他?”冷滿天順着她的話問。
可柔這時也有幾分醉意了,她看着冷滿天,眼光盈盈生波說:“媚兒的義父是葉臨風,麗城的地產大亨,只是,近年家中有事,舉家搬遷澳洲,當時,要帶媚兒走,可是,媚兒留念麗城的繁華,沒有去,如今,只好徒傷悲了!”
“姐姐,你看你,兩杯濁酒下肚,你又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可媚撫着可柔的手,半嗔半嬌地說。
“好了,不說,不說,等你義父回來,我們一定把左岸那小子收拾了,不,是禽獸,哈哈,是禽獸!”可柔笑道。
冷滿天看着她們兩姐妹那樣解氣的罵着左岸,他心生一計,問:“左岸那禽獸幹什麼得罪了你們,讓你們這樣對他恨之入骨?”
可柔聽見他罵左岸禽獸,當即喜形於色,她覺得,冷滿天和她們同仇敵愾,於是,就竹筒子倒豆子般地說:“左岸那禽獸太陰了,昨晚,我和媚兒接了天宇集團公司的一幢大生意,天宇集團的代秘書承諾,只要我們拿到海天的運營分析月報,就給我們一筆可觀的收入,我和媚兒好不容易釣到左岸和左然兩條大魚,我們用盡媚術,結果,卻被左岸識破,他當即反剪了我,踢開了可媚的門,把左然救走,壞了我們的好事,害得我們被代秘書一頓好罵?也失了信譽。以後,我們姐妹倆想要攬這樣的活,比登天還難了!因爲,這次失手,誰也不願意再請我們臥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