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舉大軍的前進,張碩的斥候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他們馬上把鎮武軍已經出發的消息,告訴張碩和幾個將軍。
張碩不可置疑,竟然鎮武軍想這麼快找死,那麼自己就只能成全他們,張碩對着眼前的幾個總兵和將軍道,“你們也都聽見了,反賊李仲舉終於率領鎮武軍打來了,是時候向敵軍證明用的大清王朝的軍隊不可戰勝了。”
幾個將軍也都點點頭,在他們眼中,鎮武軍只有三萬人,怎麼能夠擋住自己的八萬人。八萬大軍可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要知道當年滿清入關的軍隊總數也不過如此。
同時張碩馬上下令衆軍集結,準備迎接隨後的大戰,隨着號角響起,清軍們全都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趕出營房,到指定地點集合。
清軍們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相比於鎮武軍的速度來說,就顯得小巫見大巫了,兩方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鎮武軍繼續向前推進着,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淡淡地笑容,在他們眼中這一切都是非常值得的,同時他們也知道鎮武軍一定會在王爺的帶領下,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這正是由於鎮武軍士兵一直以來這個堅定的信念才使得他們能夠百戰百勝。這是一支無畏的大軍,這是一支讓人歎爲觀止的軍隊,無論是他們的軍紀還是他們的精神都是無可挑剔的,任何全都都想擁有這樣一支精銳的大軍。
“報!總督大人,敵軍距離我軍不到三裡。”
“報,敵軍距離我軍不到一里了。”
隨後張碩等人已經能夠看到鎮武軍,看着那支邁着整齊的步伐,旌旗飄展,無聲無息,給人一種無比沉重的感覺,但是張碩等人卻是不會羨慕,因爲在他們眼中,自己的大軍纔是最強的,沒有之一,這就是精神勝利法。
所謂的精神勝利法,指的是不管外界如何訴說,他們始終認爲自己纔是最正確的,別人的東西都沒有自己的好,或者根本比不上自己的東西。很多人都用精神勝利法來提升自己,讓自己覺得自己很偉大。
其實精神勝利法是把一個人推向深淵,一個實力強勁,各方面都非常的人,是不會選擇成爲精神勝利法的奴隸,只要我們自身強大了,我們才能無懼所有,我們纔可以讓自己活的很好。
張碩看着越來越近的鎮武軍,心中燃起一股豪情,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兩圈不就知道誰強誰弱了。張碩的大軍已經整理好隊形,八萬大軍往哪裡一站,就能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但是這對於鎮武軍來說,卻是沒什麼感覺。
鎮武軍的強大,張碩不盡而知,但是李仲舉、宋鳴人、黃飛鴻、周鐵柱等人可是非常明白的。鎮武軍是非常強大的。
終於在鎮武軍距離清軍二百米的時候,李仲舉下令大軍停止前進,鎮武軍瞬間停止前進,倒是嚇了對方一跳,但是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張碩看着對方的統領帶着十幾人向着自己走來,張碩當然也不能認慫,他也馬上帶着幾個將軍和十數名親衛,向着前方走去。
鎮武軍和清兵們,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注視着最前方,他們看着雙方的統帥不約而同的向着對方走去,肯定是要洽談一些東西,至於是什麼就不是他們可以知道的了。
再者即便是看不見,雙方的統帥,但是他們也是可以裝個樣子看看的。李仲舉看着眼前的一身肥肉的胡廣總督張碩,心中卻是冷笑起來,同時李仲舉淡淡地道,“胡廣總督張碩,本王久仰大名。”
張碩很是自豪的道,“反賊李仲舉,你還有什麼臉自稱王爺,你是清廷最大的叛徒,你是反賊。今天你要是投降本督,本督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本督的八萬大軍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鳴人馬上大聲吼道,“狗賊,你有什麼支付說鎮南王,你知道鎮南王爲我們民族做了多少事嗎?鎮南王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華夏民族考慮,可你呢?簡直就是一個惡棍,一個畜牲,世界上由你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種浪費。”
劍河總兵許浩清跳出來道,“雙方統帥在這裡講話,你一個小小的將軍插什麼話,真是沒有教養,也不知你家人怎麼教導你的。”
李仲舉淡淡地道,“我們鎮武軍可不像你們清軍搞那一套,什麼尊貴有別,三六九等。鳴人的話,就是本王的意思。”
劍河總兵許浩清繼續道,“敢問鎮武軍統領李仲舉,你爲什麼要反叛大清,大清到底哪裡對不住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周鐵柱大笑道,“滿清哪裡對不住鎮南王,這還用說嗎?當英軍侵入雲南省,鎮南王率領大軍前往阻擊英軍,是誰集結數十萬大軍進攻鎮南王屬地,你們歧途想要讓鎮南王無家可歸,你們的良心在哪裡,不會真的被狗吃了吧。”
黃飛鴻也怒罵道,“我見過無恥之徒,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無恥的,真不知道當初你憑什麼降臨到這個世界,同時又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你這麼大肆放覺,真不知世界上還有羞恥二字。”
張碩忍無可忍,“李仲舉,本督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是投降於本督,還是非要和本督拼個你死我活?”
李仲舉毫不猶豫的道,“你覺得本要會怎麼選擇,本王會屈服於你,你算什麼什麼東西,你配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要戰,那便戰。”
劍河總兵許浩清憤怒的道,“李仲舉你不是好歹,你會後悔的,總督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宋鳴人馬上接着道,“無恥之徒,你覺得我們鎮武軍會怕了你們,說真的,你們太天真了,真的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我們鎮武軍連世界上最強的國家英國的大軍都可以打敗,更何況是你們這些不懂戰爭的狂妄之徒。”
“你,你,你給本將等着。”劍河總兵許浩清只能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