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虎微笑着看了我一樣,回答道:“Z市。”
車子從新動,這時劉虎放了一家駒的經典老歌不在猶豫。
車裡傳來的久違的歌聲,聽到這歌我不僅想起了學生時期在學校**不羈無憂無慮的生活。
這歌是我們當時幾兄弟最喜歡的,而且每個人張口就來,而且唱的有聲有色。當時有位老師曾經惋惜的評價過我們幾人“如果家駒去世後你們有人能唱出這樣的歌聲就好了,起碼BeyOnd也不至於解散。”
無聊夢見了猶豫。
達到理想不太易。
即使有信心。
鬥志卻抑止。
聽到BeyOnd的歌聲我靠在車椅上不僅輕聲唱了出來。
劉虎轉頭微微看了我一眼,大聲唱:“oh…我有我心底故事……。”
一邊唱這歌,腦海中頓時浮現了上學時期的點點滴滴。
一歌過後,我閉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回味着以前的事情,這些回憶隨着時間的推移已經在我腦海中變得很遙遠,但現在回味起來卻有另一種滋味。
劉虎淡淡着說道:“你走之後兄弟們每年聚會都特想你,想你只能翻看以前的照片,也不知道你具體在那當兵,否則兄弟們老早就去部隊探望你了。”
聽劉虎這麼說我不僅感到一絲自責,只想着在部隊服役,卻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兄弟,而且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其實不是我不想聯繫他們,我怕我一旦和他們聯繫聽到他們的好之後會感到孤單。
可能我這麼想是我太自私了吧!
劉虎一項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但是有些事情卻瞞不過他的眼睛。劉虎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一旁說道:“其實誰都沒有怪過你。因爲大家知道你想做一個稱職的軍人。但是大家想知道你過的好不好,每到這個時候我們總會將一些學校時候的事,然後在喝的稀里嘩啦,這樣也就好點了。”說道這裡劉虎呵呵憨笑起來。
人果真是感性的動物,雖然我與這些兄弟相處只有短短半年之久,但是我敢肯定我們的情意卻是很濃。
我在一旁不知說什麼好,點點頭,然後在兜裡掏出煙點上一根。
劉虎看到我自己點上煙有些不樂意,伸手搶過我手中的白將軍,不滿着說道:“也沒說跟我點上,難道剛纔的虎哥是白叫的?”說着點上一根。
我知道劉虎這樣說是讓我輕鬆一些,他竟然這樣說了起碼我也要做點什麼。我伸手搶過他口中剛抽了一口的香菸,打開窗戶丟到車窗外。
劉虎一愣,轉頭不解的看着我。
我拿過煙盒,拿出一支菸放到他嘴邊,聳了聳肩,說呵呵道:“虎哥都吩咐了小弟怎麼能不從。”說着也不問他同不同意直接硬塞到他口中。
“嗯!”“嗯!”“嗯!”
劉虎抗議着表示我這個做法有點粗魯。劉虎不滿着把煙含在嘴裡,右眼斜視着瞪了我一下。
我呵呵一笑給他點上,調侃着說道:“你之前的抗議聲到有幾分婦女**的呻吟。”
劉虎聽我這麼一說到沒有反駁,呵呵一笑,嘴角露出一絲**的意味,:“是不是很好聽啊?”
我點點頭,讚賞道:“那些日本a片不找你配音真是瞎了眼了。”
“啊~~~~哈哈!哈哈!”劉虎模仿着周星馳的笑聲在車內大笑。隨後笑聲在他口中戛然而止,緊接着一陣:“哦~~~~!哦~~~~!哦~~~~~!呀~~~~~!哦耶~~~~~~!哦耶~~~~~!快!快!快嘛!”
劉虎一邊模仿着a片女主角快慰的呻吟,一邊還露出了彷彿自己就是女主角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我終於爆笑起來,我捂着已經笑疼的肚子,拜託道:“虎哥,您老人家能不能把車窗打開大聲叫啊?”
這個叫聲我已經五年沒有聽到了,在上學事情我們幾人共住一個宿舍,有時在牀上聊起哪個長的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同學時都會一陣議論,誰誰誰的叫聲是什麼樣的,誰誰誰叫的響亮。反正很多兒童不宜的事情在我們兒童不宜時早就議論過了。
當然議論時不免模仿一下,記得有一次還被查勤的老師逮到了。幸好事情很惡劣也沒有上報,只是簡單批評了兩句。否則上報後還不知有多麼惡劣的反響。
劉虎停住了**的叫聲,點點頭,意味深長着說道:“嗯,不錯。這麼優美的叫聲的確應該讓更多人享受。”說着把前後左右的車窗都打開。
我一愣,沒想到這傢伙真把我的話聽進耳朵裡了。
車窗一開,頓時一股寒氣迎面撲來。由於是在車上,而且還有空調,上車之後我就把身上的軍大衣外套脫了。感受到這股鋪面而來的寒風我趕緊把衣服穿上,你說萬一凍感冒咋整呢?
我穿上大衣,一旁微笑着看着劉虎,臉上流露着一絲:看你怎麼履行之前說的話的表情。
劉虎可憐兮兮的望着我,彷彿再說:文哥我錯了,您老就饒了我吧!”
無奈劉虎看着我毫不鬆懈的眼神開始小聲哼哼起來,不過他的聲音只能被我聽到。這可不行,之前明明說好要讓別人聽到的,現在這樣不是耍賴是什麼。
看着窗外閃過的村莊,我一臉不樂意:“之前某人是怎麼說的來,某人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叫。”說完之前偷偷瞄了一臉滿臉無奈的劉虎。
“如果感覺難爲情就不要叫了,畢竟也沒什麼大不了是嗎?”說着轉過頭看着幾乎要怒火沖天的劉虎。
還別說,這激將法對劉虎還真管用。劉虎聽我這麼一說,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叫就叫,有什麼大不了!”隨後劉虎大聲**起來,剛叫一聲,劉虎頓時停下了,轉過頭,鄙視道:“讓我叫就叫唄,幹啥還用激將法?我還偏不叫了,你能把我咋地吧你?”說着向我炫耀了一番,彷彿是我嘀咕他的智商了,看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光芒到有幾分嘀咕我似的。
城前距離Z市也就是一百多裡地,隨着時間慢慢的流逝距離Z市也越來越近。
看着車窗外一些農村,我不僅心想:如果我們村挨着馬路多好啊!
把這個不現實的想法拋之腦後後我們已經來到Z市東外環,緊接着就是一個巨型轉盤路,中間是花壇,花壇中間是一座高十米左右的建築,上面有一個馬踏飛燕的銅像。
我把頭伸出窗外,仔細的看了一遍,只見銅像下面的石墩上有一牌匾,上面寫着:旅遊城市。
“那是什麼意思?”車子已經過了轉盤,我用手指着之前的建築問道。
“馬踏飛燕,旅遊城市的標誌。”劉虎笑着向我解釋着說道。
想起Z市一些有名的旅遊景點,我不僅問道:“難道Z市成了旅遊城市。”
劉虎點點頭,之後指着前方一棟高成樓房說道:“你不是問我咱去哪嗎?就是那裡。”
眼前的目的地越來越近,這時我現高高的樓層上寫着“國際飯店”四字。
雖然就來過Z市一次,還是入伍前坐火車經過,但是對於Z市的國際飯店我還是知道的。
據說國際飯店是三星級的。
三星級啊!在裡面吃一頓飯要多少錢?上學時就夢想着能夠來這裡吃上一頓,不過雖然也經常來吃飯,吃的也都很豐盛,但那些都是陪着周公一起,而且吃得還很拘束。
由於是兩點多,路上的車輛也不是很多,當經過了三個十字路口,四個紅燈後我們驅車來到了夢境中多次來過的飯店。
三十多層的高樓,佇立在Z市最繁華的地界,門外是車水馬龍的街道。門口處有一尊高五米左右的金色麒麟的雕像。
金色的身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現着陣陣金光,彷彿猶如真的一般,彷彿在保衛着這棟大樓。
進門之後是一寬敞明亮的大廳,門口站着兩位女迎賓員,面帶微笑接待着每位來賓。大廳中四根高十多米的石柱,像是撐起整座樓層一樣。
劉虎走向右邊的前臺,向裡面的收銀員面無表情道:“劉喜訂的包間在哪?”
劉喜乃是劉虎的哥哥,據說在Z市做生意。不過說實話這名字真那個,有點像電視劇中某位太監的名字。
女收銀員微笑着說道:“劉老闆訂的包間在二樓,清雅廳。”
劉虎帶着我走向電梯處,剛進電梯的一瞬間,我偶然現一張熟悉的面孔。一個我做夢都想幹掉的人。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帶着一副黑墨鏡,光頭,嘴角有一處刀疤。身旁一位身穿大衣的中年人,兩人身後跟着八個身穿黑西裝帶墨鏡的大漢,十人帶着一股殺氣向電梯這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