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帶着多爾袞來已進入書房就看到除了阿敏在坐着靜靜地喝茶外,其餘一起過來地衆人皆在書房內着急地踱步,顯得焦躁不安。皇太極舉步進入書房,和他們一一打過招呼,並未着急着開口詢問他們爲何事而來,而是關上書房的門和阿敏還有多爾袞討論最近幾場戰士和八旗將士的訓練情況,絲毫不再理會周圍那些老臣。
等到三人討論了有大半個時辰,似乎剛想起書房內坐着的老臣們,這才問道:“各位大人大都是些文臣,此次怎麼和阿敏貝勒一起來了我的府裡,莫不是有什麼大事?”說完似是很樂意爲衆人解決問題一般,靜靜地等待衆人的回答。“四貝勒,我來就是爲了向您詢問城外軍營的情況,我這自打遷都之後就未曾去過軍營,這會子聽說又要有新的戰士,所以先來您這問問情況,現在情況問完了,我也該告辭了。”說完拱手告辭離去。皇太極點了點頭,等着阿敏離開,也不再急着開口,只是看着衆人坐着,一隻手時不時地在書桌上敲着,那聲音無疑讓衆人的心裡越發沒底,原本想要出口的話也因爲阿敏的離去堵在了嘴裡,如鯁在喉般的難受。終於似乎有人再也忍受不了這種難受,頂着壓力準備開口。
“十四弟,你出來的也久了,估計十五弟已經在外面等你了,你們倆早點回去,沒事的話多去軍營裡面看看,或者在家陪陪十四弟妹,不要再讓阿瑪額娘爲你擔心了。”“是,弟弟記住了。”說完向皇太極和
衆位大臣一拱手也走了出去。
多爾袞的離開,讓本就沉默的氛圍更加沉默,衆位大臣再一次在這個一向沉穩內斂的皇子面前感到了壓力。皇太極這次不等大家開口,自己先說道:“諸位大人這次來是爲了阿瑪攻打寧遠的事情吧?”衆人一聽皇太極的話,不禁一陣腹誹,這四貝勒明知道自己這些人來的目的,卻將衆人一陣好耍。雖是內心不滿,但大家表面上也不敢有什麼異議。只恭恭敬敬地聽着皇太極繼續說。“衆位大人今天來是想讓我幫着勸說阿瑪,不要攻打寧遠?”“回四貝勒話,是的,臣等認爲,寧遠打不得。”“寧遠怎麼就打不得了?衆位大人說說,同時也教教我們這些帶兵的如何行軍打仗,皇太極願聞其詳。”衆人一見皇太極像是很不悅,不禁都有點退縮,可是又一想到自己來的目的,一個年齡稍大的人又不得不硬着頭皮,站了出來:“會四貝勒話,寧遠城易守難攻,此次我大金遷都已經讓明軍看出我們有南下入關的打算,此時我們大金剛遷都,一切未定,此時攻打寧遠,實屬毫無勝算,因此老臣懇請四貝勒勸大汗收回成命。”說完,竟自跪了下去,其餘衆臣見了,也跟在後面跪了下去,齊聲道:“請四貝勒勸大汗收回成命。”皇太極,此時到顯出一副愧不敢當的神態,繞道桌前,似是欲扶衆位大臣。“諸位大人快請起,皇太極如何敢當衆位大人一拜。我知道衆大臣都是爲了我們大金着想,可是論長,上有二哥,論得寵,又有
十三十四弟,無論如何都輪不到我來勸阿瑪,只怕我願意勸說,阿瑪也不會聽。”衆大臣哪敢真的讓皇太極親自來扶,此時又聽皇太極如此說,更是覺得有希望:“四貝勒,您太謙虛了,大貝勒已經因爲此時稱病多日,十三十四貝勒,又太年幼,只有您最適合出面。”“既然衆位大臣這麼看得起我皇太極,那麼就聽我一句,不要再試圖勸阿瑪了。”皇太極,直至此時才真正地正視了幾位大臣,“阿瑪決定了的事,從來就極少有轉寰的餘地,遷都之事就是最好的例子。再說,寧遠地處關鍵,是咱們入關必經之地,如今我們剛遷都,明軍無論如何料不到我們會在此時攻打寧遠,如此看來,我們也不是全無勝算。衆位大人該記得,當年我阿瑪寫了‘七大恨’之後,僅憑那麼點人就在草原上闖出一片天,如今又怎麼會爲了一個寧遠城而猶豫不決?”說完,看着幾位大人似是還有話要說,接着道,“衆位大人還是先回去吧,此次寧遠之戰勢在必行,這是關係到我們入關大計,衆位大人不要再勸了,還是商量一下,在阿瑪出征的時候,好好幫着穩定朝綱的好。“說完,叫來小廝,送了幾位大臣出去,又問了多爾袞和多鐸是否回去了,一切結束之後,帶着自己的侍衛向城外軍營走去。
接下來的時間,皇太極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軍營,他知道努爾哈赤這次多半會親征,於是更是加強了對正白旗的訓練,一邊等着努爾哈赤的旨意。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