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幾個粗獷的壯漢在跳舞,動作絕對算不上優美,更多的像是在練武的力道,可配上慷慨激昂的鼓聲,就是有能讓人血液都沸騰起來的效果,這或許便是草原給這裡的人養成的獨特之處了。
若不是還要給小月兒餵奶,鶴卿枝都想要一嘗草原烈酒的滋味了,還得是大口大口灌下去的那種纔夠味。
看着蕭君祈跟赫連哲瀚一碗接一碗地往下灌,鶴卿枝的目光都露出了羨慕。
蕭君祈似乎是覺察到了她的目光,歪頭一看,正看到她有些饞嘴的舔了舔脣角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喝?”
鶴卿枝一收臉上的羨慕之色,撇撇嘴道:“不羨慕,當心醉了,我聽說這酒勁大得很。”
蕭君祈反而將碗湊近她,在她鼻子前面轉了一圈。
一股醇香的酒氣帶着辛辣的氣味傳了過來,鶴卿枝忍不住皺起了鼻子。
“好辣!”
“這下便不饞了吧?這酒你碰不得。”她那一杯倒的酒量,若是喝上一杯這個,只怕要睡到後天去了。
鶴卿枝在面前揮了揮手,揮散空氣中濃烈的酒香,泄氣似的說道:“罷了罷了,反正鄔芳酒在手,等回去我定要喝個夠。”
蕭君祈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碗,一把攬過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說道:“卿卿需要記得,此生不許在別人面前沾酒。”
“爲何?”鶴卿枝有些不解地擡頭看他。
“因爲卿卿喝醉酒的樣子甚是迷人,爲夫可捨不得給別人看。”
兩人距離極近,呼吸相聞,鶴卿枝有些疑惑的目光顯得格外清澈,映着篝火和滿天繁星更是格外明亮動人,看得蕭君祈心頭一動,低頭便在她脣上啄了一口。
“哎呀,好多人呢。”鶴卿枝臉上爆紅,連忙伸手去推他,可是蕭君祈卻緊緊抱住他不肯撒手。
“沒聽過麼,草原人生性外放,不在意這些,咱們這也算是入鄉隨俗了。”
說着蕭君祈就再次低頭,深深吻住了鶴卿枝。
他勾住鶴卿枝的小舌深深糾纏着,口中的酒氣便在鶴卿枝的嘴裡漾開了。
好在蕭君祈並沒有準備秀給所有人看的意思,只是稍作糾纏便退了出去,鬆開了鶴卿枝。
看着她張着小嘴有些微喘的樣子,蕭君祈笑着伸手將她嘴邊晶亮的唾液擦去,曖昧地說道:“現在卿卿可嚐到這酒的味道了?”
“嚐到了嚐到了,不要再來了。”鶴卿枝趕緊點點頭,繼續伸手推他。
蕭君祈也不勉強她,鬆手讓她坐了起來。
不知是這酒的緣故,還是今天的卿卿格外醉人,他只覺得渾身都熱得厲害,只希望觸碰到鶴卿枝微涼柔軟的皮膚。
蕭君祈身上火熱,鶴卿枝原本就臉紅了,此刻更被他烤得降不下溫來,只能伸着兩隻小手做扇子狀不停在自己面前扇風,希望趕緊平靜下來。
看着她害羞的樣子,蕭君祈喉頭動了動,涌起風暴的眼眸趕緊斂了下去,深怕自己會在這裡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