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卿枝鬆了口氣,好在沒有因爲她誤事。
突然想到了什麼,鶴卿枝斜睨着他問道:“趙掌櫃帶你去的,那那十萬兩黃金?”
“恩,一寸金出的。”
鶴卿枝肉疼地咬了咬牙:“敢對我用迷藥,還敢坑我十萬兩黃金,這筆賬必須討回來!”
“放心,你先休息,明晚我們再做下一步的計劃。”
衆人都退了出去,將時間單獨留給他們兩人。
鶴卿枝睡了三天,如今可是精神奕奕,絲毫沒有睡意。
蕭君祈便把事情與她詳細說了。
“閆多嬌竟是前任知府閆立的女兒?那照這麼說我們更要救她了,她和閆立可是重要的人證。”
閆多嬌的這個身份讓鶴卿枝十分意外,怪不得她會願意將事情告訴他們。
閆立如今還被竇雲鵬關在大牢裡,照這麼說來,那些假的銀錠從何而來也就說得清了。
閆立本就是鑄錢出身,一路做到了知府的。
“上次在暗莊裡並未見到豐年瑞幕後主人和竇雲鵬,只是一些型買官的普通人罷了。明晚是暗莊運作的時候,我們到時候再去救人。”
“可是要大幹一場?”
看着她興沖沖的樣子,蕭君祈笑道:“是,沒有援兵,我們只能裝作江洋大盜去大鬧一場了。”
“什麼江洋大盜,是江湖豪傑!”鶴卿枝拍胸脯,豪氣陡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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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蕭君祈將鶴卿枝帶到了暗莊外圍,鶴卿枝不由得再次驚訝了。
原來兜兜轉轉,這暗莊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蕭君祈蒙着眼睛順着聲音走了一圈,彎彎繞繞,最後竟然還是繞到了他們所住的客棧時,他液有些意外。
“我們會不會第一天住進來就被人盯上了?”
鶴卿枝不由得有些擔心,萬一這一切都是他們主動走進了敬王的圈套怎麼辦。
“不會的,不然他們就不會讓我買走你了。”
“那還好。”
“待會兒進去,躲在我身後,保護好你自己,可記住?”蕭君祈遞給她一把劍,再三叮囑道。
“記得了,你這一路嘮叨了好多遍了。”
鶴卿枝忍不住抱怨起來,她怎麼不知道向來以冰山形象視人的戰神大人這麼能嘮叨呢。
蕭君祈忍不住瞪她一眼,擔心她還被她嫌棄。
“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買下來的,乖乖聽話,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鶴卿枝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呵呵呵,用我一寸金的銀子買下來的,你賺得很啊。”
“我的便是你的,卿卿不必客氣。”
鶴卿枝白他一眼,不再跟他鬥嘴。
身後還有十幾名暗衛也現了身,他們三人身穿夜行衣,黑布蒙面,從屋頂躍了下去。
客棧的後院,那從來不養馬的馬廄已經被官差團團把守住。
蕭君祈一個手勢,暗衛已經掠至官差眼前,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將他們的脖子擰斷,拖到了角落裡。
蕭逸打頭陣從乾草堆底下的入口一路走了下去。
沒幾步底下便豁然開朗,雖然光線昏暗,可鶴卿枝仍然能看到這底下的寬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