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小宅確實沒有上桌,老老實實的去了牆角面壁思過。
......
......
五年後。
清晨的陽光帶着暖暖的光芒從窗外悄咪咪的照射了進來,巧妙的穿過華麗的窗簾,爬上大牀上沉睡小人兒挺翹的睫毛,調皮的在上面蕩着鞦韆。
突然。
牀上的人兒動了動,被這調皮的陽光吵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了。
沈清感受到眼睛上異常並不難受的溫度,把她從睡夢中拉了出來,慢慢地睜開雙眼,剛張了個縫,就被刺眼的光芒給晃了一下,眼睛的刺痛讓她下意識的又閉上雙眼。
等適應了剛剛的光芒帶來的刺痛之後,沈清纔再次睜眼,這次有了準備,沒有出現剛纔的問題,等完全睜開之後,還殘留着些許睡意的沈清便看見剛纔讓她睜不開眼的罪魁禍首,原來是清晨的陽光。
應該是昨夜她沒有把窗簾完全拉上,留了一條縫隙,太陽升起後的光芒穿過了那條縫隙,纔出現了剛纔被陽光刺得張不開眼的情況。
移開視線,便瞧見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雪白的肌膚正中間還有一顆小巧的紅豆鑲嵌在上面,看着很是可口,忍不住想上前咬上一口,看一下是否跟想象中的一樣美味。
還沒等沈清實施,便感覺到鼻子一陣搔癢,像似有什麼東西從中流了出來,伸手在鼻子下一抹,再定眼一看,只見指尖一抹殷紅,嚇得沈清趕緊移開視線,腦袋後仰,用手堵住流血的鼻孔,不去看那誘人的肌膚。
見鬼了,大早上的就被美色迷惑,這怕是要了她的命哦!
唉!
等等。
她可不就是見鬼了麼!
沈清邊堵着鼻孔邊想着,想完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身邊沉睡的英俊男人。
像是有所感應,男人在這時也睜開了眼,只見他眼神清明,表情冷峻,但眸子的最深處還藏着讓人無法忽視的寒意,這那裡像是剛睡的人。
生前長年行軍打仗的習慣讓沈徵無法深度睡眠,稍有動靜就會驚醒,以最快的速度從睡眠中清醒過來,調整狀態進行新一次的戰爭。
一股血猩味讓他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剛睜眼就見一嬌俏的女子腰間蓋着被子,身上的衣襟大開,露出圓潤凝白的肩頭,正捂着鼻子神情哀怨的望着他,那股血猩味正是從她的鼻子下方處傳來。
看清是何人後,沈徵瞳孔一縮,一把摟住女子,也就是沈清。伸手蓋在她捏着鼻子的手上,用鬼力替沈清止血。
等鼻血不再流後,沈徵便放開了手,在牀頭抽出溼紙巾仔細的給沈清擦拭掉鼻子周圍的血漬。
沈清在沈徵甦醒的時候就知道完了,自己最糗的時候讓他給瞧見了,一世英名算是給毀了。
想到以後在沈徵的眼中,自己不再是美美的,而是流着鼻血的猥瑣女,覺得世界末世來臨了,整個人生無可戀,乾脆破罐破摔,任由他替自己止血着。
替沈清清理完血漬,就見她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沈徵眼中閃過一絲擔優。
難道是那道禁制的咒又反彈了,可剛剛他並沒有感受到咒的波動,不對,小清兒並不知道這事,他都是瞞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