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要想知道她在這座城市他有許多種途徑,他可以通過關係查她搭飛機航班的記錄,也可以讓情報來鈴聲,她端着泡好的普洱站在陽臺上觀賞着小區裡優美的風光,任鈴聲在身後響着。
南方姐又叫她去盛天,她不想去,不想見那個人,所以舵鳥似的縮在自己房子裡,或許別的明星早就去巴結新任老闆了,可她就是個小人物,並不想去湊熱鬧。
鈴聲響了一會兒停了幾秒,又繼續響着,顯示着打電話人的決心,她無奈地跑過去,放下手裡的杯子,看到上面的號碼是麥英祺的。
想起今天上午在紀導召開的集會上,好象麥英祺沒來,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她慌忙按下了接聽鍵,麥英祺卻突然掛了。
她茫然地盯着手機屏幕,手機又震動了幾下,麥英祺發來了短信,“絮兒,今天我在片場,你能過來嗎?我有重要的話要跟你說,是關於魯靈的。”
絮兒原本不想去,一聽說魯靈,又猶豫了,會不會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英祺和魯靈又發生了什麼事,魯靈還是像過去那樣用她在美國**的事逼纏着他嗎?
她咬着脣,匆匆出了門,一路上全在想這件事。
到了在盛天特意爲這部電影搭的內景片場,劇組裡的人全屏住呼吸在拍戲,站在那裡看着於琛和秋凌在做告別。於琛得了家族史的遺傳病,自知不久於人世。昂貴的醫藥費使他捉襟見肘,爲了不拖累秋凌,他故意隱瞞秋凌,說是自己其實愛上的人是琉璃,他要跟秋凌分手。
秋凌不敢相信於琛的移情別戀和感情上的背叛,曾經的山盟海誓全部化爲泡影,她揪着於琛哭着說不要分手,她愛他。
絮兒看到的便是這段戲中最感人的一幕,眼前浮現出在她揭穿他就是那個奪走她**的男人時,那種背叛的痛苦像是把整個顆硬生生剜去一樣,只剩心口空蕩蕩的吹着蕭冷的風,這樣的痛苦她深有體會。
誰知紀導卻在蘇染乞求不要分手的時候大聲喊停,“蘇染,你是怎麼回事?今天這是第幾回了,所有人全在等你,你哭了半天,一點眼淚都沒有……”
蘇染跺着腳,嘴硬地反駁,“導演,人家哭不出來嘛,我說點眼藥水,你又說太假非要我真哭,觀衆哪會注意這麼多……”
“那是你沒入戲,你已經不是新人了,怎麼拍個哭戲還這樣彆扭。”紀導被蘇染的伶牙利齒氣得七竅生煙,手指着一旁的絮兒,“你看看柳絮兒,她今天可沒有站在攝像機下演戲,她已經哭出來了,你學學人家。要入戲,入戲懂嗎?”
紀導的手一指,所有人全看了過來,絮兒一摸臉頰,手指下溼溼的,這才驚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哭了。趕緊背過身去,跑到角落擦眼淚。
====================瓊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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