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氣死陳哥嗎?你一個人跑出去也就算了,你還帶上了沁,萬一被媒體知道了你打算怎麼辦?”則予嚴肅地責問道。
“我有喬裝,就算被拍到了也完全可以否認。”存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態度。
則予對存顯然是毫無辦法了,只能朝他乾瞪眼。
“隨便跟別人跑出去的人難道就沒有錯嗎?”亞實再一次把矛頭指向了我。
“我已經說過了,是我硬要她陪我出去的!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存的大聲斥責令亞實委屈得“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別哭了。”被她一哭存又心軟了,他將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我送你回去,你也鬧夠了吧。”
“等一下。”漸突然叫住了他,“你要說的話說完了,現在該我說了。”
“說吧。”
“希望你以後不要隨隨便便帶走沁。”漸乾脆並且毫不留情地說。
存沒有正面對漸的話作出迴應,而是對一旁的亞實說:“你開車來的吧?把鑰匙給我。”
從亞實手裡接過了鑰匙,存走到漸的身旁在他耳邊低語道:“剛纔那句話,你是以沁哥哥的身份說的呢?還是說你只是想把她綁在你自己的身邊?”
漸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存則不動聲色地拉着哭哭啼啼的亞實下樓去了。
“沁,別介意,亞實就是那個脾氣,你千萬別和她計較。”思允安慰我道。
“這個女人太猖狂了!”汐依然氣憤難當,“還有,亓澤存是怎麼當你們的隊長的?想跑出去就跑出去?!”
“他是慣犯,不久前也有過一次偷跑事件,不過只要一工作起來他就比誰都認真。”則予說。
風波平息了下來,大家又圍坐在了一起,練習室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和平景象,只有漸還獨自坐在窗邊面色凝重地望着窗外,像是在思考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