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主唱的練習進行了一個循環,時間將近九點,但沁卻遲遲未歸。
“聚會要這麼久嗎?”汐開始耐不住性子了。
“你也是白海畢業的,對結業式之後的科系活動應該很瞭解吧。”泠的話揭開了汐陳舊的傷疤,在科系活動中被女生們團團圍住的恐怖景象又一次在他的腦海裡清晰地顯現了出來。
“也許沁是沒辦法脫身吧,我們再等等看好了。有時候太受也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回憶起了親身經歷,汐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而剛剛纔從聚會中逃脫出來漸和燦對此更是深有感觸。
又過了半個小時,瞄着牆上鍾,思雅開始感到了不安:“已經這麼晚了,你們學校的聚會真的會強行拉着別人不讓他們走嗎?”
“是啊,很恐怖的。沁可能是找不到脫身的辦法吧,不過她不來練習的話總是有些不妥。”泠說。
“我先打個電話給她吧,也好讓她有藉口脫身。”時間越來越晚了,漸也開始擔心了起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聽筒裡傳出的提示音更加重了他內心的不安。
“怎麼了?”燦問。
“無法接通。”漸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也許是碰巧在什麼沒有信號的地方吧。”燦安慰道。
“有點奇怪,她說過活動是在教室裡舉行的,那裡不可能沒信號的吧。”漸沉思着說。
“也有可能是他們在教室的活動結束後又去了別的地方繼續聚會吧。”汐說。
雖然那種可能也有,但漸明白沁不是那種會讓其他人擔心的孩子,更何況今天還要進行比賽前的最後一次練習,即使對方再怎麼挽留她也一定會想辦法儘快脫身的。
“總之先打電話給她的同學確認一下吧。”之前音樂教育系的幾個女生硬塞給他的電話號碼終於在這時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