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站了一堆的保鏢與保安,我進不去,我只能在外面看着,我看見了五六米的遠的地方停了兩臺車子,保安將車門拉開後,車上最先下來一個人,大約四五十歲的年紀。身邊挽着一個四十歲多歲,卻仍舊風韻猶存的女人,兩人一前一後朝着大廳走去。
緊接着另一輛車車子也同樣下來兩個人,下來的人是?落的父母,兩個人迅速的跟在前一對的身後。一前一後走了進去,一直到進了電梯,電梯門被合上後。
大廳內這才恢復了安靜,那些保鏢井然有序的站在那裡站成了一排。
他們開會應該要好幾個小時,估計要到中午吃飯時分。不過,我沒有離開半步,就算a市的太陽刺眼得讓人覺得眼睛痠疼,可我依舊在那裡等着,今天這一切對我至關重要。出不得一點差錯。
果然,差不多十二點,裡面才散會,又是零零碎碎出來好些人,我一眼就看到了?落的父母,仍舊正跟在之前的那個人身後,四個人由着保鏢的護送朝外走了來,就在他們從大廳出來那一瞬間,我立馬走了過去,對着?落的父母喚了一聲:“?先生,?太太。”
落的父母在聽到我聲音後,同一時間回過頭來看向我,我朝着他們緩緩走了過去,直到站定在?落的父母前。
落的父母並不認識我,對於我的招呼,滿是不解看向,保鏢以爲我是胡亂搭訕的人,他剛要趕我走的時候,我主動朝?落的父親伸出手,自我介紹說:“我是我姓易,叫小樊,是?落的上司。”
落的父親很是不理解的問:“有事嗎?”
我笑着說:“有事。”
就在我答完這句話的瞬間,我感覺到有一道火辣辣的視線落在我身上,那道視線是?落父親,?國平上司的太太陸曼真的。
當我看向她時。她眼神下意識閃躲了一下,身體稍微往自己丈夫身後退了退,似乎並不想讓我看見她。
我對她投去了一抹友好的笑,不過她卻沒有迴應我,而是催着自己的丈夫說:“耀清,我們先走吧。”
國平的上司,姚耀清見我我們這邊有事情,便對?國平說:“國平,既然你有事,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國平立馬抓過身來,小心翼翼笑着說:“好,我先送您上車。”
姚耀清點了點頭,便在?國平的護送下朝着車那端走了過去,本來保鏢要去開車門的,?國平搶先走了過去,拉開了車門,手扶在了車頂上讓姚耀清和他的夫人上了車。
那女人在上車時,還有些惴惴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我繼續回了她一笑,她心虛的躲了躲。
他們離開後,?國平又走了過來,看向我問:“找我什麼事,快說吧。”
我說:“我有重要事情和您談。”
雖然我是?落的上司,可是?國平似乎並不給我面子,他皺眉說:“你和我那不孝子的事情。我不想管!”
他帶着自己的夫人就想走,我沒想到?國平竟然知道我和?落的關係,難道?落和他說了?還是他自己主動知道的?
難怪她看到我的態度竟然是如此的不喜歡,正當我站在那裡發呆時,被?國平拉住的?太太,忽然掙脫掉了他的手,朝我走了過來,壓低聲音對我說:“你比我家?落大很多歲吧?我早就想來找你了,如果不是?落攔着的話,易小姐,恕我直言,我們家是個要面子的人,咱們姑且不論你以前那些離譜的新聞,就事論事論現在,你身爲一個已婚的女人,還勾引我兒子蠱惑他心智,我告訴你,從這點上來講我完全是可以去告你的,可我家先生身份特殊,這種事情不宜鬧大。我們這些做父母的也管不了你們什麼,可我警告,你最好還是趁早的離開?落,不然的話,倒時候我沒有和你講情面。”
落的母親對我說完這通話後,?國平立馬走了上來,一把拉住她說:“別跟她這麼多,現在這裡人多,我們走吧,那個不孝子的事情讓他自己去處理,我早就和他斷絕了父子關係,他的事情早就與我們無關。”
他拉着妻子就走,?夫人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連連回頭來看我,奈何丈夫拉着。又是在大庭廣衆之下。
就在他們即將要上車的時候,我及時出言說:“?先生,我今天不是來和您談我和?落的事情的,您應該知道我是誰的女兒吧。”
他在聽到我這句話,本來推着他夫人上車時的手一頓。他側臉看向我。
我們之間的距離隔了一段,我朝他走近後,我說:“我的父親叫於正和,想必您應該非常熟悉。”
落的母親並不懂這其中的事情,他見一直嚷着要走的丈夫。竟然神奇的站在那裡沒有動,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國平忽然對自己的妻子說了一句:“你先上車,讓司機送你回去。”
落的母親根本沒搞清楚怎麼一回事,他以爲?國平要和我談論?落的事情。她拉住丈夫的手說:“是你自己說的和她有什麼好談啊?!他和?落的事情就算是讓我死,我都不可能同意,你別和我這個女人多說什麼,這只是浪費自己的口水!”
國平並沒有聽自己妻子阻攔的話,而是吩咐司機讓他開車離開。
司機得了他吩咐後,自然是將?落的母親勸進去後,順帶着關上了出門,然後自己也上了駕駛位置,把車從這裡開走,快速的離開了。
他們離開沒多久。?國平沒有多問什麼,他嚴肅着一張臉打量着我,然後說了句:“我們去別的地方談。”
我知道他聽到於正和的名字,就一定會有反應,畢竟於正和和他上司的關係非常好,他不會不清楚。
聽到他這句話,我自然是跟在了他身後,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大廳門口,便在馬路上攔了一輛車迅速離開了這裡。
等到達一家會所後,我和?國平進了一家隱秘的包廂內。我們坐下後,服務員便走走了進來,問我們要喝點什麼,?國平隨便點了一些東西,服務員出去後。順帶着把門給關好,房間內剩下我們兩個人。
國平這纔看向我,他冷着臉說:“說吧,你想說什麼。”
我沒有和?國平繞一點圈子,而是直接說:“您應該知道我爸爸和您上司之間的關係吧?”
他聽到我這句話。便擰着沒有問:“你爸爸確實和我上司之間交好,可那有怎樣?”
我笑着說:“我不怎樣,我今天來是讓您看一樣東西的。”
在我這句話剛落音,服務員便端着煮好的茶走了進來,我們兩個人同時都沒有說話。而是等服務員放下茶杯離開後,我從包內緩慢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資料袋遞給了他。
我說:“您過目一下。”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考慮我這手上的東西會是什麼,不過才幾秒,他伸出手從我手上接過。將密封完整的牛皮袋打開後,他把裡面的一些機密資料拿了出來,纔看了一眼,他動作便無比迅速的塞了回去,皺眉看向我。
我並不理會他眼裡的驚訝以及還有一絲別的情緒,我說:“這是我爸爸和你上司之間的勾當,這還不是全部資料,只是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