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們情深意切!我們不防慢慢,好好的折磨他們!”
石母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狗東西!居然有二個女子喜歡他!這個男人能討二個女子的歡心,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石婆道:“不錯!仗着自己生得人模狗樣,就四處欺騙無知少女!這樣的男人最可恨!”
金念如明知她說的是自己;卻是到了此時,什麼也不能還口了。心想我人模狗樣,還沒有欺騙無知少女;倒是你們的石民做的壞事不少。你們身爲長輩身爲女人不去管一管,倒教訓我起來了?只可惜明白對方不是自己的長輩也不能說什麼,生怕得罪了她們,會對水珠和歐陽如花不利。
石母又問道:“那我們怎麼折磨他們?”
金念如急忙道:“你要折磨就折磨我吧!我殺石民時,還不認識她們!這事與她們一點關係也沒有!”
石婆嘿嘿的冷笑:“老身平生見不得別人夫妻恩愛!我豈只會折磨你?”
金念如一怔。難道這對母女也如水珠所說的催命手程倩一樣?見不得別人成親?拆散一對是一對?心裡嘆了一口氣:“女媧娘娘當初造人,這人心未免太馬虎了?”連忙道:“我們不是夫妻!”
石母叫道:“那你喜歡她們是不是?”
金念如道:“世上的人,除了跟前輩一樣的;不論男女老幼,我都喜歡!更別說她們了!”
這句回答實是妙絕天下;玉羅雙剎母女一時爲之語結,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接口!金念如的意思很明白,一是看不起她們;二是說喜歡,是大喜歡;說愛,是大愛!並不限於男女私情!
過了一會兒。石母叫道:“放屁!我現在問你!這倆個女子你喜歡那個?”
金念如道:“我喜歡那個與你們有關係嗎?你又不是她們的長輩!”
石母叫道:“自然是有關係!天下的男人可以娶很多女人,而女人平生只得一個男人。要是多一個男人又被世俗所限!這樣的規紀非常不好!我只準你娶一個,不許娶二個!”
“關係一夫多妻的事,那是古來傳下的規紀,不是前輩所能左右的,也不是一二個人就能左右的!至於晚輩,還沒有成親!莫說二個女人,就連一個也沒有!”
石婆叫道:“該死的男人!始亂終棄!你將來也是這樣子的!”
金念如哭笑不得。只好說道:“將來的事就連晚輩自己也不知道,前輩又豈會知道?”
石母叫道:“是男人將來都是一樣的!”
“有的男人或許如前輩所說,但並非個個都一樣!至少天下有許多人仍是一夫一妻的!”
“那只有一個女人的男人都是沒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男人又豈只是一個女人?”
金念如覺得奇怪,自己居然和她們討論這樣的問題?但肉在板上,沒奈何也只好點頭:“或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有些我認爲是有本事的男人也只有一個原配!”
石婆忽然也明白這個問題,自己有必要跟一個受制於已的人說這些嗎?是以叫道:“別的男人我不管!現在我只要你喜歡一個!你說你喜歡那個?拿刀的還是拿劍的?”
“在下好像也不歸前輩管!這句話應該是我的母親問我的!”
“你歸我管!”
“爲什麼?”
“因爲你的生死就在我的手下!說!你喜歡那個?”
金念如只好道:“都喜歡!”
石婆叫道:“不能都喜歡!”
“爲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