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念如仍不放心。知道水珠懷中有金創藥,當下不假思索,伸手到她懷中掏了幾下,把金創藥掏了出來!他已見過幾次了,知道那種是,掏了出來,急忙塗到倆女的喉嚨上!
水珠自覺的手伸到的自己的懷裡,全身就如觸電一般,似有一種溫暖的快感傳透全身,自覺身體的最深處都發生了異樣,也自覺無地自容!好在金念如情急之下並不看她的臉色!
金念如忙完了又將藥塞回到她的懷裡,又令她一陣悸動!
金念如自也不會留意她的表情。站了起來!見倆女兩個大大的大字一樣躺着,玉峰高挺,自覺十分好看,心裡似乎也產生一種異樣,身體的最深處似有種最原始的慾望蠢蠢欲動!不由輕輕地閉上眼睛,感覺憐香表妹正慢慢微笑着遠去,母親微笑着慢慢而近。不由想道:“如果不是父親這樣對我,如果憐香表妹此生能幸福美滿!此生有你們陪着我,也不再孤單了!只是我作爲男人,生父如此對我……”想到這裡,見到父親持刀而來,急忙睜開眼睛!左右看了看,只見剛纔走出來的地方正好是塊大石!急忙抱起水珠走過去,用腳掃了掃,確信沒有蟲蛇之類的東西,將水珠放下去靠石頭坐着。又回去把歐陽如花抱過去,這纔去抱小月!
小月趴在地上,背上又揹着乾糧、雨具,把她嬌小的身軀壓得幾乎散了架!金念如將她扶了起來,見她左臉全是泥沙,連忙伸手去抹淨她臉上的泥沙;見她面前也是,便順手一路掃下去。他做這種事的時候完全是爲了拍乾淨她身上的泥沙!但手從她並不起眼的胸脯掃過時仍覺得有些異樣!只是金念如向來都是君子,未曾想過去摸女人的胸部;二來他與小月的感情也極難區分,如果說他與小月是一對主樸,那是人所共知的;但如果說是一對兄妹,似乎與別人的兄妹也並無分別;再說是一對夫妻,除了沒有房事一事,如別的夫妻也無二樣;很多時候,他又像小月的父親;少數時候,小月又像他的母親!反正小月照顧他和他照顧小月,這種感情這種關係已經很難區分了!他一手掃過,雖覺有些異樣,或許他不當小月是女人,又或許當小月是自己的女人;也沒多想,一路掃下去,把她身上的泥沙拍乾淨了這才解開她背後的東西!見她的臉都青了,口裡有許多泥沙!知道被這麼多東西壓了那麼久,張大口讓風吹十分難受,也抱她過去與水珠她們靠在一起!
金念如忙完了,擡頭四處望了望這才發覺馬已不知到那裡去了!幾匹馬幾時跑了自己居然沒發覺!又擡頭看天,日正中間,曬將下來,影子正好在腳下似的,不由嘆了一口氣!這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也只搖一搖頭。將小月背上的揹包解開來,拿出水袋。問道:“你們喝水嗎?”
水珠倒是口渴了,只是轉頭一想,要是喝了水,等一下有小便又不能動,豈非坐着就流?豈非難看?是以急忙搖頭:“我不要!”
歐陽如花倒也有此想法。也道:“我也不要!”
金念如知道小月滿口泥沙也不會喝,只好自己喝了一大半。道:“可惜我不會解穴!你們要再坐一會兒了!”
水珠道:“到了這會兒,石母已經跑了,估計她這一輩子也不敢回頭了!坐就坐一會兒!一個時辰也不算久!”
歐陽如花道:“你的穴位是點不住封不死的!下次要是被人點了穴位,自己偷偷動一下才沒有那麼被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