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念如道:“因爲他們也不知如何是好!”
衆女點點頭。都不說話,都鑽到馬車裡去!
金念如倚在馬車一角。心裡十分難受。這麼久以來,他以爲楊冰真的已經改過了。可是今日一見。她是改了,僅僅是爲自己改了,爲一個目的改了!但本性還是原來的本性!想到這裡,不由輕輕一嘆。道:“原來我自己騙自己!我心裡明知結果如此,可還是盼着她有我所期待的表現!”
倆女都知他所指。水珠問道:“你盼她在剛纔是什麼的表現?”
金念如望着她。反問道:“如果那個人是你,你會怎麼辦?”
水珠一怔。道:“我又不是她!十三又不是我殺的!”
“我知道!但假如是!你會怎麼做?”
水珠知道金念如考自己。可是一想,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有低頭!
歐陽如花道:“本來不是這樣的事。假的怎麼回答?”
金念如道:“是啊!是你又怎樣做?”
歐陽如花笑道:“我倒沒有這份榮幸!沒有這樣的花容月貌讓人家老十三念念不忘。可要是我就容易辦了!”
金念如笑道:“哦!”
“其一!問他們想生想死?識趣的快快滾蛋;不然,惹得我生氣了,我二伯可不是那麼容易說話的人!其二,認個錯罷了!”
金念如笑道:“別人要是殺了你,然後找上你二伯與你父母。告訴他們,非常的對不起了,我先前失手殺死歐陽如花,我現在向你叩頭認錯!你們就原諒我吧!你估計你金鷹堡的人臉是怎樣顏色的?”
歐陽如花怔住了!說不出話來!
水珠失笑道:“那血煞手歐陽明估計是刀比臉變黑得快多了!”
金念如望着歐陽如花,輕輕一笑。他雖反問歐陽如花,歐陽如花不能回答。卻對她剛纔的話非常滿意!因爲歐陽明並非十五月亮!他們十三人,與自己並無交情,骨肉之仇居然能聽自己說那麼多!江湖盛傳十五月亮果然名不虛傳,是真真正正的英雄好漢!想到這裡,心裡又想道:“連清風道長無念師太都讚揚有加的人,又豈是假的?此等英雄,天下真的不多!”
聽得水珠如是說。也笑道:“估計那十三至少被砍成一百三塊不可!”他望着歐陽如花的樣子,又覺好笑。伸手去握住她的左手。溫滑無骨。輕輕的又一笑。他此時心裡忽然又想起憐香表妹來。但此時想起,心裡居然十分歡喜。想道:“表妹!你可曾想到,天下如你一般女子就在念如的手裡?”他望着歐陽如花,心裡說不出的歡喜。
水珠見在眼裡。不知他的想法。問道:“你想什麼那麼高興?”
金念如一怔。知道她誤會歐陽如花了。微笑道:“我在想。天下如蘇州十五月亮這種真英雄,要是多些該多好!”
歐陽如花被他握着手,也十分歡喜。聞言笑道:“你想必有相見恨晚的遺憾!”
金念如點點頭。道:“就衝今日他們能聽我說那麼多的份上!他日江湖願以一死相報!”
水珠笑道:“這是英雄相重嗎?”
金念如大笑:“我算什麼狗屁英雄?”見到水珠的樣子。伸手也握住她的手。將歐陽如花摟近靠在自己的左肩邊,將水珠摟在右邊!他此時心情大好,左手於左邊玩弄着歐陽的柔荑。右手卻搭在水珠的香肩上。道:“好像天有些悶熱,又要下雨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