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念如此時只覺心裡一片空靈。心道：“我不禮佛，亦不輕慢！我既是是佛亦非佛！”想到這裡的金念如終於是明白了老祖母的良心用苦。仰天一聲長嘆：“道可道！非常道！”
小月見他仰天長嘆聲中，雨水又打到他的身上。雨太大了。只一會兒，金念如的身又溼了。連忙道：“少爺快進來！外面雨大！”
金念如微笑道：“沒事！”說話間，身邊的雨水輕輕地漲開，輕輕滑下。一會兒工夫，他鑽進馬車時，衣服已幹了！
金念如坐在馬車上。肚子已經很餓了。連忙去挖暗格！小月怕他喝酒，連忙挖出許多吃的來！
此時的金念如已想不起酒來！接過就吃，可是他邊吃，眼光卻是盯着趙劍平。等他吃完了，要是問他剛纔吃什麼，估計是不知道！
外面的雨仍很大，好在衆人的衣服都幹了。也不會冷着。但趙劍平已經躺了快一個時辰了。可還沒有醒過來！不過方外上人說他死不了，大家也不是很擔心！
水珠坐着無聊。忽然問道：“念如！你說老祖母學的是什麼武功？”
金念如道：“不知道！我記得母親過世那會上人到我家。我問她住在那裡，她說住十萬大山，我又問她十萬大山那麼大，她住那裡！她又說山中無處不爲家！估計除了東方三爺，沒有人知道她住什麼地方！我又問她從十萬大山過來是坐轎還是走路！她只笑笑的說，她日行二千里，走路比較快！”
歐陽如花失聲道：“日行二千里？”
金念如道：“當時年少，以爲她說笑，也就沒有問！”
水珠道：“據江湖傳言，武林中只有程峰日行千里，真元不散，精力不減！但憑行雲流水。以輕功急奔。愈跑愈急，真元內息自行運轉，不見倦色，反而愈來愈精神！據說是大唐道悟宗師傳教門下才有此等修爲！別派武功也能做到快如閃電，可是急奔之下，耗盡真元，連走路也走不動了！”
金念如道：“不知道！我沒有聽人說過！照你這般說來，東方三爺想必也是這一派的人！我外公過世那會他去請方外上人，回來後我好像沒覺得他很累！只是當日年少，我外公新亡，誰會去留意他？”
水珠道：“你爲什麼叫她方外上人？”
金念如一怔。道：“不知道！她不喜別人對她多禮！往日她住東方家，那些老家人早晚請安都是在門外行個禮便走。只有我外公能進去。我倒是可以隨便進出，沒人說什麼！可她也沒叫我叫她什麼，方外上人這個法號還是我給她起的！她也沒跟我說什麼大道理，只是給我講些故事比較奇怪！”金念如說到這裡，自覺也有點奇怪。又道：“在我的記憶中，方外上人也不多話，住了些日子，才說了三個很短的故事！”
歐陽如花忍不住問道：“那你去陪她玩，到她房中幹什麼？”
金念如道：“我若不是讀書就畫畫算數之類的事。她就一邊坐着！況且她來之時都是我母親與外公過世那會，與她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用她的話來說，我們是見過二回……”金念如說到這裡，心裡又一怔。自己與老祖母見面計較起來也有一個月了！爲何她只說二面？想到這裡的金念如心裡忽然間又道：“見也是見，不見亦是見！不就二回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