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閃耀的宴會廳內,站着各式各樣的人,卻都是一個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到哪裡,都是人們追逐的對象,人們仰望不敢得對的人物,然而,在擎少的眼底下,這些人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吳澤擎挽着顧小艾進場的時候,迎來了所有人注視的目光,大家都恭敬的垂首讓道喚道:“擎少!”
那裡面,多是崇敬的目光,雖說吳澤擎年齡不大,但是,在z市的地位卻無人能及。
擎少這個名號,又怎麼會只是嬌嬌而已。
吳澤擎在沒有接手擎風之前,是混軍隊的,至於他那會兒是什麼身份,軍方一直保密,不過,看着現在很多首領對擎少恭敬的態度,那地位,估計不是一般人做的上去的。
政界,吳澤擎倒是沒有很大興趣,只是,軍政多是有聯繫的,軍界都怎麼給的擎少面子,政界有怎麼敢怠慢。
且不說這些,就光擎少現在擎風掌舵人的身份,也不是誰可以隨便得罪的起的。
“這些虛禮就免了吧!”吳澤擎站在的前方,那燈光下傲然深邃的身子,一下子,就虜獲了所有人的目光,“今天,雖說是擎風的年會,但是,小艾也不喜虛禮,所以,這藉着這個機會,帶着她跟大家見一面,也算是本少的訂婚宴,相信,你們都是懂禮數的人!”
吳澤擎話裡藏話,他的意思是說,希望不會有人想搗亂,不然到時候,他會讓他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恭喜擎少,少夫人!”所有人都秉持着祝福的態度。
但是,總有那麼些打着自己小算盤的人,對顧小艾的突然出現,很是不喜,不過,那也不過是自己的心思,到底做些什麼,還是不敢的。
“好,大家自便!”擎少一句話落,整個年會的氣氛就變的活絡了起來。
冷爵和陸楠是吳澤擎講完話,就直接湊了上去了,冷爵狠狠的捶了吳澤擎的胸膛一拳:“老大,搞驚喜哦,沒想到,你還來這麼一出。”
顧小艾的身份對於冷爵來說,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所以,他沒有想過,老大居然會在年會的上宣佈這還是一場訂婚宴,“哈哈,老大,你四處瞅瞅,今天有多少是帶着女兒出席的,這會兒心頭不知道有該多慪!”
“死了那條心纔好!”吳澤擎連看都不願意,那出口的聲音寒意濃厚,足見他有多麼不樂見這樣的場景。
“你們呀,就知道說些這些有的沒有的!”陸楠習慣性瞥了一眼冷爵,“小艾,不要聽他的,來,祝福你們。”陸楠舉杯,輕輕碰了顧小艾和吳澤擎的酒杯。
“謝謝!”顧小艾嘴上揚着笑,眼底都是暖暖的幸福感。
“你們撇開我送祝福是不對的哦!”陳雅來到陸楠的身後,伸手彈了一下陸楠的額頭,她,還是一貫的親切之中帶着隨意,又不缺她獨有的彪悍。
“還有我!”單北臣繼陳雅之後,也匆匆跑來,他從進會場開始,就一直在搜尋者陳雅的身影,直到剛纔,他才找到,看到她向老大和嫂子的方向而來,他也緊隨其後。
今天陳雅特別的不同,她以前習慣紮起來的馬尾放下來了,那一頭黑亮柔順的長髮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就這麼隨意披散在身後,而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抹胸禮服,因爲職業的關係,陳雅的膚色偏健康色,所以,黑色比其他顏色更搭,反而透露着一種高雅的神態,那高挑的身段,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引來了不少目光。
看到別的男人的目光,單北臣這個時候很想讓她在批件衣服,但是,她全然不看自己的樣子,單北臣知道,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你們真是搞笑,有不是剛知道,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還瞎鬧騰什麼呀!”顧小艾真是受不了她們湊熱鬧的心態,看來是生活太無趣了的,不然怎麼玩到她的頭上來了呢?!
不過,冷爵對陸楠是真的好,他們結婚之後,冷爵簡直把楠楠寵到無法無天了。
但是,丫丫就不一樣了。
她剛和單北臣鬧僵了,現在還這樣笑着,她不累嗎?只是,顧小艾又不好直接追問她,只好試圖扯開話題,至少讓丫丫不要笑了。
丫丫雖然掩飾的很少,但是,她的苦,顧小艾還是從她的眼眸中看到了,一個人的表情,言語,行動,都可以騙人,然而,唯獨眼睛不可以。
“怎麼能說是鬧騰呢,你訂婚,難道我們送祝福都不對了,不準推辭,這杯酒,你是逃不掉的!”陳雅指着顧小艾杯中的酒,“喝掉!”
“不要欺負我老婆,我來喝!”吳澤擎直接搶過顧小艾手中的酒杯,二話不說仰頭而盡,“可以嗎?”
喝完,吳澤擎將酒杯倒過來給陳雅看。
“夠意思!”陳雅對着吳澤擎豎起大拇指,她這是認同和讚揚吳澤擎的意思。
只是,這樣玩鬧的情景之下,顧小艾看到的卻是陳雅隱藏的傷痛,她上前一步,伸手,剛想去拉陳雅的手,讓她跟自己說說的時候,卻聽到的單北臣開口了。
“老大,我的祝福晚點再送!”單北臣歉意對着吳澤擎說道,伸手握上陳雅的手腕,“丫丫,我們談談。”
“三爺,請你自重!”陳雅用力的甩開單北臣的手,只是,怎麼甩都甩不開,那眼神中冷意驟然而生。
“丫丫,我知道是我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單北臣料到了陳雅會生氣,會甩開自己的手,所以,他握的緊緊的。
“三爺說笑了,您什麼身份啊,怎麼會錯呢,再說,我們什麼關係啊!你錯了,我爲什麼要給你機會啊!”陳雅既然甩不開,也不做無用功,任由單北臣握着自己,她靜靜的站在那裡。
從他讓她滾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什麼關係都不是了!
而下一刻,陳雅帶着極其嫵媚的笑,貼近單北臣,勾脣而道:“三爺,如果您不健忘,應該記得,我給過你機會,還有,我說過,如果有一天你求着我回來,我會踹的很狠,所以,別求我!”
陳雅的話,不重,剛剛恰好能讓他們六個人都聽的清楚,那眼底的冷,彷彿結冰了一樣,融化似乎成爲了一種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