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手機出神,夏雲到底在幹嘛?生怕我發現一樣,鬼鬼祟祟的。
我一腳沒踏進廚房電話又響起。
夏修成?
他找我能有什麼好事?自那兩次之後我對他的那點好感早已蕩然無存,曾經我還說這一切都是夏雲自已想不開造成的。
自我看到了他的真面目之後,如果我是夏雲的話我也不會原諒他做出那樣的事情,虧我幫他在夏雲跟前沒少好說好話,現在想想自已簡直就是蠢貨。
“找我什麼事兒?”我開門見山道。
“我讓你跟夏雲說說讓她搬回去,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你攛掇的,現在她也跟你一樣成了無業人員四處溜達?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夏修成惱羞成怒對着我大吼。
“夏修成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的事情,我看在夏雲的面上對你已經很客氣了,你還想怎麼樣,以後少在我跟前顯擺你們的那一套,有種你讓你的女兒搬回去。少對我大呼小叫,我憑什麼聽你說教,可笑至極。”我砰的扔掉了電話。恨恨的坐在地毯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再沒電話進來,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早上很晴朗的天,突然就變的灰濛濛的,看來今晚又有一場風暴。
既然夏雲晚上不回來,我想一個人好好靜靜,我給黎晰去了條信息說晚上不用過來了,黎晰說好。
我拉上窗簾,取出一條毯子蓋在身上窩在沙發裡想好好的睡一覺,這些一在一直提心吊膽沒睡好,再這麼神經兮兮的過下去,哪天我就被人送進神經病院休養去了。
我關了手機,拔掉了坐機線,給豆豆放了點吃的喝的,我就安心的跳進沙發裡閉上眼睛去過去了。
我是被餓醒的,家裡黑漆漆的。夏雲果真如她所說沒有回來,我給自已煮了碗麪看了會電視,再開機看看夏雲那個沒良心的有沒有給我留言。
夏雲給我語音留言說,晚上通宵達旦,跟許久未見的同學跟朋友敘敘舊,讓我不要擔心。
這一夜過的很快天矇矇亮我把豆豆送到樓下空地上去溜達,我也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整個人一下子精神氣爽。毫不誇張的說都是被冷冽的寒風吹的。
地面上的雪被狂風吹成一團打着圈,豆豆很快從遠處跑回來,纏住我的腳。
吃過早飯我收拾了一番想一個人去轉轉,擺脫了黎晰的關心。
我把自已全身武裝了一下,這樣不會有人能認出是自已。
出門後我就改變了出行路線,我決定去父母家附近去轉轉,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我換乘了幾次車終於來到了父母家不遠處的那家商場,最好不要在這裡遇到最不想見的的人就行。
在商場裡晃了一圈下來也沒有想購物的慾望,頂着寒風出了門站在車站旁等公交車。
我本來想上車的,誰知道我剛前腳踏上去看到母親跟晨晨從後門下車。
母親跟晨晨說着什麼,我一句都沒聽清。
我橫在母親跟晨晨面前,親切的叫了一聲晨晨。
晨晨一下子就聽出了我的聲音,急切的想跑到我跟前,卻被母親一把扯住。
母親把帽沿往上擡了擡了一
臉的厭惡油然而生,把晨晨護在身後。
惡狠狠的盯着我,也許是礙於給晨晨留下產好的印象,否則她一定會撲上來狠狠的再次把我暴打一頓,看她的架勢就知道。
我露出整張臉面對母親。
“母親大人,您既然這麼討厭我,爲什麼一定要生下我?現在去處處針對我,能告訴我原因嗎?還有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對我趕盡殺絕?”我靠在母親仍耳畔旁說。
母親把我推了一個趔趄,晨晨不明所以的扶住了我。母親再次把晨晨護在身後讓晨晨到對面的商店裡買點東西。
晨晨邊走邊回頭進了商店裡很久沒出來。
“你不要在這裡給我胡攪蠻纏,舒冉如果你還是個人的話,麻溜的滾出去。你讓我噁心透了。”母親依然盯着我說。
“你既然這麼噁心我,我一定會讓你噁心到底。我忘了告訴你,你派來盯我的人就不要讓我逮住證據。一但我有了證據,你就別怪我不顧親情。這都是你們逼迫我的,把我逼急了,我會把你們夫妻所做的事情公佈於衆,我這是看在我們是曾經的一家人的份上,再次警告你們。”我面無表情的對着曾經喊她媽媽的女人。
“舒冉,你有本事做給我看。你再也接近晨晨,我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你給我記住了。”母親再次揪住我的衣領。
我甩開她的手,剛好我看到晨晨從商店裡出來。
母親拉着晨晨過了馬路,我站在他們身後看着他們直到看不見爲止。
母親沒人認也沒有承認我還吃不準到底是不是他們派人來盯着我,萬一搞錯了,讓街坊鄰居如何看我?
如果不是他們,那還有誰?父母再恨我,也不至於天天盯我的稍,我一個弱女子能做什麼呢?
口袋裡電話響着,我沒理會。坐在公交車最後一排閉眼思考着,除了父母還有誰?
我在搜索着我的人際關係,一圈下來我的人際關係非常簡單,幾乎沒有什麼人是我得罪過的,都是我身邊的最熟悉的人。
突然想到溫俊熙,我換了輛車到孤兒院門口。
大門緊閉,門前的厚厚的積雪沒有清理,上面幾乎沒有腳印,只留下一長串的狗狗腳印。
換地方了?
我扣緊帽檐在電話簿裡找着溫俊熙的電話打過去卻是空號。
他換號了?
我問黎晰要了號碼,半天才接通,那頭吵的聽不清楚也不知他在哪兒,匆匆掛了。
我邊走邊想,突然從身後竄出來的輛摩托車把我撞到在地。
騎摩車的男子戴着頭盔頭也沒回快速的向大路而去,身後的雪揚起一道風景線。
我趴在雪地裡來了結結實實的與地面接觸,辛虧我穿的厚。只是頭撞到一處木樁上疼的我抱着腦袋坐了半天。
臉上黏糊糊的,我以爲是沾到了雪而已。
仔細一看是手背上出的血,有道深深的口子在手背上往下滴着。
我把手伸進雪裡,把臉上血用雪擦乾淨。手早已凍麻木感不到疼痛,手背上的血漸漸凝固。
我把圍巾取下來抱住紅通通的手攔下一輛車向家趕着。
手
機早就沒電了。
我進了家我纔算是活過來了,拿過藥箱塗抹了藥才感到火辣辣的疼。
嘶!
我抱着慘不忍睹的手背唏噓着,還好沒被撞死,我在心裡說着。
坐機響着,我沒有去接。除了黎晰還能有誰,他怎麼老來騷擾我,這不都分手了嗎?
窗外的風呼呼颳着,我拉上窗簾打開七彩燈,整個家裡漂亮極了。
我有些餓了,夏雲還沒回來,難道今晚也是夜不歸宿?
給手機充上電再開機,發現有好幾通未接來電。竟然還有夏雲的。我火速回撥過去,卻沒人接。
黎晰的很快就接起。
“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兒嗎?”我邊問邊把藥箱提進臥室。
“你不接電話我快急暈了,你到底去哪裡了?”他的語氣不是很好。
“我接不接電話那是我的自由,你不要跟在我後面干涉我的生活,以後我家你不要再來了,我不想被你的未婚妻跟你的弟弟對我大呼小叫。”
黎晰再沒電話進來,我終於安靜下來想還是你晚上吃點什麼。
電話又響起我年地沒看對着電話一頓猛吼。
“你有完沒完?你不要再給我電話,我不想再接你電話。
“你吃槍藥了,對着我嚷嚷。舒冉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誰惹你了拿我出氣?”江浩然的聲音?
我立刻說抱歉,原來罵錯了對像。
“對不起,我不是對你說的,下次我請客彌補你。”我抱着手說。
江浩然說好結束了通話,我忘記問到底找人何事?
最近的倒黴事太多導致我越來越神經兮兮,趕明兒我得去看看神經科好好檢查一下我的大腦狀況到底怎麼樣。
夏雲連着好幾天沒回來,打去的電話一直處在無人接聽的狀態。
今天外面又是大雪紛飛,夏雲的手機還是沒人接聽。不會出事了吧?
我匆匆出門,路上塞了一陣子的終於到她家門口,跺跺腳上的雪開門而入,家裡還是我走之前的樣子。
四處找了一圈哪還有她的影子?
我慌了,立馬給黎晰告訴夏雲不見了,黎晰很輕鬆了來了一句在他店裡。
我鬆了一口氣,卻一肚子的火。我這是自作多情,白擔心一場,看她回來我怎麼收拾她。
萬一她出點什麼事兒,夏修成非把我活剝了不可。
我再次回到家已過了八點,桌上的飯菜冰冷,不得不重新熱了下填飽肚子。
我一連幾天沒有出門,等夏雲進家門的時候我正準備出門,我看到了門口有一個很像樑羽的男人,我必須下去看一下,確定楊萱有沒有回來。
當我跑到門口時那還有樑羽的影子,我確定沒有看錯,可是人呢?
我一連幾天在門口晃悠着,我一定要等到樑羽再次出現,我就能知道他的住處在哪裡。
夏雲說我這是在杞人憂天,她在家裡悠閒了幾天跟朋友 出去遊玩去了,等大年三十再回來。
我再沒等到樑羽,跟我的人好像也不見了蹤跡。正當我放鬆警惕的時候,門口再次極些熟悉的影子出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