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剛準備把小方盒子劃開的時候黎晰突然回來了,我有砦埋怨他不知道這麼早跑回來做什麼。
“你們怎麼把時鐘給毀成這樣了?”土匪?”黎晰盯着江浩然手裡的工具說道。
“叔叔,我告訴你哦,這裡有東西,拆開才知道是什麼東西。”
黎晰看看我,我盯着江浩然跟黎晰說是的。
好不容易劃開了那個盒子,一顆跟珍般大小的小顆粒滾落到地面上。
“這是什麼。。。”兒子邊盯着邊問我們三。
“不要亂動。。。”黎晰在餐桌下停住了讓晨晨不要亂動。
“什麼破東西?”黎晰扔掉了手裡的工具湊到黎晰根前問。
“你趕緊的把你的醫生給叫來,這東西有點像藥丸之類的東西。”黎晰催促着江浩然。
江浩然打了一通電話後把一小顆粒放到桌子上。
“藥丸?這麼小?你唬誰呢?”我盯着桌面上的東西仔細的看着。
江浩然看了好一會兒說了一句真的像藥丸,這一切都要等席爵來了之後才能定奪。
好奇怪的東西,我們眼巴巴的等着。
差不多等了四十分鐘點的時候他才緩緩而來,當他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
“我要帶回去化驗一下才知道是什麼成份,最多三天時間就出結果。你們也知道,我也是拜託別人。”
“這件事情你不能跟任何人說。”黎晰不知爲何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席爵很快就走了,怎麼可能是藥呢?大驚小怪的。我對着他們直要搖頭不就是一珍珠嗎?
江浩然說要去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早早就出門了,黎晰準備跟晨晨出去玩的時候突然進來了一通電話。
“有那個老頭的下落了,我們趕快走。”
晨晨不願意出門跟豆豆在家裡等着我們回去。
“不會是忽悠你的吧?”
黎晰說不會的。
車速很快上拐進了一處小巷子,車是沒法進去了。我倆只能把車停到外面按着地址向裡跑去,這巷子又髒又亂。
四處飄散着一股惡臭味,亂七八糟的東西堵滿了整個過道。
我們好不容易到了非常破舊的房間停下來,門虛掩着。
“有人嗎。我對着門口喊着,其他聽到動靜的人探出頭對我倆喊了一聲。
“我說,你們倆不要再吵了。那老頭出門了,不知啥時候能回來。”一個同樣是髒的看不出顏色的臉突然就關上門。
我跟黎晰互看了一眼。
“白跑了,對了。我們去海瑤的家門口看看,下次來早點蹲着。”
海瑤家的門口什麼人都有,但是唯獨沒有什麼乞丐。
我倆正準備回去,黎晰突然開口。
“海寧在家就好辦多了,我去問問她。”他說着就下車向一個長的很乖巧的女孩走去。
我下車靠在車上盯着黎晰叫住了女孩。
“海寧,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我能幫我回想一下嗎?”
“哥,您怎麼在這兒呢?說吧?什麼事兒?”叫海寧的女孩轉身很高興的開口。
“你家附近這幾年有沒有同上個乞丐出現過?”
海寧閉着眼睛想了想。
“是有那麼一個老頭,總是愛在我家門口晃悠。我上學那會兒回來或者是返校的時候都能看到他,怎麼了?”
“最近有沒有看到過?”
“我很少回來,你也知道我不想看到我姐夫所以很少回來。今天第一次回來,也不知道那個討厭的傢伙在不在家?”海寧提起高軒的時候滿臉的不高興。
“哦。。。你趕快回去吧。”黎晰催促着海寧。
“高軒好像被醫院給除名了,確切的說是被醫學界拋棄了。他的私生活太混亂,在一起手術事故中出了意外。”
海寧提到這事的時候眼睛是賊亮賊亮的。
黎晰倒是吃了一驚,我倒是沒多大反應。他被做這樣的處理對我來說真的是解了心頭之恨。
我回到了車上,高軒的母親不是以兒子不榮嗎?這下看你怎麼對別人耀武揚威?
這都是報應啊!
海瑤你不是很有能耐嗎?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有什麼用呢?明明是垃圾,你卻非要把他當成一塊兒寶。
這隻能怪你自已太蠢了。
我跟黎晰在一邊說了一會兒關於高軒的事情就往回走了。
在半路上我看到了江浩然的車在前面。
“呀,江浩然的車跟着他看他去哪裡?”黎晰顯然沒有看到我開口提醒。
他說好。
江浩然的車子一處小區門口停下,緊接着另一車輛也跟着停下來車門被司機打開下來一中年男子。
江浩然關上車門,對着中年男子恨極了。
我跟黎晰也下車想一看究竟站在離他倆不遠的地方,這棟小區陳舊不已。除了一些年老的獨居老人,年輕人應該不會住這裡纔是。
“你威脅有用?江博遠你非逼着我把你做的那些齷齪事情抖出來你才甘心,或者我告訴外公他一定會把你從那個位置上拽下來的,你得意什麼?”
啪啪。。。
江浩然突然被狠狠的連接甩了幾個耳光。
“你這個逆子,竟然這敢這麼跟我講話?我是不是活膩了?給你個公講了又能如何?”
“你早晚都會受到報應的,你不要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把我逼急了我會向某些人發出聲明,你到時候求着我都沒有用。”江浩然的臉頰上的鮮紅的手指印異常猙獰。
我擡眼看向江浩然,只見他盯着江博遠眼神一片冰冷。
“江市長,聽報道說您是一位好丈夫,好父親。但是在今天看來也未必如此啊?就連自已的兒子都不放過。”
黎晰陰着臉走向江博遠,江浩然突然轉頭看到我的瞬間把我拉到了一邊。
“快走。。。你來這做什麼?”他幾乎是咆哮着。
江博遠沒有理會黎晰,而是慚慢走向我。
江浩然擋在了我跟他父親中間。
“你最好不動歪腦筋,也許還能保住你的位置。”江浩然攔下江博遠。
“你最好把人看緊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江博遠看着我對江浩然說的話。
“你什麼意思?堂堂一江城的市長這麼說話合適嗎?”我眯起眼睛盯着他,而他嘴角邊的笑意讓我後背發涼。
“注意你的語氣,這樣說話對長輩是很不禮貌的。”
江博遠再次看了一眼江浩然驅車離開了。
“你不知道躲開啊?都腫成這樣了。怎麼下手這麼重?”我盯着他的臉。
“你倆跑來幹什麼?回去吧,我還有事兒?”江浩然說着上了車。
“原來威脅你的人就是你父親?”
江浩然沒有回答我,直接走了。
黎晰說跟上他看看他去哪裡,我沒有反對。
江博遠真的好毒,江浩然不是他的兒子?
我倆一直跟在江浩然車後,他先後好幾個地方。最後進了一處別墅區,出來迎接他的是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
難道是他的外公?
我們又等了一會兒江浩然始終沒有出來。
“回去吧,這應該就是他外公家。”黎晰把車調頭回了家。
他把我送回家自已去了咖啡廳裡忙去了,我在開門的時候再次遇到年靜夫妻出門。
匆匆打了招呼我就進了門,兒子在煲電話粥。
我突然好餓,一看時間早已過了午飯時間。
兒子指指餐桌上做好的飯菜,心裡一暖坐下來吃着兒子做的飯菜。
手藝越來越有長進了,吃晚飯我發現兒子去休息了。我剛躺下來就接到了舒樂康的電話。
看來又是找我的茬的。
“你最好給我安靜一些,否則。。。哼。”電話斷了,這個人一定是瘋子,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把他送進瘋人院。
我閉上眼睛想睡一會兒,但是一想到還剩下明天一天的時間,江浩然到底該怎麼辦?
不知道那顆藥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我睡不下去了,坐起來給夏雲去了一個電話把昨天發生的事情給她說了一遍。
夏雲說只能等到化驗出來才知道是什麼東西,關於江浩然家庭那一塊她知道的並不多。
只是當年好像一個案子突然就被人擋了下來,但是沒人知道是什麼,總之不是一般的事情。
聽了夏雲說的話我馬上想到了黎晰父母死的很是蹊蹺,好像聽黎晰說有好多地方都沒有查明白就結案了。
難道這些年黎晰租賃酒店的客房就是爲了查清這件事情,難道他們兄弟恨我是另有原因的?
那會是什麼原因?
我是不是應該把照片的事情告訴江浩然纔是?我在牀底下翻出那張照片,拍照後給他傳了過去,事情總要解決的。
我提着心等着江浩然的電話,可是電話靜靜的沒有動靜。
我快睡過去的時候江浩然在門口中喊着我開門。
“你把原件給我看看?你從哪裡拍到的?”他摁着我的肩膀差點把我的骨頭給捏碎了。
我掙脫開的他的雙手,有些爲難的說是在楊萱的保險箱裡找到的,把原件給了他。
“你可真行,這麼好的東西你竟然瞞着我,讓他們來威脅我?恩?”
“我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到底爲什麼啊?你們那天說的她不會是我吧?”我終於問出了心底有疑惑。
江浩然盯着照片看了半天,好像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如果有一天牽扯到你的父母,你會不會怪我?”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想了想了。
“不會的,爲什麼這樣說?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清楚,真的是急死我了。”
我在一邊急的的團團轉。
“先不急,我們不能做沒有把我的事情。等要化驗出了結果,如果你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也許一切都好辦了。”
江浩然盯着照片而沒有看向我。
“什麼?我對以前的事情都是空白的。你少在這裡嚇唬我了,我膽小的很。”
“你也知道我是嚇唬你的,你還擔心什麼呢?好好的管好你的事情就行了。關於這照片的事情還有誰知道?”
“我給舒樂康發過,他不知道是我。”我還得意的炫耀着。
“你忘記了,這家裡的東西是什麼時候撤掉的。你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一定知道東西在你的手裡。”
江浩然信誓旦旦的看着我說,我一下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沒了動力。
“你拿這個要去做什麼?”我一下子就慌了。
“談判的籌碼,如果不是我的母親一直放不下他,他哪有機會一直在江城這麼囂張。我看他能得意多久,沒了我外公他老人家的支持。他還有什麼能耐來威脅我,可笑極了。”
江浩然零點的是恨極了他的父親。
“這個就夠了嗎?我昨晚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你能不能不去,我替你你去,行嗎?”
“不行,你去幹什麼?只是一個夢而已能代表什麼,我從來不相信那種東西。”
他收起了照片,我突然有點後悔給了他,讓他去闖禍,可是我已經要不回來了。
“你問問藥什麼時候能出結果?不會被他弄丟了吧?”我懷疑道。
江浩然有些緊張,給席爵去了一個電話,我在一邊聽的很清楚最晚在明天早上醫院上班就能拿到結果。
我倆都鬆了一口氣,江浩然說有點事情在辦交代了一些事情匆匆出門了。
自他出門後我一直就處在不安中,突然進來的一個電話讓我驚恐萬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