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又是錢。
當年他從部隊出來的時候,就是得知她出了那樣子的事情,又被自己的爺爺送出了國外,甚至可以讓他尋不到一點她的消息。
當時他整個人都彷徨迷茫的。
畢竟在年少歲月裡,那麼美好的年紀,難得有一個能談得來,又彼此喜歡的女孩,就這樣從你走過的年歲裡,突然的消失。
黑眸沉了沉,廖晉堯擡眸看向對面兩鬢白髮的老人起身低聲道,“我去看看冉冉,您現在應該到了午休的時間,等會我就帶她先回去了。”
說完也不等廖聖嶸的迴應就走了出去。
廖聖嶸看着他離開,這才拉開左側的抽屜將上次吩咐餘伯調查的資料,沉眸看了看。
順着紅桐木的樓梯走了下去,環視一圈沒有看到女人的身影,對着一旁的用人問道,“少夫人呢?”
那擁人聽到他的詢問,恭敬的回道,“我剛瞧見餘管家帶着少夫人向後院走去了。”擡眸看着挺拔而又俊朗的男人問道,“少爺,要我幫您去喊少夫人過來嗎?”
“不用了。”
早些年廖老夫人還在世的時候還會種些花草,瓜果蔬菜,而如今早就荒誕的數年。
後院的木門敞開着,廖晉堯擡腳邁過去,引入眼簾的就是女人穿着寬鬆的淡黃色襯衫,下身小條黑色緊身褲,只是腳下換了一雙黑色長款水靴。
此刻她穿梭在零星的幾多花枝裡,手裡拿着澆花的水壺,專注的按照餘伯教的方法,給花澆水,不時擡眸問些餘伯一些問題。
陽光灑在忙碌的女人周身,說不出的溫馨和諧,一瞬間男人看的有些癡。
等喬冉將花一一都澆灌了水,擡眸就看到男人慵懶的倚在門框上,眼裡帶着星碎的笑和濃稠的溫柔。
餘伯在旁邊說道,“少夫人,給我吧。”
喬冉點點頭將手裡的澆花壺遞了過去。
她則是去花棚旁邊的椅子上換鞋,只是剛把靴子脫下,一片陰影就籠罩在她的上方,溫熱的大掌摸上女人柔軟的發頂,聲音低沉好聽,“怎麼想起來澆花了?”
喬冉不動聲色的低頭別開了他的手,將自己的鞋子穿起來,這纔看向他,她的嗓音很低很靜,“閒着無聊,你跟爺爺事情談完了嗎?”
廖晉堯眯着眸子,看着自己在空氣中的手掌,握起收回,瞧着她又恢復這幾天一直都溫淡的臉龐,瞳眸深處一沉,卻是回答她的話,“談完了。”
“那麼回去吧。”
越過他就率先走了出去。
坐上黑色賓利,喬冉低頭將自己的安全帶扣上,當車子啓動,開出宅院的時候,喬冉看着前面淵遠而又寬闊的泊油路,低聲道,“你送我去畫廊。”
廖晉堯淡漠的瞥了她一眼,“回家。”
“我不困,畫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處理。”當然這只不過是她的藉口,跟這個男人單獨相處每一分每一秒都會讓她想發火的衝動。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處理。”
聞言,喬冉將全身的力量都放在椅座上,側首看着連開車都卓爾不凡俊朗的男人,“你不用去公司嗎?現在飯也吃完了,或者你可以繼續趕回醫院去照你的顧初戀。”
雙手握住雙向盤上,聞言,男人發出低沉的笑,涼涼的開口,“你這算是吃醋?”
“我有什麼資格吃醋,就算是吃醋那也是不管用的,廖總你一貫我行我素,我又能說什麼呢?”說完自嘲的扯了下緋色的脣角。
廖晉堯騰出一隻手握上那柔軟的蠻夷,細細的摩挲着,聲音是一貫的淡漠,卻又帶着無可奈何的開口,“冉冉,你得站在我的角度想想,那孩子並不是我的本意,而且佔時還沒確定就是我的,你這樣讓我的真的很......憂愁。”
喬冉想甩開他的手,卻是怎麼都掙脫不開,聽到他說憂愁的時候,抿脣瞪他,冷哼,“你自己做的事情還不承認。”
男人脣瓣上揚出弧度,直到璟郡別墅的時候還沒放開她的手,這幾天她一直牴觸他的碰觸,天知道他有多痛苦,男的今天看着她軟了一些。
或許是回了廖宅她今天還算心情不錯,相對於是好攻破一些。
車子穩穩的別墅院停下。
喬冉腳還沒着地,驚呼一聲,下一秒就被男人橫抱在懷裡。
“你幹嘛,我自己走,莫媽還在家呢。”
男人對於她的置若罔聞,抱着她極其溫柔走到別墅門口,低眸道,“開門。”
因爲別墅的門進去需要指紋,而廖晉堯又抱着她騰不出手,喬冉剜了一眼他,落在男人的眼底是說不出嬌嗔,他黑眸沉了沉,急聲哄着她,“冉冉開門。”
喬冉這才手臂一伸把手指摁在了指紋鎖上,咔擦一聲被自動打開,他換了鞋子,又將她的鞋子脫下落在一旁。
聽到動靜的莫媽走了出來,有些意外,“先生太太回來啦。”
一般兩人都是晚上纔會回來,這大白天倒是第一次,又是瞧見喬冉被男人抱在懷裡,曖昧的笑了笑,前幾天兩人還鬧矛盾呢,今天看來想必是和好了。
喬冉被她瞧得有些羞赧,尷尬的要死。
而後者一幅鎮定自若,神色不變,擡眸低聲道,“莫媽,下午沒事你可以回去看看孩子,明天再過來。”
莫媽一聽自然是應聲連聲答應。
不一會就收拾了好了離開了別墅。
喬冉瞪着他,詢問,“你讓莫媽現在回去,晚上我們吃什麼?”
男人芩薄的脣瓣勾起,“你不是會做嗎?晚上就由你掌廚,我給你打下手。”
鼓了鼓腮幫,“你放我下來,我自己上樓,別以爲我現在就原諒了你,在孩子沒確認是不是你的之前,我們最好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廖晉堯眉眼一沉,不悅的邁着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向臥室,聲音低沉黯啞,“你這是想折磨死我嗎?”
聞言,喬冉立刻瞪着眼睛瞧着他,果然男人湛黑的瞳眸已經染上了赤果果,毫不掩飾的情.欲。
急聲道,“廖晉堯,現在是白天。”
更主要的是她懷孕了,萬一要是傷到了孩子。
在她思緒縹緲的時候,男人已經將她放在了柔軟的牀褥上,轉身走到窗臺將帷幔拉下,瞬間剛纔還明亮通徹的臥室瞬間暗了下來。
下一秒帶着男人修長的身軀就棲身壓了下來,低頭就吻上了女人柔軟的紅脣,帶着急不可耐情.欲氣息瞬間就將她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