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惜籬驚得微微張開紅脣,好像,真的好像有點相似……
她向後退了一步,而秦堔卻濃眉緊皺,面前這個女人的眼神,有些像是那個爲他而死的女人……
怎麼可能?
步惜籬甩開自己的思緒,拾起畫筆繼續作畫。
怎麼可能?不會這麼巧合的。
秦堔抿了抿薄脣,他看着她,眼神更加深邃。
“我有件事情想問你。”秦堔壓低了嗓音,站了起來。
步惜籬立即別過臉去,不看他,“什,什麼事情?你不是說不打斷作畫的嗎?怎麼這會兒突然……”
“因爲你應該差不多畫完了。”他走過來,直接到她身邊,他看着那畫作。
果然,畫作上已經差不多作畫完了,他的所有動作、甚至眼神都已經畫了進去。
步惜籬擡手遮了一下,“畫得不是很好,而且還沒有修,你還是別看了。”
“我問你一件事情。”秦堔已經不管畫作的事情了,他抓着步惜籬的手,迫使她看着他,“我問你,可認識一個叫做‘白狐’的女人?”
步惜籬一聽,驚得瞬間懵在那裡。
白狐……她爲國家保密局成員蘇採嫣的時候的代號!
他問她,認不認識白狐?
豈止認識!
但,既然他問……那他是?
“你認識她?!”秦堔眼神一直盯着她,他眸中的火焰似是要燃燒起來,“她在哪裡?”
他問完這句,倒是自己一怔。她在哪裡?死在他面前不是麼?
步惜籬眼神有些閃爍,她想了想還是搖頭,“不知道。”自己是蘇採嫣的時候,她的代號從來沒有對其他人說過,即使是步惜籬和霍詩藝這兩個閨蜜,她也保密了。
只是她實在是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白狐”這個代號的。
秦堔聽着眼神深邃,他伸手捏着她的下頜,“那你遲疑這麼久幹什麼?”
“我……因爲我需要想一想,我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哦,我記起來了,電視劇中曾經有一個抗日劇,劇名就叫做《白狐》呢!”步惜籬笑了,她偏過頭,伸手拍開他的手,“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秦堔看着她,眼神裡滿是懷疑,可又不知道該怎麼逼問,只好點了一下頭。
步惜籬不再看他眼神,低頭拿起那畫筆繼續畫上面的畫,添加線條。
秦堔低頭看那畫作,“你真的很有天賦。”他站在步惜籬的身邊,竟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步惜籬驚了,趕緊扭頭看他。
“但是,這裡應該這樣畫。”他那雙深瞳一直看着畫作,冷峻地說着,然後抓着她的手在畫作上添加線條。
步惜籬看着他那眼神,情不自禁地陷入其中,心也似是砰砰地跳個不停。
可冷不防,他突然伸出左手將她的頭扳回看向那畫作,他的薄脣伏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看我做什麼?嗯?我的帥氣吸引你了?”
她渾身一顫,心中罵了一句“不要臉”,整個人忍不住一縮,可縮進的卻是他的胸膛,他已經站在她的身後,將她圈入他的範圍之內了。
他的左手也握上了她的左手,拿起那橡皮,一點點擦掉他的耳垂部分。
“我的耳鑽是這樣的。”他如此靠近她,她的心跳不由得砰砰加速。
秦堔抓着她的右手,開始在畫作上的男人耳垂邊畫耳鑽。
“知道這耳鑽的名字是什麼?”他的語氣很暖,在她耳邊一吹,引得她又是渾身一怔。
“我不知道。你別這樣。”步惜籬使勁地想掙脫他的圈抱,可他卻大力得很,她根本無法逃脫他的範圍圈!
“教你作畫,怎麼不領情?”秦堔上前一步,與她更加貼近。
步惜籬心砰砰跳得更快,面上都紅了,該死的臭男人,貼得這麼近幹什麼!他是故意的!故意不穿衣服就這樣靠近她!故意……
“先生!”步惜籬忍不住了,柳眉一瞪。
再這樣下去,她的心會亂。不,現在就已經亂了!
“專心點。”秦堔卻是很冷靜地看着那畫作,然後一點點地畫着他的耳鑽,“這耳鑽名字,叫做‘情深似海’。”
“情深似海……”步惜籬驚愕了,沒想到在珠寶界排行前五的著名珠寶“情深似海”竟然是一顆耳鑽,而且被這個男人戴在耳邊。
他笑了一下,扭頭看着她,見她那有些驚愕的眼神,忍不住地伏低姿態,輕輕地在她臉上印上一吻。
他原本想告訴她一件事情,但想想,他決定押後一些,還是到時候給她個驚喜吧!
步惜籬驚了,扭頭看他。
他卻正帶着幾分笑意看她,那樣子俊得堪比太陽神阿波羅!
秦堔看着她,忍不住又湊上薄脣,步惜籬看着面上熱得快能煮熟蝦子,她別過臉去,“畫畫,畫畫的!”
他這是幹什麼!
她想掙脫,卻掙脫不了,她現在簡直跟砧板上的魚肉差不多,任由他宰割!
秦堔輕聲一笑,看回畫作,擡起右手帶着她畫出了他的耳鑽。
他的左手已經不規矩地握上了她的柳腰,步惜籬忙用左手去撥開,微微蹙眉,“先生!”
“叫聲老公聽聽。”他在她耳邊說道,大手更加收緊了一份。
“不叫。”步惜籬面上一直紅着,她左手忙扣開他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先生應該說到做到,別忘了合約內容纔是!”
“呵呵……”他呵呵笑了起來,步惜籬頭皮發麻,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放在她腰間的左手卻已經攬上了她的整個腰肢,然後將她抱進他的懷中,他壓低了嗓音,“自家老婆不抱,當我傻子?”
“喂!”步惜籬忍不住了,顧不上畫作,兩手去撥開他越發收緊的手。
她現如今是如此地靠近她,她已經感到他的情動,如果再這樣下去,她肯定吃虧!
秦堔一手託着她的頭,吻了上去,另外一手將她抱得更緊。
“唔!”步惜籬漲紅了臉,想着抗拒,卻被他一個公主抱鎖住。
“……放開!”步惜籬含糊不清地說着,推搡着他的胸膛。
可他直接將她抱在牀上,整個人蓋上來一般遮住了她的身體,他的兩隻大手分別鎖住她的手,他的腿也禁錮她的兩條腿。
步惜籬慌了,她受驚地看着他,“你,你想幹什麼!”
“我的目的不是很明瞭?正常的夫妻生活。”他反問道,嘴角還浮出一絲邪笑,他放肆地目光看着美麗綻放的她。
步惜籬不敢看他,此時的他將她牢牢鎖住,他渾身上下無一絲贅肉,六塊腹肌,光果俊美得比世間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多十二分。
“放開我,協議上沒有這一條!”步惜籬見靠前來放大的俊臉,驚得語無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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