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所以說我就要投身去賣身又賣藝?”葉牧白開着冷玩笑。
把他弄成明星,本來就是個天大的玩笑。
“你不要這麼沮喪嘛,既能當總裁又能當明星。多好啊。別浪費你的花容月貌嘛!”季如璟調侃,看着他,笑的像個可愛的洋娃娃。
她不知道自已現在的樣子有多美!
葉牧白看着這麼可愛的她,淡淡的失笑了。
他知道自已拿這個女人沒轍。以前的他,不要說不情願的事,哪怕是稍有不和他的心意。他都是毫不留情的永久性否定,但是對於她。無論她讓他做多麼爲難的事情,最後都會爲她辦到。
這不像他。卻也是真實的他,一個陷在愛情裡的男人。
或是從她不似一般女人迷戀他的時候,內心那種征服欲產生的那一刻他就愛上她了,又或者是婚後他下定決心要趕她走。卻又將她從墓地抱回來細心照顧的時候愛上她的。
他以前一直以爲兩個人在一起心情愉快,性~愛和諧那就是愛,是他把愛想的太多簡單膚淺了。愛是刻骨銘心。無怨無悔的東西。
就像這次,她把他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他還是不能拿她怎麼樣。
“喂--,幹嘛一直這麼看着我,”季如璟被富含這情意綿綿的眼神看的發毛,心想,這傢伙是不是因爲她害的他變得街頭巷尾,人盡皆知,所以對她懷恨在心。
像他這種等級的富豪,淪爲明星,無疑是降了他的身份。
“我看着你是因爲你很可愛啊!”葉牧白笑的依舊輕盈如風。
“你--”季如璟心裡更加發毛了,他說的是反話吧,葉牧白慣用的恐怖伎倆:“要是有什麼不開心你就發泄出來好了,別這麼陰陽怪氣的,真的很恐怖!”
“發泄出來?在這裡嗎?呵呵--恐怕是不太合適!”葉牧白笑的更加的明媚。
季如璟微愣,一下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你這色~胚,吃飯的時候你想什麼呢。”
“那你又在想什麼呢?”葉牧白輕鬆的反問。
“我--”季如璟說不出口。
看她憋紅了臉的樣子,葉牧白決意放過她:“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不是要教我讓酒變的更好喝的辦法麼,女酒仙!”
季如璟也是巴不得趕緊的轉變話題,於是就順坡下:“好,不聊這個,我們喝酒,先倒滿!”
葉牧白拿起燒酒瓶子,打開了之後,分別倒了一點。
“都說滿了,你這樣只倒了半杯而已!”季如璟指着酒杯子嚷嚷着。
葉牧白只好又添加了一些。
季如璟這才滿意,她拿起酒杯子,笑眯眯的說道:“方法一,以最快的速度一口氣喝掉!”
她碰了碰他的玻璃杯,然後一口氣喝掉。
葉牧白傻眼。
這算是哪門子方法。
“趁熱喝啊,慢一步就不好喝了!”季如璟對他擡了擡手。
葉牧白勉爲其難的拿起了酒杯喝掉,他感覺自已是上了酒鬼的當了。
“再滿上,再滿上!”季如璟打着酒嗝,繼續嚷道。
“這種喝法是不對的,這不是喝酒,是酗酒。”葉牧白嘴巴上那樣說,行動上面卻是又利索的倒滿了
季如璟爽快的揮了揮手:“別講這些,”她笑呵呵的拿起酒杯:“第二個方法就乾杯!”
她再次一口氣喝掉額。
葉牧白只想說,這女人是真的醉了。
“喝啊,葉牧白你不要跟個木頭似的,老是不動好不好!”季如璟不高興的反駁。
“我是覺得跟第一個方法雷同。”葉牧白拿起來,皺着眉頭把酒喝掉,這完完全全是酒鬼的做法。
第三次,不用季如璟講話,他就給她滿上了。
季如璟醉醺醺的樂呵:“孺子可教也!”
“我很想聽你第三個方法是什麼嘛。”葉牧白打趣,他是想要聽聽看,她還能表現的多白癡可愛
“第三個方法啊--”季如璟單手撐的腦袋,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她想了又想,慢慢的閉上眼睛,表情甜蜜的說:“跟心愛的人一起喝!”
葉牧白心中一動,眼睛發亮。
她,她說什麼?他沒有聽錯吧!
他小心翼翼的貼到她的耳邊,隱隱屏住呼吸的問:“那我們兩可以喝嗎?”
“可以!”帶着酒香的熱氣飄散。
“這麼說來,我是你心愛的男人嘍?”葉牧白循循善誘,答應就算呼之欲出,他也要看到她親自承認。
“嗯!”季如璟閉着眼睛不好意思似的點頭,
葉牧白心裡美滋滋的,說不出的開心,簡直想要跳一段勁舞來慶祝。
當然了,這麼白癡的舉動,他只在內心的小劇場纔會上演。
他把嘴脣湊到她的耳朵上:“我覺得我們兩可以喝。”
這第三杯酒不用喝,這人都已經醉了。
季如璟閉着眼睛不想睜開,他們親密的膩在一起,很久就沒有分開。
她不知最後自已是喝酒喝醉的,還是睡覺睡着的。
深夜10點,顧塵安找了很多地方,疲憊不堪,只能無奈的回家。
他的車子剛剛停在別墅前,從車裡下來,就有一輛子從後面行駛上來。
看清楚了車身跟車裡的人,他的神經頓時繃緊,無名的怒後狂放的一發不可收拾。
大步朝着停靠下來的車子走去頭,他拉着車門將葉牧白從車裡拽了出來,什麼都不說就是一拳。
很多事情,真的不用說的多明白,但是大家心裡都懂。
“嗷--”酒喝的有點多的葉牧白被揍倒在地上。
駕駛座上的代駕師傅看到這情景,忙下車走了。
季如璟在後座上睡的很深,就算把她扔進大海里都不會有知覺,她壓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月光靜靜的曬在別墅前的草地上。
顧塵安拽起倒在地上的葉牧白:“爲什麼還要招惹她,你帶給她的苦痛難道還不夠多嗎?”
“呵呵--”葉牧白嘴角滲出血跡,得意的笑了:“顧塵安,你怕了嗎?”
“我有什麼可怕的,如璟愛的是我,她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三年前嫁給你也是爲了季氏而不得已,在你們短暫的婚姻,你留給她的影響除了痛苦就什麼都沒有了!”顧塵安黑眸中卷着濃郁的氣壓,提着他的衣襟,說的斬釘截鐵。
葉牧白握住他拽緊他衣襟的手用力的扯下來,反過來揍了他一拳,將他摁在地上:“顧塵安,你可真是一隻老狐狸,我不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那我就當你不知道再說一遍好了,季如璟她愛我的是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偷偷的暗戀着我,她一直愛的那個藏在心裡的人,我一直誤以爲是你,如今我才知道,原來那個人是我葉牧白不是你顧塵安!”
比起恨,比起憤怒,當年火上澆油,促使他們離婚的他也很讓他痛恨。
是他先不把他當兄弟的,算計,挖上牆角,奪走他的女人,看上去比誰都要溫善,而事實呢?
顧塵安目光劇烈的震動。
他是什麼時候知道這個秘密的?
“看來這個事實你是知道的,”葉牧白從他的反應中就能夠得出判斷:“顧塵安,你真是我見過心機最深的混球!”
砰的一拳,顧塵安在草地上滾了一圈,又佔了上風:“當年我就警告過你,是你不懂珍惜她,我看不得她那麼受苦,離開你是正確的選擇。”
葉牧白又是一拳反擊過去:“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爲了她好?我看是爲了你的一己私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