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俏皮虎話哪裡學來的?最近說情話怎麼一套一套的啊?“眨巴着非常迷人的大眼睛,花露嘴角俏麗的酒窩陷的很深。
“姑爺那裡學來的。”
“噗,姑爺果然是移動的情話學習機。”花露拍了拍月滿樓的肩,笑的比花還要嬌:“好好學,學的有姑爺幾分程度讓我滿意,我就帶你回去見外祖父。因爲主子想要回一趟西陵,如果你態度好,我順便帶你去見家長。”
月滿樓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極度的震驚和喜悅之中:“露兒,你確定自己沒有在開玩笑?”
“開你個頭啊,去不去,一個字?”花露翻了個白眼。
“去去去,我現在就去派人準備好給外祖父的禮物,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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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內,香氣瀰漫,皇甫雲輕雙目含着霧氣躺在半羅的諸葛沐皇懷中,睏倦的抱着他的臂,美豔妖嬈的眉目沾染着魅色:“休戰。”
“輕兒,你最近的體力變好了,你發現了沒有?”諸葛沐皇輕笑着吻了吻她耳畔,伸手拂過她風情豔麗的脣瓣,啞聲道:“看來鍛鍊的確是有效果的。”
皇甫雲輕有氣無力的看着諸葛沐皇,已經涼秋,剛纔運動着還不覺得冷,現在一停下來不免打了一個寒顫,抱緊了諸葛沐皇,一把扯過旁邊的被子覆蓋在兩個人身上。
“想吃東西。”
“休息片刻,等味道散散。”諸葛沐皇眯着眸,似笑非笑的看着皇甫雲輕像一隻貓咪一般窩在她的懷中,高大的身子如同野獸一般蠻橫卻不失溫柔的禁錮着她,怕她不好呼吸,還特意從她腰間環過,使她更好的靠在自己的臂膀上。
“恩~我們商量個事情好不?”
“如果是關於進墓穴的事,那麼,免談。”
“霧草,你是神算子麼?你怎麼知道我要和你商量進墓的事情?!”皇甫雲輕看着諸葛沐皇神情狂傲洋洋得意的模樣,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腰肢:“暖兒這麼一個多月都沒有什麼事情,我進去一定也沒有什麼危險的,我保證!”
“你保證有什麼用?意外之所以稱之爲意外,往往是因爲出人意料。更何況,地下陰氣太重,不適合孕婦出入。”
“額,強詞奪理,你忘記了百年前越王救了那生命垂危的妖族聖女就住在那墓裡,她能住,我爲什麼不能?”
諸葛沐皇伸手打開半個窗戶,讓纏綿旖旎,暗香浮動的氣味散出去。
斜躺在軟塌智商,看着衣衫半露,長髮披散的皇甫雲輕,臉色柔和了幾分:“越王古墓的選址地你看了麼?自古以來成爲鬼蜮,乃鬼怪縱橫之地,不然你以爲封都這麼繁華的地方,那麼大的古墓都沒有被探尋和開挖是因爲沒有盜墓人麼?只是因爲裡面太過危險罷了。”
皇甫雲輕點頭:“我知道危險啊。”
順手拿過馬車上的羊皮地圖,她點了點畫着紅色圓圈的那個區域:“你看,這是越王單獨的墓葬地,背靠大片的山脈,當年造墓人的後代曾透露,其中有山有水還有地下暗河,根據暖兒傳回來的消息這個墓穴全場大概兩百米,寬七八十米左右,總面積大概有1600平方米,墓穴裡有東西兩條墓道,其東部的墓道已經開挖,裡面有側室,過道、迴廊、浴室,所以說這個是生活區域,真正藏寶的地方應該在西墓道里的主臥室中。”
“所以呢?”諸葛沐皇笑笑。
“所以,人家想去嘛。”皇甫雲輕眼巴巴的看着諸葛沐皇,她總感覺裡面有東西在吸引着她,那感覺很強烈,她不得不重視。
“當初說好的就是在外面看看,現在反悔了?”
“當初是說給父皇聽的,不然他不給我出來,現在人都在封都了,不去看看,說的過去麼?”
諸葛沐皇手腕放轉,片刻間就將皇甫雲輕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皇甫雲輕猛然臉一紅:“哎,你別動啊,在商量事情呢,別不正緊。”
“我在考慮,你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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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雲輕黑線,他考慮的方式就是兩個人坦誠相見,他的手還不老實的在她腰間滑動?
過了好半響,她終於沒有耐心,一把拍開諸葛沐皇的手:“這麼久了,考慮好了吧?”
“哪有那麼快,再想會兒。“諸葛沐皇笑容愉悅,看着皇甫雲輕有些咬牙切齒,卻又睜着眼期待的等着他的答案,挑了挑眉:“如果我不答應,會怎麼樣?”
靠。皇甫雲輕抓住諸葛沐皇的手腕,優雅的眯着眸:“你考慮了半天,什麼都考慮不出來,還反問我?哼哼,如果不讓我去,你接下去就禁慾吧。”
諸葛沐皇啞然失笑,幽幽的目光涼意氾濫:“我本來接下去就準備禁慾啊,雖然才四個多月,但是次數多了對你和孩子肯定不好,所以只能委屈自己咯。”
“你會那麼節制?”皇甫雲輕狐疑,又有些納悶,所以她的殺手鐗都沒有用了?
靈動的眸閃過詭譎的暗芒:“可是,我想親自去給孃親取神花誒,那個戀生花傳說中的效果那麼神奇,我想親自看着它出土。更何況,暖兒雖然武功強,應對危險的經驗豐富,可是墓穴中那麼多珍稀藥材,她認錯了怎麼辦?”
搖晃着諸葛沐皇的手臂,皇甫雲輕想讓他同意,不是說沒有沐皇的同意她就進不去,而是她覺得夫妻之間是最爲親密最需要互相理解的,她理解他的顧慮,所以不能不考慮他的感受,只管自己任性自己歡喜。
“本尊估摸着,這次前去的人手,可以把整個墓穴裡的珍寶都搬出來,所以你不用但當心他們會認錯。”
“那,如果他們觸動了機關呢?我精通玄黃之術,瞭解術法之妙,說不定我進去對他們有幫助。”
諸葛沐皇眸中劃過濃黑,似笑非笑的看着皇甫雲輕:“有機關那說明了有危險,娘子你就更不能進去了。會陣法的不止你一個人,而且,你有孕動作肯定沒有以前靈活,處處護着孩子說不定會弄巧成拙,反而拖累了他們。”
噗,皇甫雲輕臉蛋貼着皇甫雲輕滾熱的胸膛,琉璃眸中劃過惱意,草,她把自己給坑了。
手指劃過她完美無瑕的鎖骨,不安分的摩擦蹭,他眼中的暗色又深了幾分:“如果你實在放心不下,我去。”
“不行。”皇甫雲輕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從他的腿上坐起身來,咬了下緋紅的脣瓣:“其實,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一起進去,更好麼?”
“說實話,並不覺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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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的時候到了,諸葛沐皇替皇甫雲輕布餐,她的胃口依舊很好,但是可能是因爲心裡記掛着事,所以……
動作有些遲鈍。
看了一眼已經n次從自己的筷子下搶食物還不自知的皇甫雲輕,諸葛沐皇放下筷子,饒有興致的看着一副狀態外的皇甫雲輕:“不就是不如你的意,娘子你就要懲罰爲夫餓肚子?”
“啊?”皇甫雲輕剛把一塊上好的魚丸放入口中,還沒有來急咀嚼,對上諸葛沐皇直勾勾的盯着她的黑眸,楞了幾秒。
“沒有罰你啊。”
“是麼。”一字一頓的暗啞之音,掩藏着濃烈的笑意。
“當然,爲了證明沒有罰你,我最愛的蟹肉分你一半。”甜甜一笑,皇甫雲輕飛快的夾了一筷子鮮嫩的蟹肉放到諸葛沐皇的碗裡:“怎麼樣,對你好吧?”
“娘子,對我好的表現,是把你口裡的魚丸分我一半。”
“唔。”皇甫雲輕猛地眼眸一縮,不可置信的看着忽然撲上前的諸葛沐皇。
脣齒相交,激烈纏綿,他從她嘴裡奪食,還不忘曖昧的舔了舔她的脣瓣:“共享唯一,才叫真愛。”
感覺到口中只剩下一半的魚丸,皇甫雲輕的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紅,最後無奈的瞪了一眼耍壞的諸葛沐皇:“你就是在給你耍流氓找一個好聽的藉口!”
“對自己的娘子,還叫耍流氓麼?那叫疼你。”
“咳咳咳,咳咳。”皇甫雲輕忽然被嗆住,面目緋紅,美眸瞬間縈繞着水色。
諸葛沐皇放射性的上前,看着喉腔一起一伏涌動着的皇甫雲輕,有些心疼,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背替她順食:“所以說用膳不能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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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皇甫雲輕平息下來,剛準備繼續用膳,玲瓏卻來通報。
“主子,柳老將軍派人來請您一見。”
皇甫雲輕和諸葛沐皇相視一眼,柳老將軍?柳成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