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渾噩噩的在家裡糾結三天,沒有勇氣死,只能卑微的活着,如果去上班,只需要還二十萬,二十萬,三年應該可以還清了吧?
於是,我無可奈何的去迪樂當了服務員,白天還在商場賣衣服,每天來回跑,累成狗。
但我給自己設的底線是,寧死也不會出賣自己!
每天拿兩百小費,每次遇到麻煩,媽咪琴姐就會來替我解圍。一個多月下來,沒被哪個男人欺負。
剛開始我和小雅總被分到一個包廂,但後來她嫌當服務員錢少,就換了,錢多點,還有提成。
今晚我被分到小包廂,我穿好工裝到包廂打掃衛生,坐了半天也沒見客人進來。
突然房門被推開,琴姐進來說:“優優,你跟我去總統包房試下臺,凌老闆不知怎麼了,哪個姑娘都看不上。”
我婉轉的推辭,“琴姐,可我只是服務員啊。”
“優優,琴姐懂你,所以平時護着你,可我惹不起凌老闆,傳說在濱城,他勾勾手指就能掀起血風腥雨。爲了我,你就去試下,不一定能選上,是吧?”琴姐皺緊眉頭,聲音低沉卻有力。
琴姐平時對我那麼好,不幫她確實也過不去,不過去試一下,怕什麼,於是我迷迷糊糊的跟着去了。
走到包廂門口,琴姐小聲的嘀咕一句:“如果被凌老闆看上,你多討他歡心,他脾氣暴躁,尤其喝完酒,我怕他欺負你。”
說的我心裡發虛,但開弓沒有回頭箭,琴姐已經推開門,把我帶進去了。
偌大的豪華包廂裡坐滿了人,空氣裡瀰漫着濃濃的菸酒味,琴姐把我拉到凌老闆面前,他長相一般,右臉上有一道刺目的傷疤,眼眸裡迸出的冷光,也有幾分滲人,嚇得我不敢直視。
“好,就她了。”片刻後,凌老闆冰冷的聲音傳過來,我的心咯噔一下,不是吧?這,不是說誰都沒看上嗎?怎麼…
琴姐咧嘴笑開了,把我往凌老闆身上推,“優優,今晚你可得陪凌老闆好好玩,玩的開心…”說完,她揮揮手就出去了。
我環視一圈,包廂裡很多人,小雅在場,臺柱子夢瑤也在。男的個個人高馬大,凶神惡煞,一看都不是好惹的。
凌老闆讓我坐在他旁邊,然後拉着我的手,我渾身一顫,條件反射般的抽出了手,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緊張的使勁埋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沒再碰我的手,只是淡淡的開口甩出一句話:“你自己點歌唱吧,我們要玩遊戲喝酒了。”
這什麼情況…他不讓我陪酒?我膽怯的瞥他一眼,他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樂。
“喝!該你了,該你了…”
“老闆,來,我敬您,以後多多來捧場哦…”
包廂裡光線比較暗,大家玩的熱鬧不已,他們玩的遊戲很多,搖骰子,開火車,猜大小等,我一個人唱的沒勁,無聊的東看西看,誰知一不小心竟看見凌老闆攤開手掌,一些粉末就落入了好幾個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