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爲什麼還要回來呢?難道就只是爲了避難?”我說。
“當然不是,其實我一直在想,我在萬會市差點讓人害死,會不會是澳城的勢力委託人在那邊做的手腳,如果真是凌家有人要置我以死地,萬華的人一直盯着我不放,倒也說得過去了。”凌雋說。
我想了想,“也是哦,你們凌家的勢力這麼大,如果你們凌家內部的人想要在萬華興風作浪,那倒不是什麼難事,花點錢就行了。”我說。
“不僅是花錢,近年來內地開放,美濠集團在內地也有很多的項目,所以美濠集團專門成立了一個內地事業部,其中有一個政商公關部,這一個部門主要的職能就是負責建立和官員的關係,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美濠集團在內地恐怕已經形成了強大的關係網,如果有人操縱那個官系網來對付我,我在萬華當然就會舉步維艱。”凌雋說。
“你是說,你的仇人也許不僅僅在萬華有,在澳城也有?”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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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在萬華經營多年,萬華黑白兩道我還是認識一些人的,但是我一直沒辦法查出幕後的真兇,這確實是太詭異了,所以我纔想到了有可能有外來勢力的干預,萬華本土的勢力和外來勢力形成合力,他們這纔會如此的強大,把我打得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凌雋說。
“所以你要回來查清真相?”我說。
“一方面是查清真相,另一方面則是暫時避開萬華市的危機,還有一件重要的事,也是我回來的重要原因。”凌雋說。
“什麼事?”
“炳叔告訴我,美濠集團將在新年過後舉行全球股東大會,到時持有分散在世界各地的股東會齊聚澳城,將討論選出新一屆的董事局主席和新的總裁,這兩年美濠在南非的投資聽說出了大問題,在歐洲的投資也受到烏克蘭危機的影響,美濠旗下的幾個集團分公司業績都不理想,股東們很有意見,認爲是淩氏把持了美濠集團的事務,家族式的經營理念影響了美濠的國際化進程,所以他們要重新選出美濠集團的新一任高層。”凌雋說。
“你的意思是,你想參加總裁的角逐?”我說。
“我確實有這個想法,我如果能夠入主美濠集團,那我就可以直接調用美濠各方面的資源,當然也可以接觸到負責內地事務的高管,到時我要想查清楚到底誰在幕後搞鬼,就容易多了。”凌雋說。
“可是這聽起來似乎不太可能,你離開澳城多年了,也一直沒有在美濠集團任職,雖然你也是凌家的少爺之一,但你在集團並沒有什麼人脈,很多股東甚至都不認識你是誰,他們又怎麼會選舉你來擡任總裁?”我說。
“你說得很對,不過美濠集團是上市公司,總裁的產生不會搞大規模的投票選擇,而是由董事局成員投票選擇產生,美濠集團的董事局一共十人,凌家只佔三席,這也是美濠一向定下的規距,目的就是不讓凌家的人全盤操控集團,阻礙集團的發展。”凌雋說。
“也就是說,凌家的人在董事局裡其實只佔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席位,只要搞定其他的董事,讓別的董事投票給你,你還是有機會坐上總裁的位置?”我說。
“是的,理論上確實如此,但正如你所說,我不在凌家多年,和集團總部董事局的大佬董事們幾乎沒什麼接觸,要想讓他們認可我這個棄子,恐怕很難。”凌雋說。
“雖然很難,但我們也不能放棄,只要有一點希望,我們都要爭取,如果你當上美濠集團的總裁,那你就可以調動很多的資源,到時就可以幫我奪回齊氏了。”我說。
“是啊,其實只要給我一些時間,就算是不借助美濠集團的資源,我也能幫你殺回萬華去,奪回本應屬於你的一切,但我擔心如果不進入美濠,恐怕我們很難查清到底是誰在幕後整我們,青春易逝,我們兩人總不能一直這樣憋屈地活着,而且美濠這兩年也在走下坡路,如果我能接手美濠,我相信我會讓美濠重新煥發生機,我本來是不想捲入其中的,但我躲到內地他們也還不放過我,我只好面對了。”凌雋說。
“是啊,你有這麼一個身份在這兒,就算你無意捲入爭鬥,你的那些兄弟們也還是會視你爲眼中釘肉中刺,不如索性勇於面對,拿回你的那一部份,你本來就是幾兄弟中最優秀的,憑什麼要讓着他們?讓着他們也不領情,還處處羞辱你。”我說。
“是啊,所以我纔回來了,現在我面臨的第一步就是要想辦法進入美濠工作,所以我不能得罪大娘,如果得罪她,我肯定是進不了美濠的,我如果進不了公司,我就永遠只能是一個局外人。”凌雋說。
“那你爸在美濠所佔的股份,都在你大娘手裡?”我問。
“是的,我們家族有一個凌基金,現在所有股權都放在那個基金裡,由大娘掌控着,除非哪天大娘不行了,把股份分攤到我們幾兄弟的名下,我們才能自由作主。”凌雋說。
“可是,你大娘明顯不喜歡你,我想她是不會同意你進入美濠的。”我皺眉說。
“所以我得想辦法啊,我只要能進入美濠集團,就算是作一個普通高管,以後我也有可能參加總裁競爭,我現在放低姿態,求大娘給我一份差事做,大娘雖然恨我,但我畢竟是爸的兒子,我如果提出來,相信她也不好拒絕,至少也會給我安排一個普通職位的。”凌雋說。
搖搖頭,“凌雋,你還是不瞭解女人,你大娘既然都能逼你娶一個大肚子的女人,說明她非常的狠毒,我認爲她能變得下臉來拒絕你,她可以說你長期不在美濠,對美濠完全不熟悉這樣的藉口來搪塞你。”
凌雋也面現憂色,“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女人狠起來的時候,的確會比男人狠了許多,可是我不求她,那沒辦法進入集團啊,進不了集團,我就沒有任何機會參選總裁。”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我說。
“是麼?你有什麼辦法?”凌雋眼睛一亮。
“你明天在報紙上發一份求職廣告,把你的履歷寫上去,就說你現在沒有工作,希望在澳城找一份工作謀生,你在萬華時創辦的無量基金收益率那麼高,你只要公開求職,我相信你肯定能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我笑着說。
“呵呵,妙計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這樣去給別人打工,外界自然會說是因大娘容不下我,所以不讓我在美濠工作。這樣大娘迫於壓力,自然會讓我回美濠工作了。”
凌雋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的確是絕頂聰明的人。
我點了點頭,“我正是此意。”
“高明,老婆大人果然英明啊,你這麼小就這麼厲害了,你要是混到大娘那個年紀,你還不成了人精了?看來以後得由你來當家才行。”凌雋笑着說。
“你不是說我是你女朋友嗎?現在又成了老婆了?你大娘要是聽到說讓我來當家這種話,非活剝了我不可。”我說。
“她要是活剝了你,我就活剝了凌家所有人!”凌雋發狠說。
“你這會在我面前倒是會說好聽的了,其實心裡在想着那個蕭敏什麼時候從歐洲回來,你們纔好團聚呢。”我說。
凌雋沒有說話,忽然將我摟在懷裡,吻了上來,我試圖推開他,但最終還是被他推倒在牀。
“別,我們還在說正事呢。”我說。
“這就是正事,誰讓你瞎吃醋來着,還老提那個蕭敏,我非要用行動來懲罰你不可!”凌雋說。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我現在成了你的女朋友,那個叫蕭敏的女人反而成了正房了,等她回來,我說不定還要被她打整呢。”我說。
“放心吧,有我在呢。”凌雋一邊說一邊要去褪我的衣物。
“不要……”
我的反抗在他的面前一向都是沒有用的,很快我就投降了,他的情*欲洶涌織熱,我很快飄到了雲裡。
他終於長呼了一口氣口躺在了我的身旁,他結實的肌肉看起來性感而粗獷,棱角分明的五官每一個都尺寸恰到好處,臉上那一道淡淡的疤痕並沒有讓他變醜,反而讓他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峻。
“你看着我幹什麼?難不成再來一次?”凌雋手又伸了過來。
“流氓。”我推開了他的手。
“你是女流氓。”凌雋笑着說。
“我纔不是,你說,等那個蕭敏回來,她會不會要求和你同房?”我說。
“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凌雋說。
“你當然要想了,這可是大事,萬一她這樣要求,你是不是會答應她?”我說。
“我和她當初雖然舉辦過一次婚禮,但我們還沒有來得及辦證我就跑了,再說當時我也還沒有達到法定的結婚年齡,所以在法律上我和她其實沒有關係,你不要考慮太多了。”凌雋說。
“有這麼一個女人在,我心裡老不踏實,她是你大娘的侄女,你大娘肯定會維護她,要是她逼你和她同房,你不許和她睡!”我說
“你別鬧了,我怎麼會和她睡呢,你想到哪裡去了?”凌雋說。
“不是我要鬧,是的確有這種可能,她當時就懷孕了,現在孩子恐怕有十來歲了吧?也不知道她後來有沒有再嫁其他人?”我說。
“你去操心她的事幹嘛呀?我都說了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你不必老是記着這件事情。”凌雋說。
“好吧,那我暫時就不想了。”我終於消停。
“那我們再來……”
凌雋又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