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三樓沒什麼人,可是一樓人不少啊。
安言心裡急的不行,一個勁兒推他,“電梯都到了,你讓開啊……”
“叫一聲先……”
“回家嘛,回家再叫嘛……”
外面的人:?
——叫一聲先。
——回家嘛,回家再叫嘛。
他們這到底是聽到了什麼?
感覺這對小情侶的對話還挺有顏色的。
安言算是被迫躲在男人的懷中,不清楚外面到底有多少人,但一些嘈雜的聲音提醒她,電梯門口正有一大堆人等着他們。
一着急的後果就是,一邊被人盯着,一邊卻怎麼都沒辦法掙開他的懷抱,但她要能冷靜下來,可能更加不想離開他的懷抱。
“不行安言,你先叫一聲,讓我高興高興。”
男人高大的身軀完完全全將身形纖細的她給納入懷中,反正他不怕被人看,只要那些人看不到她。
安言手指緊緊揪着他的襯衣,電梯門已經自動開開合合好幾次了。
她還沒想要怎麼應付,腦中全是一片白色,眼神迷茫間卻見他微微側了側腦袋,伸手將按了樓層,電梯門合上,往上而去。
“……”
“這種場合,你讓我怎麼辦?回家先,好不好?”她真是無語,他沒臉沒皮的,但她不能不要臉啊。
男人嘴角牽扯綿長的笑意,眼裡跟心裡只有她,要不是她對方纔的一切反應那麼大,而他簡直要將這裡當成是蕭山別墅他們的臥室了。
酒樓最高也就三四層,就算上升到頂樓也不需要多少的時間,安言眼睜睜地看着他衝她搖頭,“我想聽,你現在就叫。”
她的手指還有一隻放在他的腰上,而在他欠揍地講完這句話之後,安言猛地用力掐了他一下,“不叫,我講過什麼我已經忘記了。”
此時,電梯停在四樓的位置。
四樓基本上都沒人,也多是酒樓的包間。
男人嘴角的弧度幾乎就沒有怎麼變過,無所畏懼地開口,“那這樣……我們就一直這麼僵持下去好了,也好,讓我們明天過過明星的癮。”
要真這樣來回幾次,頭條應該是穩了。
“……”
“那你要怎樣?”
想來想去,其實不過就是一個稱呼,可她就是不想叫,偏偏不叫。
“安言,一個相對來說比較親密的代號而已,遲早的事……既然不想,那以後我不用追你你也不要說什麼將我趕出臥室去別的地方睡的話,嗯?”
電梯門在四樓也已經開開合合好兩次了,安言甚至都來不及仔細思索他話裡的意思,直接點頭答應。
以爲他終於能放過她了,但緊接着另外一個條件又拋了出來,“待會兒回去之後也不許生氣,嗯?”
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了啊。
但安言還是微笑,然後點頭。
男人滿足了,伸手按了一樓,同時安言依舊被他護在懷中。
在快要到達的前兩秒,他低頭睨了女人冷冷清清的臉蛋一眼,隨即道,“說了不生氣就不生氣,也不能反悔,知道嗎?”
“叮——”
電梯門慢慢開啓,外面是個什麼情況安言壓根就沒有看清,她是被蕭景連摟帶抱,幾乎是夾着走的。
這個天氣,他已經換下了裡面的白襯衣,穿的是深灰色的棉麻休閒襯衣,外面是比灰色還要重一些顏色大衣。
男人將她整個人都攏在了自己的大衣裡面,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沒讓外面這些歪瓜裂棗見到她,而她也沒有機會見到其它的任何人。
就這麼一路出了酒樓,安言從他懷中鑽出來,什麼都沒有,直接面無表情地往外面走。
蕭景眉頭挑了挑,低頭看了眼腕錶,接近下午一點鐘了。
“安言……”
“別碰我,你碰我一下我就翻臉。”
“……”
“餓不餓?”
安言毫無反應,直接打掉了他伸過來的一隻手,大步地往外面街道走去。
當然,她自然是沒有這個機會獨自離開這裡的,下一刻,蕭景直接將她扛在肩上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有什麼事情自然是關起門來好說話。
這種時候,誰先開口誰就能佔據話語權,況且有她先保證不生氣在先,所以男人用食指挑起她下頜問她“我克妻”時,顯得有些過於的肆無忌憚了。
但是安言並不吃他這一套,將他的手給甩開,冷着臉冷着眼,“合着我就是你帶去當擋箭牌的花瓶?變相的高級相親大會,我看那個王小姐對你挺有意思的,你是真的不用帶我來參加你這個什麼狗屁飯局,還事先在我面前扯什麼小一二三四五六!”
“說你人惡劣不是沒有緣由的,你本身就惡劣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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