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沒理他,朝浴室走去。
男人的聲音又在背後響起,像敲在她的心上,“很多事情都是心理作用,但害怕就是害怕,連這你也要逃避?”
她在關門之前回頭看着他,笑意盈盈,帶着說不出來的明媚嬌豔,“蕭景,你對逃避可能有些誤解,你是哪裡看出來我在逃避?”
逃避是不願意面對,而她不是。
終究還是將她在他身體裡點燃的那把火給壓了下來,雖然這個過程有些痛苦,歷經情事的男人,一旦開葷就食髓知味,況且,他向來對安言的身體毫無任何抵抗力。
臥室一片明亮,外面的聲音在越安靜的環境下逐漸清晰了起來。
心裡有些抑鬱,蕭景伸手拉開牀頭櫃,從裡面撿出煙和打火機,含在嘴裡點燃。
頓時煙霧繚繞,模糊了他堅挺的面龐,連那雙墨色一般的眸子都好似被蒙上了一層霧,無法看清裡面的情緒。
安言出來便聞到一股菸草味兒,秀氣的眉皺緊,走到牀邊,十分不悅地盯着他。
“蕭景,你答應過我不能在臥室抽菸。”說着就要將他之間那燃到一半的煙拿走,而蕭景安安靜靜地默許了她的行爲。
女人將煙捻滅在菸灰缸裡的時候,看見裡面還躺着兩支快燃到底的菸頭,她轉身就瞪着他,語氣十分不悅,“這麼會兒的時間,你抽了三根菸?!”
男人定定地睨着她,而後輕笑,將頭朝後仰去,“sorry,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行,你再讓我看到一次,我就把別墅裡所有的煙都扔了。”
蕭景不置一詞,看着她從那邊繞到另外一邊爬上牀,順帶將燈給關了,感覺到女人的靠近,他沒有牴觸,但也沒有將她抱在懷中,只低聲問,“膝蓋還痛麼?”
安言閉上了眼睛,像是困了一般,嗓音模糊,鼻息間還隱隱有菸草的氣息,“不痛,你把你那邊的燈關了,好晚了,睡覺。”
眼皮下的神經感覺到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她抓着他的浴袍,低聲說,“蕭景,我今天下午……”
那近乎夢囈的話語讓蕭景將她的話打斷,興許,男人根本就沒有聽到她說的,“真的I想工作了?”
安言挨着他,過了幾秒纔回了一個幾乎沒有任何重量的嗯字。
“那我讓公司給你弄一層做工作室,嗯?”
女人軟軟的手臂搭着他的肩膀,似乎睡意來的很快,蕭景還等着她回話,安言立馬就拒絕了,“不要,很久沒畫稿子了,我手生,等以後我真的有興趣了再說吧。”
男人沒說話,耳邊是她輕淺的呼吸聲,外面雨聲淅淅瀝瀝。
接下來兩天,安言哪裡也沒去,只待在家裡研究畫稿。
第三上午,安言在書房裡翻雜誌,順便找靈感,安喜就趴在一邊地毯上,偶爾眼睛盯着窗外,偶爾擡頭看着安言。
翻雜誌的時候書房的門被人敲響,她開門,李媽端着牛奶笑眯眯地看着她,“太太,一上午了,您累了吧?先生叫我給您端牛奶過來。”
因爲前兩天蕭景都知道她一直宅在家裡,雖然和她性子不符合,但也不奇怪,她一旦對某樣東西有了興趣,好幾天都會一直捯飭。
小黑狗安喜從地毯上爬起來,搖搖擺擺地停在兩人中間,搖着尾巴吐着舌頭盯着李媽。
女人挑眉,倒是有些意外,接過牛奶,“蕭景讓你送的?”
沒等李媽回答,安言又問,“他今天不會還問我在幹什麼吧?”
李媽有些尷尬,因爲的確就是蕭景打電話回來問的,安言見她沒說話,點點頭,“我知道了,一會兒午飯的時候你再上來叫我就好了。”
“哎。”李媽笑了笑,看着安言,“那太太今天中午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
她將被子擱在桌上,正準備回答,電話在桌上猛地震動,她擺擺手,不在意地說,“按照我平常的口味來就好。”
房門被帶上,安言走到落地窗前,一邊舒展自己的手臂,一邊用漫不經心地語氣對電話那端說,“淺淺,你那邊是深夜了吧,不做愛找我做什麼?”
電話裡女人的聲音尤其地嫌棄,“我還沒離婚,姑奶奶現在找誰做愛?”
“洋帥哥,不然呢?”
“安言,我要回來了,估計就這十天半個月的事兒。”
安言蹲下身子摸摸安喜的腦袋,它獻殷勤般地舔着她的手心,安言癢的止不住笑,一邊對電話裡說,“回來不是挺好的事兒麼?我怎麼聽你的聲音這麼不情不願?”
“難不成在國外待久了,真的崇洋媚外了?”
路輕淺冷笑,嗓音頓時冷了幾度,“鬱祌堔截了我們家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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