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她喜歡的是姚宇恆的這個人,四年前,也就不會在姚宇恆放下心結,原諒她的時候,挺着個大肚子,帶着錢離開姚宇恆了。
突然間,她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麗麗,你是不是……”
“尹阿姨,我有辦法了!”在尹伊秋拖着長長的尾音,用欣喜的眼神看着她的時候,她用力的點了點頭。
在心裡說道:“劉夢倩,你給我等着!”她發誓,一定要報復劉夢倩,讓這個女人不得好死。
第二天早晨,在姚宇恆上班以後,尹伊秋打電話給劉夢佳,約她在醫院對面的咖啡廳裡見面。
劉夢佳雖然不想見到她,轉念一想,要不是自己當年傷害了她,她也不會這樣對自己。
掛了電話以後,叮囑了特護幾句,趕往對面的咖啡廳。
在咖啡廳裡見到尹伊秋跟沈麗麗的時候,她先是一驚,接着恢復了平靜。
在她看來,沈麗麗肯定是聯合尹伊秋,來找她算帳的。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尹伊秋會把一張支票推到她面前,高傲的說道:“劉小姐,開個價吧?”
“什麼意思?”劉夢佳秀眉微蹙,用不懂的眼神看着她們,然後在低下頭看向面前的支票。給力文學網
沈麗麗冷哼一聲,用嘲諷的聲音說道:“你千方百計的接近宇恆,讓宇恆重新愛上你,不就是爲了這個嗎?”說着,瞟了眼桌子上的支票,繼續說道:“開個價吧,不管你要多少,我跟尹阿姨都會滿足你!”
“劉小姐,我是看你變了,才約你出來談的!”這次說話的人是尹伊秋。
經過前段時間的接觸,尹伊秋覺的,她確實變了。變的比五年前更容易對付了。
如果說,她還是五年前的劉夢倩,她跟沈麗麗根本就不會自找沒趣,來讓她羞辱。
劉夢佳低下頭,看了眼桌子上的支票,再擡明眸看向她們,用力的搖了搖頭,聲音平靜的說道:“不管你們相信、還不相信,我都要解釋。我劉夢佳不是貪財圖利的人,我更沒有費盡心計的接近宇恆。這次,是宇恆硬行把我留在身邊,讓我贖罪,我纔會出現在你們的視線裡。”
如果不是姚宇恆跟劉主任聯手算計她,讓她去姚氏集團送文件,她也許這輩子都不會遇到姚宇恆,更不會跟他有任何糾纏。
如果讓她選擇,她情願回到一前那種無依無靠,跟寶寶相依爲命的時間裡。
現在,她雖然不愁吃穿,卻生活的連一點點自由跟尊嚴都沒有。給力文學網
尹伊秋把她當敵人看,姚宇恆嘴上說着愛她,卻在跟她交往的時候,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現在,那個女人就坐在她面前,她卻不知道要怎麼維護他們的愛情。
“劉小姐,我們都是痛快人,你就不用拐彎抹角了!”沈麗麗一邊說,一邊低下頭,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聲音柔軟的說道:“我懷孕了,我肚子裡孕育着的,是宇恆的孩子。”
“啊……”聞言,劉夢佳忍不住低呼一聲,看着沈麗麗的眸子裡全是驚訝跟不敢相信。
想問“你懷孕了,昨天還跟宇恆糾纏。小姐,你是沒有常識,還是說假話的時候連草稿都不打?”她不相信沈麗麗懷孕了,確切說,是不相信姚宇恆在跟她交往的時候,會讓別的女人懷孕。
他雖然痛她、寵她,卻在每次纏綿過後,都看着她吃避孕藥。
他從來沒有向她解釋過,爲什麼要看着她吃避孕藥,她也從來沒有問過。現在,她終於懂了。在他心裡,自己只是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他真正愛的,是這個女人!他要娶的,也是這個女人。
什麼叫殘忍?什麼叫心碎情斷?什麼叫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劉夢佳纖纖小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在心裡說道:“所謂的愛情,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宇恆從來都沒有愛過我!”
在這種情況下,劉夢佳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耳邊,是尹伊秋欣喜的聲音:“劉小姐,我們已經跟宇恆商量過了,在麗麗的身材沒走型一前,把婚結了。”微頓,繼續說道:“我知道宇恆沒有告訴你……”
“你爲什麼要告訴我?”劉夢佳擡明眸看向尹伊秋。
“因爲我們都是女人;因爲我不忍心看着你被傷害。劉夢倩,我承認我恨你,想殺死你。話在說回來了,要不是姚方那個死鬼願意,你一個女人也強不了他。他死了,我又何苦要纏着你不放?”
尹伊秋跟沈麗麗都是尖酸刻薄,說起假話來,連眼睛都不再眨一下的主。跟她們相比,劉夢佳要單純很多。
她天真的以爲姚宇恆真要跟沈麗麗結婚了。
以她對姚宇恆的瞭解,姚宇恆爲了報復她,什麼事都作的出來。
在心裡說道:“我愛的男人不愛我,他只是爲了報復我才留在我身邊的!”
有誰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有誰願意給她一個寬擴的懷抱,來接納她的無助。
回到醫院裡以後,劉夢佳就跟丟了魂似的,連護士對她說的話都沒有聽到。
在林擇楷來看望她的時候,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傍晚,姚宇恆按時出現在醫院裡的時候,她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夢佳,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還是還在爲昨天的事生氣?”說着,長臂一揮,把她嬌俏的身軀拉進懷裡。
在她站立不穩,跌倒在他懷裡的時候,他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蜻蜓點水般的吻。
寶寶倒在病牀上,眨着好奇的眼睛看着姚宇恆。他不知道姚宇恆爲什麼每次跟他媽媽在一起的時候,都喜歡把他媽媽抱在懷裡,親他媽媽的額頭跟臉蛋。惟一知道的是,他會保護他媽媽。
劉夢佳想問他:“姚宇恆,你到底要我怎麼作才肯放過我?才肯換我自由?”擡起頭來,在迎上他柔情似水,寵溺着她的眼神的時候,把到脣邊的話又咽回肚子裡。
在心裡說道:“問他,得到的只是欺騙!”他的心已經讓仇恨給捂住了,不管自己怎麼努力,都休想得到他的真心。
“寶貝兒,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很差?”姚宇恆擔憂的問着。擡起手來,試了試她的額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她說:“額頭不煬,沒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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