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擔心的,沒什麼好擔心的,我有數!”雲軒寒不以爲意道,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需要擔心什麼。
“你這個小子,你就吹吧,最好把牛皮吹破了,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吹!”對於雲軒寒的得意,秦元宗話語裡雖然盡是嫌棄,但臉上卻盡是笑意了,又神秘兮兮的湊近雲軒寒,聲音放低道:“我說,那成王妃似乎也看中了惜丫頭,有意要讓惜丫頭嫁進成王府,都是王府,競爭力很大哦!”
“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個吧!”聽到秦元宗的話,雲軒寒一臉反應都不給,像是秦元宗說的只不過是午飯吃什麼。
“哼,你這小子就是狂妄,我倒是聽說成王府的成慕海跟三皇子云軒宇還有辰風國的五皇子風塵樺都對惜丫頭不一樣,你的對手可是個個都不簡單啊!”說到這些,秦元宗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道。
而這次雲軒寒倒是沒有第一時間便開口,而是擡頭看向秦元宗,順着秦元宗的話開口:“雲軒宇陰狠,成慕海毒辣,風塵樺狡詐!”
“你雲軒寒陰狠、毒辣、狡詐!”雲軒寒的聲音剛落下,秦元宗冷哼一聲便接上了雲軒寒的話。
“你都這麼說了,那你說,是我樣樣俱全厲害,還是那些不成氣候自然厲害!”狂妄,雲軒寒狂妄的聲音隨後便響起了,沒有絲毫的謙虛,有的只是自然而然,像是本來就應該這樣的一般。
秦元宗已經對自己外孫這樣說見怪不怪了,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說的:“老頭知道你厲害,不過你也別忘了,那些人也不簡單,別到時候媳婦跟人跑了,你還不知道,到時候你要是找我哭鼻子,我準一腳踹死你!”
秦元宗不知道的是,這話還真讓他說中了,雲軒寒的媳婦還真就沒了,當知道這事真被自己說中後,秦元宗臉色變了,不過他只說中了一半,還有一半自然就是變數了。
“我媳婦要是跑了,你就準備切腹吧!”這是雲軒寒隨意的一句話,卻不知道當那日到來,當那段日子到來,他是怎麼走過來的。
“混小子,你媳婦要是跑了,該切腹的是你,不是老頭我,你個該死的臭小子,我是你外公,要敬老懂不!”秦元宗一聽雲軒寒的話,一口氣上來,恨不得抓起什麼東西就砸向雲軒寒這個不肖子孫了。
“有什麼目的就說,我忙着呢!”雲軒寒可不認爲秦元宗這趟過來就是爲了跟自己說這些有的沒的,說這些,只不過是爲了緩解氣氛,做個鋪墊而已。
當然,雲軒寒都這般說了,秦元宗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看向雲軒寒,一本正經道:“我的人回報說,成王妃要借成思雨的事前去洛丞相府,一來是賠罪,二來是提親!”
聽到‘提親’二字,雲軒寒眉頭輕挑,擡眼看過去,眼底一片死色,不過什麼都沒說。
秦元宗看了眼雲軒寒的臉色,接着開口道:“這事我本來是不願管你,你還有你父皇,這事也只不過是你父皇的一道旨意就了事的,但你不願意這般做。當然,若是你想親自前去,我自然是願意的,少走一趟,我覺得挺舒服的!”
“你去!”秦元宗的聲音剛落下,雲軒寒的聲音便響起了,不需要思考,已經把這事交給了秦元宗。
秦元宗憤憤的瞪了眼雲軒寒,卻像是早就知道雲軒寒要這般說一樣,而且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去了。
“臭小子,老頭我這輩子是欠你的了,什麼事都替你操心,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將來不好好孝順我,我定然要鬧個底朝天,讓你不安定!”秦元宗裝着非常生氣的朝着雲軒寒吼道,臉上卻沒有絲毫不高興的神色,更是可以算是欣喜的接下這趟差事。
“我何時不孝順你了,還有,我還真的有事,你慢慢玩着吧!”雲軒寒妖孽的臉上盡是邪魅的笑意,微微一笑傾城色啊,這般的姿色當真是世間少有啊。
雲軒寒風一般的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秦元宗一人,而這次秦元宗並沒有跳腳指罵雲軒寒不孝順,而是不停的搖頭,而是嘆了口氣:“這是妖孽一個,有次妖孽,當可傾覆天下啊,老頭我一個外孫是妖孽能傾覆天下,一個未來的外孫媳婦也不是簡單的角色,說妖精也不爲過啊,兩個禍國殃民的妖孽在一起,真的是有的熱鬧了!”
秦元宗雖然是這般說着,不過臉上卻盡是喜色了,但是,在說到下一句話之時,臉上的神情便微微變了:“異能者,幾百年了,真的有異能者嗎?真的會在幾百年後出現嗎?若是真的有異能者,那他們該怎麼辦?傾覆天下、異能獨行!”
後面的‘傾覆天下、異能獨行’是上古流傳下來的一句名言,只要得到異能者,便能稱霸天下,而這傳言說的是幾百年後會有這樣的異能者出現,而且就是他們這個年代了。
秦元宗自然在爲雲軒寒擔憂,畢竟出現一個異能者,成爲盟友,自然是能一帆風順,但若是敵人,那便將要不死不休、後果堪憂啊。
秦元宗嘆了口氣,眼底盡是沉重之色。
而離開的雲軒寒還沒走多遠,袁恆便走了過來,在雲軒寒耳邊說了幾句便立於一旁了。
而云軒寒聽到袁恆說的這些後,眼睛半眯,嘴角揚起了邪魅的弧度,晃了衆人的眼啊:“哦,是嗎,看樣子真不錯啊,真是一個源源不斷的寶藏啊,很好,很好!”
“王爺,要不屬下前去查探一番,或許……”後面的話袁恆沒有說下去,因爲雲軒寒的一隻手已經舉起來,示意他不要開口。
“不必了,這事既然是她插手,那你們便撤了!”雲軒寒沒有絲毫情緒波瀾的聲音響起,輕而易舉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可袁恆愣了,不甘心啊:“王爺,這怎麼可以,我們追查了這麼多年,眼看事情就要真相大白了,我們爲何不……”
“袁恆,你是傻子嗎,王爺的意思你照辦就好了,囉嗦什麼啊!”這時,從外面回來的陌遷正好聽到袁恆有些憤憤不平的聲音,二話不說便出聲打斷了袁恆的話。
“你懂什麼,這件事都是我在查,你出過什麼力,你當然是不以爲然了,這事你別參合,你別管,我絕不同意就這樣撤回!”袁恆是個忠心不二之人,更是個說一便是一說二便是二的人,既然已經去做,而且用心去做,沒有個合理的理由,他不甘心,而且這又是對他主子好的事,他當然是要全力以赴了。
“傻子,你怎麼這麼不開竅啊,這事是你說不就不嗎,這事是王爺說了算,你有什麼好不服氣的,就你用心去查這事了,那我查的那事,眼看就要成功了,眼看就要真相大白了,還不是王爺一句話,我便撤回了,你呀多學學我,開化點,這又不是給別人,給了她,日後還不是我們王爺的,你着什麼急啊,真是的!”陌遷也不服氣了,更是說了一大推,更是字字在理啊。
而聽着的雲軒寒很滿意陌遷的‘這又不是給別人,給了她,日後還不是我們王爺的’,不錯,不錯,這句話當真是極好啊,這個陌遷當真是有眼力啊,該獎勵,一定要獎勵。
此刻的雲軒寒是滿面**啊,不過袁恆下面的一句話也讓雲軒寒有了別的想法,準備把袁恆送出去好好學學眼力來着了。
“什麼‘這又不是給別人,給了她,日後還不是我們王爺的’,她又不是王爺,王爺的東西就是王爺的,她的東西就是她的,王爺跟她哪能混爲一談啊,少說胡話,反正這事沒有個合理的理由,我不答應!”袁恆當然沒看到雲軒寒的臉色慢慢變差,沒看到他的主子此刻在心裡已經做了個決定,而他因爲不會看人臉色,要遭罪了。
陌遷剛要反駁,沒開口的雲軒寒開口了:“怎麼,本王的話不管用了,還是說本王現在看起來像傻子?”
“不敢,王爺,屬下只是認爲這件事已經到尾聲了,只要屬下再深入些日子,必定能給王爺一個滿意的答覆!”袁恆自然不是不聽雲軒寒的話,只是他認爲收服那些人會給他自己的主子帶來更大的利益,所以他要去做。
袁恆沒看到的是陌遷搖了搖頭,只看到他家主子此刻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事本王已經知曉了,不需要再查了,按本王說着做,這件事見此罷手!”雲軒寒自然是不會讓這些人再靠近,否則日後就不好辦事了。
袁恆眉頭緊蹙,還想說什麼,雲軒寒已經接着開口了:“洛丞相府怎麼樣了?”
聽到雲軒寒說起洛丞相府,陌遷趕緊上前恭敬道:“回王爺的話,洛小姐似乎想要靠近西廂的院落,而且屬下派去的人回報,說洛小姐進了西廂的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