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輕語跟桂嬤嬤也無話可說,因爲這樣的洛韻惜很像當年的許君如,有許君如當年的風範。
之後,幾人又跟洛韻惜說了很多,洛韻惜只說了句:“我會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他們服的是我孃親,而現在要成爲他們閣主的是我洛韻惜,沒有真才實學,這閣主不當也罷!”
是,洛韻惜是很狂妄,但是她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十六年了,許君如去世十六年,雖然倚紅跟老賀還是聽從玉佩的持有人,但是真正服的只是許君如。
現在洛韻惜要以許君如女兒的身份去接手羽閣,不說倚紅跟老賀不服,就是那些暗衛也不會服從,所以洛韻惜要做的就是憑自己的實力做到。
洛韻惜這樣說,老太君、侯輕語、桂嬤嬤都沒有任異議,因爲洛韻惜說的是事實。
之後洛韻惜走了,卻沒有回府,更是沒有做馬車回去,兩人不但沒回去,還換了身男裝。
洛韻惜自然是跟侍香說了,去**,侍香一點反應都沒有,洛韻惜要的就是這樣的人。
京城最大的**煙雨樓,此刻兩個華衣少年出現在煙雨樓門口,不是洛韻惜跟侍香還能是誰。
洛韻惜穿着月牙白的精緻長袍,她的眼睛就像泛着波光的水面,清澈透明,肌膚白皙嫩滑,不帶一絲雜質。鳳眸微揚,帶着一絲冷意,睫毛纖長又濃密,鼻樑挺立,脣不點自紅,眉不畫自黛。陽光襯的她膚色異常白皙,泛着薄薄的粉色,宛如櫻花。
侍香穿着侍童的灰白色長袍,清麗的容顏,脣紅齒白,因爲從小練武,身上帶着一股英氣,讓人看起來更加俊秀。
雖然此時還未到晚上,但是煙雨樓裡已有不少的達官顯宦了,而且洛韻惜跟侍香一出現在煙雨樓門口,就被**的姑娘們拉進去了。
洛韻惜是現代人,對於這些**女子的拉拉扯扯一點也不在意。倒是侍香,雖然比那些平常人家的女子放開些,但是被**女子拉拉扯扯,臉色瞬間就變了。
洛韻惜不想中間出意外,趕緊讓侍香給了幾個**女子銀子,讓她們帶她們去二樓雅間。
看到銀子的姑娘們都欣然答應了,領着洛韻惜跟侍香上二樓。
洛韻惜一邊走一邊看着四周的壞境,這**富麗堂皇,大廳裡、人來人往裡,江湖人士、朝廷重臣、達官顯宦,都不少呢,收集情報,確實**最爲方便。
而就在二樓的走廊上,洛韻惜遇到了不該遇到的人。
是誰,迎面走來的人不少蓉臻王雲軒寒還能是誰,只是這個人出現在這裡就出現在這裡,可爲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洛韻惜已經看到了雲軒寒,不過雲軒寒似乎還沒有看過來,正搖着扇子跟幾個年輕的公子哥走過來。
洛韻惜趕緊低下了頭,挨着護欄走,只爲避開雲軒寒,萬萬不能讓他發現了。
侍香緊跟着洛韻惜,見洛韻惜低頭、靠向護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瞭解,卻沒有好奇的要去看雲軒寒。
一幫人走過來,一幫人走過去,似乎什麼都未發生,但是就在兩幫人擦肩而過時,洛韻惜聽到了一絲竊笑。
是,是竊笑,是雲軒寒的竊笑。
不過這樣的情況下不允許洛韻惜多想,腳下的步子更快了,很快她們就進來雅間。
姑娘們要來伺候,卻都被洛韻惜擋回去了,給了銀子,只讓上好酒好菜。
這些姑娘們也不逗留,拿上銀子,然後就去張羅酒菜了。
雅間裡只剩下洛韻惜跟侍香,洛韻惜纔開口:“怎麼樣,有發現什麼嗎?”
“回主子的話,屬下發現這些**姑娘個個都會武藝,有些身手還不弱!”侍香把自己發現的告訴了洛韻惜,雖然她不知道洛韻惜爲什麼要來**,但是侍香只知,她不需要知道這些,她只需要聽從洛韻惜的命令就夠了。
洛韻惜點點頭,她雖然不會古代的武功,但是現代的身手自己也是數一數二的,她看到的是這些**女子雖然跟別的**女子一樣,但有一點,她們的步伐很穩健、很輕易,這該是習武之人才會有的,所以洛韻惜斷定,這些女子也都是羽閣的人。
洛韻惜自然有目的纔來的,今日怎麼也要跟倚紅見上一面。
“侍香,以你的武功,你能打幾個?”洛韻惜像是無意間開口詢問的,卻又不似開玩笑,讓人難以捉摸她心中究竟如何猜想。
“屬下尚不得知這些女子的武藝如何,不能武斷!”侍香很實在,不知道的事情她絕不出口。
洛韻惜還想說什麼,便聽到門口有動靜,侍香也聽到了。
只是兩人尚未有動作,門已經被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微笑的看着洛韻惜,妖孽道:“本王倒是誰呢,原來真的是你!”
一句‘原來真的是你’讓洛韻惜就算想掩飾也來不及了,更何況,現在也沒辦法再掩飾了。
洛韻惜至今也猜不透、看不透雲軒寒,只知這樣的人最好不要有任何的牽連,而她確實想要這樣做。
洛韻惜不開口,侍香已經退到洛韻惜身邊,做出隨時準備動手的架勢。
而云軒寒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被人忽視的感覺,關上房門,徑直走到洛韻惜的對面坐下,淺笑道:“不必這般緊張的看着本王,本王若是想要害你,洛小姐認爲,你可有反抗的機會!”
雲軒寒狂妄,是的,這樣的男子有足夠狂妄的資本,就連當今天子都對他忍讓,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洛韻惜自然明白雲軒寒不會揭穿她的身份,至少這個時候不會,不然他就不會跟自己說廢話了。
不過洛韻惜不知道雲軒寒認出自己是要做什麼,不明白,眼底盡是防備,清冷道:“王爺,既然你無意與我爲敵,我亦不會對王爺不利,那麼便當做沒看到,我想王爺定不會爲難我這個小女子的!”
洛韻惜這是在誇雲軒寒,亦是先一步開口,讓雲軒寒不好意思對她做什麼。
但是洛韻惜錯了,雲軒寒是誰,他可以不顧世俗,他所做的一切全憑他高不高興、樂不樂意,所以洛韻惜的話,對他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只見雲軒寒這張妖孽的臉上,綻放出更加妖孽的笑容,更甚至是移至洛韻惜的耳邊,吐着氣息,打在了洛韻惜的臉上,**道:“洛小姐,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我對你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