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看來你的骨頭很硬,我也沒辦法了。不過最近我剛得到一種蠱蟲,聽說效果奇佳,好像是生生不息吧,要不要試試?”洛韻惜嘴角盡是邪魅的笑意,隨後裝的一臉無辜道,好像是在跟木清鴻商量晚飯要吃些什麼好。
“你,你這個妖人,妖人!”聽到洛韻惜的話,木清鴻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了。
這生生不息就如同這名字一般,只要種蠱者不死,那麼它就會時時刻刻的折磨這個人,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直到這個人被折磨致死,吃幹抹淨。
“罵吧罵吧,反正你也不肯說,而本公子又閒的無聊!”洛韻惜嘴角盡是邪魅的笑意,一臉的愜意。
元卿也是一臉的笑意,他也覺得這樣挺好,真的是挺好呢,試藥挺不錯的。
“啊,該死的混蛋,啊,不,不得好死,本王不會,不會放過你,啊,啊……”木清鴻忍不住朝洛韻惜怒罵道,還有痛苦聲音。
“十皇子,你的事本王不管,不過她是本王的王妃,你動不得!”聽到木清鴻的聲音,雲軒寒冷冷道,臉色很不好看。
“寒,別生氣,讓他罵吧,不然會憋死他的!”洛韻惜很大方的說道,一點也不害怕木清鴻會秋後算賬。
“他一會冷一會熱,腹部疼!”雲軒寒看了洛韻惜一眼,聲音雖然依舊冰冷,但誰都能聽得出那一絲絲的溫柔,只有對洛韻惜纔有的柔情。
“真厲害,既然我已經知道了,那就算了!”洛韻惜滿意的點了點頭,在想元卿也一定看出來了,沒看出來的怕是隻有自己了,不過自己也猜出了一點。
元卿見差不多了,從衣袖裡拿出一隻瓶子,從瓶子裡取出藥丸,走到木清鴻身邊,點了他的穴,讓他坐起,這才把藥丸讓木清鴻服下。
服下藥後,木清鴻的臉色纔好了些,不再痛苦的扭曲了,那刀疤臉上更是難看的很呢。
看到這樣的木清鴻,洛韻惜嘴角盡是玩味的笑意突然開口道:“哎呀,忘了告訴你了,剛剛我又加了喂藥,那麼給你服下的解藥就不能完全解了你的毒,真不好意思!”
“你,你這個妖人,你究竟要對本皇子做什麼,本皇子饒,饒……”說到這,木清鴻沒有說下去了,因爲雲軒寒那冰冷的視線讓他不敢再說,只能就此作罷,不再看洛韻惜。而洛韻惜自然也沒空再玩,反正她已經告訴他毒沒全解。
“說!”雲軒寒冷冷的說道,迫人的氣息讓木清鴻不得不說。
“兩年前我在西金國遊玩時無意間聽到有兩人在說異能者,其中有一個男子說,說異能者在不久之後就會問世,還說異能者現,天下傾,得異能者得天下,卻也可以殺了異能者得天下,誰殺了異能者誰便可以得天下,因此不管是得異能者還是殺異能者都能得天下!”木清鴻毫不避諱道,儘管他知道洛韻惜就是異能者,可那又如何,反正他是說了,是被逼說出來的。
“嘖嘖嘖,殺我?你想嗎?”聽到木清鴻這麼說,說殺了異能者跟得到異能者都能得到天下,心中冷笑,哪個狗屁混蛋說的屁話啊,都是些狗屁話。
雲軒寒聽到木清鴻的話,臉上盡是冷色,像是要殺了木清鴻一般,只不過雲軒寒並沒有任何動作。
雲軒寒沒有說話,而是知道洛韻惜想的是什麼點了點頭,臉上一點多餘的神情都沒有。
洛韻惜知曉雲軒寒懂自己,什麼得異能者得天下,這都是狗屁話,想殺自己是嗎?好啊,有本事就來,她就在這,想要來殺自己,那就拿出本事來吧。
“還有什麼?”雲軒寒沒有看洛韻惜,而是冷冷的看向木清鴻道。
“他們說,如果他們得不到異能者就殺了異能者,反正都是一樣,不管是殺還是得,只要是他們做的就可以,他們說,他們一定會成爲統治天下的人!”木清鴻冷冷的說道,雖然不想說,但木清鴻還是被逼的沒辦法,只能說。
只是當木清鴻說到異能者時,說殺了異能者時雲軒寒的臉色有那麼一瞬的難看,最後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不過洛韻惜看見了,卻什麼都沒說,心裡有了想法,雲軒寒不會讓自己受到任何傷害,自己也不會讓雲軒寒受到任何傷害,所以,她們都會拼勁全勁保護對方。
只是暗中那人究竟是誰?洛韻惜不知道是誰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想必這話將在不久之後就被傳出去,這樣,自己的生命就得不到保障了,不過這樣又如何,反正就算這件事不傳出來,自己也還是日日被人追殺,只不過都是被人擋住而已。
正當洛韻惜還在想這些問題時,木清鴻的聲音又響起了:“他們所說的異能者就是洛丞相府的洛韻惜洛小姐,如今洛小姐就在蓉王爺手上,蓉王爺得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的,蓉王爺還是快些行動吧,反正得異能者得天下,更可以傾覆天下,生靈塗炭更是擡手之間而已,改變歷史又何嘗不可!”
聽到這,洛韻惜的臉上露出了絲絲震驚之色,,而云軒寒臉上也有一瞬的慌神,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元卿、魅影、侍香臉上的震驚自然是比洛韻惜多的多了,她們都看向洛韻惜,像是覺得洛韻惜是不是真的有那種本事呢。
不過懷不懷疑洛韻惜有那種本事都無所謂了,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反正有跟沒有按理來說已經差不多了。
“還聽到什麼?”雲軒寒看了眼洛韻惜,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看向木清鴻,彷彿只要木清鴻敢說一句半子的假話,他就殺了他。
“他們正在預謀一場驚天的陰謀,爲異能者重現做準備。他們說就在這幾年,他們已潛伏好就等待時機,毀滅這些該死的人,他們好一統天下!”木清鴻把聽到的都說了,是誰他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個世上要遭受劫數了。
木清鴻當然想要稱霸天下,他有野心,但是如今他都成爲別人魚板上的魚肉了,如此,他還是先保住命,先奪得木青國的皇位纔好。
“不管是真是假,越少人知道越好!”雲軒寒冷冷道,他知道木清鴻沒說謊,他聽到的只是這些。雲軒寒的意思在場的人也都清楚,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會人心惶惶,到時候別說真的發生了,就算沒有發生世上也要遭受劫數。
更何況木清鴻一直都不說,怕是也有掂量,木清鴻雖然沒有大才,卻也不是個傻子,如今更是不會輕易說出來,否則被雲軒寒等人盯上就這麼殺了,那他會得不償失的。
“這事只有我們幾人知道,蓉王爺可以解了本皇子的穴了!”木清鴻現在動不了,臉上盡是不悅道,卻也保證他不會把這些說出去,不管是因爲什麼,木清鴻還不想死。
雲軒寒朝元卿點了點頭,元卿就走了過去解了木清鴻的穴道。木清鴻能動了,第一時間就是起身走過去幫於忠也解了穴道。
“皇子,您有沒有事?”剛解了穴,於忠就一臉緊張的看着木清鴻道。
“無妨!”着了道,中了毒,就算有事木清鴻也會說沒事,他丟不起那個人。而對他下毒的是雲軒寒的人,是洛韻惜設的計,他能說什麼,打不過雲軒寒,算計不過洛韻惜,他只能吃啞巴虧。
“嘖嘖,真是忠心啊!”看到這一幕,洛韻惜忍不住開口道,嘴角盡是笑意。
“既然已沒有本皇子的事,本皇子也該離開了!”木清鴻覺得自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既然吃了虧,他在凌雲國也待不下去了,他也該儘早回去了,不過要把成思雨帶回去纔是。
“木清靖已經跟雲軒宇達成了一致,就算你得到了成思雨又如何,成思雨只不過是個女人,成王府不會因爲一個女人而幫你,你趁早趕回去或許還來得及,別錯失良機!”雲軒寒冷冷的聲音響起,就算是給木清鴻一個小小的提示,以免他狗急跳牆。
“謝蓉王爺吉言,本皇子處理一些事後定會早些回去!”木清鴻臉色雖然很不好,但還是點了點頭,不管如何,還是向雲軒寒拱了拱手。
在走出門口時,木清鴻轉頭看向一旁的洛韻惜,帶着怒意的聲音響起:“洛小姐,第一次見面本皇子拿你當了人質,第二面正式交鋒你騙本皇子演了一場好戲,讓本皇子成爲了衆人的笑柄,本皇子記住你了,若是有幸再見,本皇子會好好招待你,畢竟相識一場。若有興趣,本王在木青國等你,你想來玩,本皇子定會讓洛小姐玩好、吃好!”
木清鴻說着這話絕對是咬牙切齒的,想殺了洛韻惜,可惜不能啊。
“好說好說,我也正好想起這毒該取什麼名,就叫慘叫‘鴻’亮!”洛韻惜嘴角盡是邪魅的笑意,在木清鴻不以爲意、嘴角揚起笑意時,洛韻惜又非常好心的開口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用的鴻正好是十皇子的鴻,今日十皇子的慘叫聲當真是‘鴻’亮呢!”
洛韻惜故意把‘鴻’字說的特別的響亮,特別是聲音‘鴻’亮。
果不其然,木清鴻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而侍香、魅影更是不客氣的笑出了聲,元卿掩着嘴笑,雲軒寒的臉色也緩和了些。
於忠的臉色自然不好看,因爲洛韻惜在侮辱他的主子,那麼也就是在侮辱他,像他們這樣的人怎麼能忍。
“你這個人,你……”“夠了,回去!”木清鴻打斷憤怒的於忠,轉身便離開了,離開前狠狠的看了眼洛韻惜,於忠也跟上了。
“再見,如果還能再見,希望十皇子別忘了慘叫‘鴻’亮!”洛韻惜嘴角盡是玩味的笑意,還不忘又帶着諷刺道。
木清鴻、於忠走了,房間的氣氛沒有任何的變化,沒有輕鬆也沒有沉重,今日得到了這樣的消息總是好的,比沒有要好,而且木清鴻也不敢說出去,這就是最不好中的好了吧。
“走吧,我們回府,怕是又有事需要做了呢,聽說崑崙派的人不安生了!”洛韻惜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想着媚盈早就回去,那她們也可以回去了。
“好,我們回去,崑崙派的事不急,我們回去想想!”雲軒寒伸手摟住洛韻惜的腰,二話不說就抱着洛韻惜飛身而出,讓人像是看到了幻覺一樣。
“崑崙派,侍香,你是蒼冥派的,看樣子該你出手的時候了!”元卿看向侍香,扔下這麼一句話,也學着雲軒寒的方式,從窗戶上飛身而出了。
侍香跟魅影都沒有說什麼,也效仿者前三人,從窗戶上飛身而出了。
今日,雖然浪費了洛韻惜跟雲軒寒等人一個夜晚的時間,不過也不能說浪費啊,三十萬兩的黃金誒,還有,得到一個消息,不錯,還挺賺的。
這**,這邊是落下了帷幕,而云軒宇的太子府邸,書房裡,雲軒宇對面坐着的男子不是木清靖還能是誰,這兩人合作了,也沒什麼新奇的。
“宇太子,如今蓉王爺跟洛小姐在一起,兩人的感情似乎不是誰都能切斷、破壞的,看樣子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事情呢!”先開口的木清靖,木清靖懶散的看着雲軒宇,看不透他臉上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神情。
“不管雲軒寒跟洛韻惜之間是什麼關係,雲軒寒是雲軒寒,洛韻惜是洛韻惜,我雲軒宇也依舊是雲軒宇,包括靖太子也依舊還是靖太子!”雲軒宇的一句話像是繞口令,繞來繞去似乎還挺有意思呢。
聽着雲軒宇這麼說,木清靖臉上染上了笑意,這才道:“哈哈哈,好,果然是宇太子,你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動手,就看看效果吧!”
“好,預祝我們合作愉快!”雲軒宇舉起酒杯,對飲木清靖。
“合作愉快!”木清靖也舉起酒杯,兩人一飲而盡。
之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卻已經達成了共識,成了合作伙伴。
第二日平靜,第三日平靜,第四日,凡空去找了洛韻惜,跟洛韻惜談了一炷香的時間才離去。
當然,凡空在蓉王府的事沒幾個人知道,若是被西金國的公主西吹雪知道,那可不得了,因此凡空在蓉王府的事無人說出。
再說雲軒寒那邊,在凌雲國的皇宮御書房裡,此刻只有雲軒寒跟惠武帝二人,不過氣氛卻相當的沉悶。兩人誰也沒有開口,不過一個是依舊一臉冰冷,一個卻是橫眉豎眼,一臉怒容,兩人之間的殺意毫不掩飾的表露了出來。
“雲軒寒,你這是謀朝篡位!”最後,惠武帝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話語裡帶着顫抖的音調。
“再拖下去也毫無意義,你讓,我奪,你選吧!”雲軒寒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絲毫不避諱什麼,就算篡位又如何,他不在乎名聲。
“你,你,你這個逆子!”惠武帝氣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伸手怒指着雲軒寒,從龍椅上走到了殿下。
“選!”雲軒寒懶得多說,冷冷道。
皇位遲早都是他雲軒寒的,那又如何還要再拖,沒必要了。
“好,好,朕願意讓位,但朕絕不允許你只娶洛韻惜,洛韻惜雖然是異能者,但是她的存在會威脅到凌雲國的百年基業,你不能只娶她一人,更是在必要的時候,她活不得!”惠武帝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能力,把皇位交給他自己也放心,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那個洛韻惜,他決不允許有人要毀了他的皇朝。
雖然洛韻惜是異能者,但是得異能者得天下,這樣的一個女子絕非是簡單的絕色,若是日後只有洛韻惜生下的孩子,那,那雲氏的江山怕是要不保了,他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惜兒是我唯一的妻子,你沒的選擇!”雲軒寒冷冷的聲音響起,眼裡盡是凌厲之色,話語裡盡是不容置疑之意。
“你,你想要亡國嗎?你想要毀了祖上辛辛苦苦建立的基業嗎?”惠武帝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怒視着雲軒寒。
“寫詔書,我奪位!”雲軒寒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說出來的話氣的惠武帝就要暈厥了。
“你,你這個該死的逆子,你,你要逼死朕嗎,你,你……”惠武帝氣的身子都站不穩了,搖搖晃晃,就是不同意雲軒寒只娶洛韻惜。
“你想死,我送你”雲軒寒說的話很簡潔,話語盡是冰冷、無情。
“你,你,雲軒寒,就當我求你了,凌雲國不能毀了,就當我求你了!”惠武帝的聲音裡盡是哀求,連朕都不用了,可見他已經知道對雲軒寒用硬是不行。
兩人在商談皇位之事,卻把凌雲國的當今太子云軒宇排除在外,如今可是雲軒宇當太子,也是將來皇位的繼承者,不過雲軒寒跟惠武帝一點都不把雲軒宇算在內呢。
這一點不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