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空現在收起了自己的定珠,這可是自己去東海找龍族換的好東西呢,可不能用幾次就沒了。
“寶貝徒弟,師傅我擔心死你了。”一能動彈,樹天就立即過來抱住鳳珏。不過,隨後就被龍司晨給奮力的擠開了。
“珏兒,你怎麼可以殘忍的把我定在這裡。怎麼說也要我跟着你一起進去啊。說好的我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啊。”龍司晨委屈的趴在鳳珏的肩膀上,憤憤的說着。他一點都不喜歡鳳珏將自己撇下的行爲,他明明也不會拖後腿的,不是嗎?
“好了,鳳珏,你可有什麼收穫嗎?”葉之空無奈的看着除了陰野風之外,全部都是活寶的人物,頭疼的撫額,最後看向鳳珏問着。
“很快,陰光清就可以出來了。只是因爲病了太久,所以恐怕還需要好好的調養。”鳳珏摸了摸龍司晨的身體,淡淡的說着。
“他身上的毒?”葉之空也是驚愕的看着鳳珏,有些不敢置信的繼續問着。
“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或許,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去那個院長的院子去看看的。”鳳珏看向葉之空,微微一笑。
“不準去,不準去。你就來這裡,毒素強度還比不上那裡十分之一的洞口,師傅我的心臟都快被你嚇死了。你還想去那院子呢,不行,不行!”樹天第一個就反對的說着。
“嗯,作爲師叔,也不同意!”茶邢峰煙跟着點點頭,只要是樹天說的,他都覺得是對的,所以就算是他想要寵的師侄,也不能不聽話的!
“大師傅。”鳳珏嘴角一抽,將似乎也要開口說話的龍司晨直接塞入自己的袖口之中,然後擡頭看向葉之空。在這幾個人之中,就只有葉之空最理智了,他一定不會拒絕的想法的。
“我也不同意。”
只是令鳳珏沒有想到的是,葉之空竟然也沒有同意的。他堅決的搖搖頭,似乎也是站到了樹天的一邊。
“這一次決定的好,老頭。”樹天拍拍葉之空的肩膀,表揚的說着。
“爲什麼?”鳳珏不相信葉之空只是因爲和樹天一樣的理由的。
“那裡的毒素確實太厲害了。雖然我們都知道你的毒藥用的出神入化,不過爲了的你的安全,若是你實在是想去的話,在你能夠擁有神火之後,我就答應讓你去的。”葉之空笑了笑,倒是有些安慰的看着鳳珏。
樹天則是立即賭氣的甩開自己的手,他以爲葉之空也是站在他這一邊的,沒想到,最後還是會同意鳳珏前去,只是延後了時間而已。
鳳珏微微勾脣,神火……是嗎?她淡淡的點點頭,既然如此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多一層保障,也是極好的。
就在他們談話的同時,陰野風已經完成了血誓的前部分,他將自己的血誓陣法送到鳳珏的面前,堅定的說道:“收下吧。我相信我父親很快就可以痊癒起來的。”
“你還真是……”鳳珏看着陰野風這般的乾脆,在葉之空欲言又止的目光下,無奈的搖搖頭,輕輕打散了他的血誓。
“爲什麼?”陰野風不解的看着鳳珏,難道這個女孩是嫌棄自己能力不夠,所以不願意收自己嗎?
“我能夠相信你的忠心,不需要這些血誓來束縛你的。只要我想,我有的是方式讓一個人徹底的聽話,對你,我還不需要用這手段。”鳳珏微微勾脣,當初要求鳳影發血誓,是因爲那人根本就不是那種會心甘情願爲之辦事的人。
但是陰野風不同,雖然只是短短的相處時間,可是鳳珏卻感覺到,他是那種只要答應了就會去努力辦到,就算是賠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的性格。
“多謝。”陰野風沒有想過鳳珏對自己會這樣的信任,沉默了一會兒,纔是狠狠的點頭,說着。
“我等你成爲聖者之後,再宣佈你效忠我的吧。現在的你,可還是有些弱的。”鳳珏微微勾脣,實話實說的說着。
而一旁真聖者·樹天,半步神者·葉之空都是嘴角微抽。連聖者都不大看得上的鳳珏,還能夠拜他們爲師,他們忽然覺得是不是該說很榮幸呢?
就在沉默的時刻,山洞之中終於有了響應,一聲巨大的咆哮之後,裡面慢慢的走出了一個人。多年的狼狽,也沒有遮掩他內心真正溫雅的氣質。
“葉長老,樹天聖者,您們怎麼也在這裡?”陰光清疑惑的看着他們,不過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和鳳珏,對着他們都笑了笑。
“不過是擔心我們的徒弟而已,如今看見她無事,你也能夠痊癒,是再好不過的了。”葉之空有些欣慰的說着。
“是啊,這一次還真的是多虧了葉老您的好徒弟,不然的話,再過幾個月,我估計就會化爲一剖白骨了。”陰光清恭敬的說着。葉長老沒有多說什麼,這些可跟他沒有太多的關係,至少就目前爲止來說,自己還沒有教給鳳珏任何的能力呢。
這一切的能力,都是鳳珏自己練習出來的。這也是自己爲什麼說鳳珏是一個天才的原因之一。
“父親。”在葉老沉默的時候,陰野風紅着眼睛走過來,一把拉住陰光清的手。他其實一直都以爲,自己再也可能見不到父親了,哪怕是最後一面,都可能見不到了呢。
“你這個傻孩子。竟是爲了我做到這樣的程度,不過跟着那個小姑娘,也算是有福吧。我能夠看得出來,她是很優秀的。”陰光清摸了摸陰野風的腦袋,溫和的說着。
“是父親,我知道的。”陰野風點點頭,抿脣說着。眼裡激動的淚水卻從未消失過。
“小姑娘,我還沒有向你道歉呢。在山洞裡竟然是懷疑你的能力,呵呵,說來也是慚愧,我竟是也會拿年齡來看人的。”陰光清看向鳳珏的地方,帶着感激的笑意說着。
“沒關係,我要的報酬,你的兒子會補償的。不過是一場公平的交易而已。”鳳珏淡淡的說着,一如既往的沒有太大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