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珏不再想這件事情,最後在後山之中尋覓了三天,終於將自己所要的大部分藥材都給找全了。可是還差最後一樣——虎雋草。鳳珏思考了一下,後山的環境根本就不適合虎雋草的生長環境,所以自己也不用在這裡繼續尋找的。
看來自己可以出去了,最好是打探一下,最近的一次拍賣會的時間是多久。不過,這個大陸上的通用貨幣,自己儲存的並不多。
鳳珏想起來,自己還是魔法公會的一員,似乎每個月似乎還可以領取金幣,現在自己已經不是初級魔法師,去升級之後,估計能夠領取更多吧。鳳珏勾了勾脣,再不夠,也是可以去找自己那兩個師傅要的。
師傅的作用,不就是在這裡嗎?鳳珏輕笑,下定注意之後,就離開了後山。只是她並不知道的是,孟巧巧的陰謀已經開始展開了。
鳳珏纔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就聽見外面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她有些不耐的探出頭,卻是看見有人已經在她的公寓外面擺起了擂臺。
這是什麼意思?鳳珏疑惑的看着外面,在這些人之中,她有看見比較熟悉的人的面容——星勁軒、楊時逸、孟巧巧……當然,還有很多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的人。這些人,似乎是來找自己茬的?
鳳珏微微勾脣,掃了一圈這些人。在看見孟巧巧似乎左右逢源,甚至一些人開始議論起她似乎失去了能力的事情,鳳珏就已經大致猜出來了這是怎麼回事的。不管這些事情是誰傳出來的,她都會用自己的實力告訴這些人,自己可不是這個大陸上僅僅靠所謂的魔法或鬥氣生存的人呢。
“珏兒,外面是怎麼回事啊?”就在鳳珏想要下去的時候,龍司晨忽然出現在她的房間裡,疑惑的趴在她的肩上,問着。
鳳珏看了看留了一條縫的門,再看看龍司晨。淡淡的勾脣,現在她不想和龍司晨計較這些的。她的手像是撫摸寵物一樣,輕輕的拂過龍司晨的身體,只是冰冷的聲音,比起那個白衣男子,都還帶着一份幽深的寒寂。
“不過是,一些跳樑小醜。自以爲是,卻愚不可及。”鳳珏說完之後,就將龍司晨輕輕的放下來,轉身離開了房間。
“不用跟來,就在那裡看一場好戲吧。我鳳珏,豈是這裡的這些學員能夠打敗的,我的目標,可不僅僅是乾元大陸的巔峰,在這裡被這些小角色給打敗,豈不是顯得我鳳珏很沒有能力?”
鳳珏清冷的聲音更顯得高傲和自信,讓龍司晨想要跟在鳳珏身邊的念頭漸漸的消失了。他應該要相信自己的珏兒,在初見這個自稱鳳珏的她的時候,她也是一點點的魔法都不會,可是卻能夠將一些高階的魔獸玩的團團轉。
龍司晨想到這裡,就安穩的坐在了窗口上,向下面看去。不過,雖然是對鳳珏放心,可是這一次事件的策劃者,他還是要找出來的,然後幫自己的珏兒出氣——也許珏兒根本就不需要,可是這不代表自己就不介意的。
就在鳳珏走出來的那一刻,聚集在她門口的那些人,都有那麼一瞬的安靜下來。只是這些人之中並沒有陰野風,不知道是沒有通知他,還是說他自己不想來呢。
“鳳珏,我們都是知道你忽然成爲了葉老的徒弟,一直以來,我們都不滿意的。只是介於似乎葉老有事情需要你去做,所以等到了現在,不知道在內院已經待了這麼久的你,有沒有進步,敢不敢接受我們的挑戰?”
一個人,忽然走出來,似乎連內院的前十都沒有進,明顯就是一個被推出來的炮灰而已。沒有看見內院的前十都是帶着一種觀察和等待的態度站在一邊的嗎?
鳳珏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勾脣,直接蹦上他們搭好的擂臺上面,她輕如鴻毛一般的輕輕點在擂臺周邊的繩子上,然後優雅的坐下,冰冷的眼眸掃視了一圈這裡。
“你們,都是這樣想的?”鳳珏啓脣,在所有人都是驚愕的那一刻,淡淡的說着。
這裡其實有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鳳珏本人,也是第一次聽見她說話。以前都只是聽說鳳珏是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小姑娘就得了天大的運氣,成了葉老的徒弟,根本就沒有經過什麼正規的學習和修煉的。
如今看來,卻並不像是傳聞中小家族中出來的野丫頭啊。
然而,鳳珏倒是沒有意料到的是,在這些人之中的最後,竟是看見了風竹。看來,外院的新一屆篩選,風竹通過了,所以就進來了吧。
不過,鳳珏一點都不相信風竹是爲了和自己敵對纔來的,看着他眼裡的焦急和擔心,就知道,他只是覺得自己作爲哥哥,不能讓妹妹陷入這樣的情況罷了。
不再管風竹的事情,鳳珏繼續掃視着在場的所有人,最後在他們大多數人都是點頭的時候,輕輕一笑,說道:“那麼,不要浪費時間了,前十以後的,一起上吧。我相信,前十的你們,一定想要好好的跟我比一比,所以,我先清理了那些不自量力的人比較好。”
鳳珏冷笑的說着同時,眼睛也是看向了前十中來到的八名學員。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鳳珏毫無感情的雙眸,這八個人都是覺得鳳珏如今又變了,可是具體哪裡變了他們卻並不知道的。可是聽了孟巧巧說鳳珏似乎不能使用魔法之後,他們都是覺得,自己的機會再一次來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嗎?雖然我們比不上前十,可是對付你這個沒有成年的小丫頭還是沒有問題的。”
就在鳳珏說完的那一刻,一個男子不滿的咆哮指着鳳珏,他可也是內院的前三十強者。算是天才中比較頂尖的,只是沒能進入前十而已,可是在下一次的內院大比之中,他有把握進入前二十的。
“知道嗎?指着我的人,都死了。”鳳珏的腦袋轉向這個男子,淡淡的說着,“不過你沒有上這所謂的內院生死擂臺,斷你一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