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院靜誤傷

深院靜 誤傷

偏偏從門口下臺階的時候,杜衡心煩意亂,腳下青苔打滑,腳一崴,身子向一旁倒去。趙凌泉管不住自己的腿,猛地向前就是一大步,伸手剛要扶,趙石南迴頭凌厲的掃了他一眼,凌泉的手僵了一下,生生的收了回去。

“還杵着做什麼,回房去!”趙石南眉頭一皺,衝着趙凌泉呵斥了一聲。轉過頭看看已被雙葉扶穩的杜衡,沒有說話,大步繼續向前走去。

趙凌泉看着趙石南在前面大步的走,杜衡在身後一瘸一拐的緊步跟着,拳頭再次握的緊緊。趙石南,既然娶了她,爲什麼不善待她,你沒看到她的腳崴了嗎?沒有一句問候,沒有一絲體貼,不僅不去扶,仍然走的那麼快。而自己又有什麼辦法?除了眼睜睜的看着,又能怎麼樣?趙凌泉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裂開。

杜衡一步一趨的跟着趙石南,而心卻像被牛皮筋拴在了趙凌泉的身上,走的越遠,心扯的越疼。短短數百米的距離,杜衡回到後院的臥房,已經大汗淋漓。被雙葉扶着坐到了牀上。

趙石南看了眼杜衡,面色蒼白,鬢角汗津津的一層,他着力盯上了杜衡的眼睛,沒錯,那雙瞳子裡滿是哀傷和絕望,不管她緊抿的脣角怎麼努力做出上揚的樣子,但是那雙眼睛騙不了人。趙石南的腦海裡閃過她看趙凌泉那副悽然糾纏的目光,他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杜衡看着趙石南陰冷泛狠的目光,心害怕的突突跳了起來,低下了頭。

趙石南衝雙葉一擡手,冷冷說着:“出去。”雙葉不知道今天少爺和少奶奶都怎麼了,看着怪怪的,還是趕緊躲出去爲妙。

趙石南看着杜衡,眉眼彎起,脣角上揚:“更衣。”杜衡看着他愣了一下,但看着趙石南堅定沒商量的語氣,無奈的用力撐起了身子,這是趙石南,不是哥哥或者凌泉,不會在意自己的腳是崴了還是心傷了。

杜衡瘸着挪到了趙石南身邊,爲他解着衣服。趙石南忽然一把把杜衡攬進了懷裡,俯身吻上了杜衡的臉頰,雙手緊緊箍住了杜衡的身子,語氣幾分戲謔:“衡兒,該圓房了。”

杜衡的心幾乎要跳出來,情不自禁的低聲喊着:“不要。”說着用力推着趙石南。趙石南心裡不快,手並未放鬆,一手用力伸進杜衡的裙子,一手緊緊攬着她的腰,聲音卻全是調笑:“你是我的妻子,這不是我應該對你做的嗎?”

趙石南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心裡彆扭,嘴上說出來的卻全是浪蕩的話,也許是對女人的慣性。畢竟在他遇到過的女人裡,還少有面對他不情願的。大多恨不得撲到他的身上把他生吞活剝了,而他對別的女人這麼說話,她們很受用,聽完了會粉拳一捶,鑽進他的懷裡。

可眼前的杜衡,大有拼死掙扎的態勢,這並不是欲迎還拒的嬌羞。趙石南不肯鬆手,已經把裙子扯了下去,只剩下裡面的綢褲,他的手用力伸進去,碰到了杜衡的肌膚,很光滑,他的身體忽然躁動了起來,剛纔的試探調戲變成了真正的慾望,他一把把杜衡打橫抱了起來放到牀上,壓了上去。

杜衡小小的身體顫抖個不停,用力推着趙石南,聲音幾乎帶着哭腔:“不要,不要。”

趙石南的呼吸已經粗重了起來,一雙手在杜衡身上用力逡巡着,他要把這個小女孩變成他的女人,一刻也不想等。趙石南的吻重重落上了杜衡的臉頰,脣際,脖頸,用着最後一絲耐心:“衡兒,放鬆些。”

杜衡的雙手死命的推着趙石南,他卻像座山似的壓過來,怎麼也推不開。她的腦子裡,還是凌泉望着她絕望的身影,怎麼在瞬間接受趙石南?

趙石南的攻勢越來越激烈,很快已經把杜衡的外衣上下都褪的乾淨,情迷意亂的揉捏着身下的人,杜衡激烈的掙扎,卻被趙石南壓的像只小鳥動彈不得,慌亂中,她摸到了牀上的針線筐,一急之下把筐裡的剪刀攥在手裡,衝着趙石南揮了過去。

剪刀急亂中扎到了趙石南的胳膊上,痛的他一個激靈,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下意識的把杜衡手裡的剪刀奪了去,看着氣喘吁吁的杜衡,趙石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個大家閨秀?居然衝着自己的丈夫揮剪刀?

沒人這麼對他,趙石南忍不住就是一個巴掌揮上去,卻是揮到了一半,看着杜衡滿眼的淚忽然心裡揪的有些疼,硬生生的又把手收了回去。都他媽的是什麼事。早知道她這麼不情不願,娶個蘇小茴都比她強。

趙石南起身走出臥房,冷聲把雙葉喊進來換了衣服。雙葉看着他胳膊上大片的血跡大吃一驚:“少爺?”

“看什麼看,換衣服。”趙石南氣不順,雙葉不敢多嘴,忙取上衣服幫趙石南換好,趙石南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卻是剛邁出門檻又扭頭對雙葉說着,“換下的衣服扔了,別讓別人看到。”

雙葉捧着衣服一個勁的點着頭。

外間的腳步聲漸遠,杜衡的心終於緩了下來,靠着牀無力的軟了去,頭髮衣衫凌亂,眼淚撲朔着。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她真的接受不了趙石南。

趙石南憋着一股氣走出門,想也沒想,就吩咐着去倚紅館,今晚已經夠晦氣的了,總得找個有笑臉的地方。倚紅館的當家紅姑看到趙石南就像看到財神爺,立馬的撲了上去:“還以爲爺成親以後就忘了我們呢。”

趙石南一反同她調笑的常態,第一次冷冷的說着:“小茴呢?”

紅姑的笑凝在臉上,討好的說着:“還在二樓,等着您呢。”趙石南沒再說話,直接上了二樓蘇小茴的房間。

蘇小茴正在對着鏡子暗暗傷懷,做伶倌人的那天起,紅姑就教導她自己是賣笑的,賣唱的,不是賣心的,不要對男人癡心妄想。她一直恪守着這個規矩,但是所有的規矩,遇到了“情”這個字,就都退避三舍了。從看到趙石南的第一眼,那個男人的桀驁,聰明,甚至張狂,都一樣一樣的印在了她的心上。她上了心,用了情,但是終歸逃不脫命運,她的身份,也只能像只金絲雀,守着這裡,等着他來垂幸。

可自從趙石南成親後,也沒再來找她,正七上八下的,忽然門口一聲響動,趙石南推門而入,蘇小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狂跳着迎了上去,只一句:“石南”,就聲音哽咽了。

趙石南坐在了桌旁,蘇小茴忙倒了盞茶遞上去,趙石南氣沖沖的喝下,指指茶盞:“再來。”蘇小茴這才發現這位爺今天是帶着氣來的,蘇小茴察言觀色迎來送往的能耐本就一流,看着趙石南這樣,也不再多話,只是繼續倒了茶,細細打量着他。

忽然發現趙石南的胳膊上的血跡,青灰色的衣服上滲出的血更爲明顯,不免吃驚:“你受傷了?”

趙石南順着蘇小茴的目光一看,胳膊上又出血了,心裡煩躁,皺眉罵了一句:“見鬼。”

蘇小茴忙跑到裡屋,拿出裝着金創藥的盒子,剪了條麻布,撩起趙石南的袖子,看着傷口,心疼不已,吩咐着丫頭打了水來,給趙石南細細的清洗了傷口,敷上了藥包紮好。她不敢問是怎麼回事,眼淚卻一個勁的在眼眶裡打轉。

看着蘇小茴這個情形,趙石南的一腔戾氣終於漸漸緩和了些,終究還是有人在乎他的。心情平復,同蘇小茴七七八八的閒聊起來。

夜色深了,守在門外的冬桑忍不住輕聲隔門問着:“少爺,還回去嗎?”

躺在牀上的趙石南毫不猶豫的一股火衝出去:“不回。”

蘇小茴心裡一蕩,伸出柔荑撫上了趙石南的手,柔聲道:“石南。”

一句欲說還休的呢喃,讓趙石南暖暖的心動,反手握住了蘇小茴的手,伸手撫上了蘇小茴白皙的臉,俯身壓了上來,小茴的眉眼是細緻玲瓏的,卻沒有杜衡的大而清澈,杜衡的眼睛裡似乎有些說不清的東西在裡面,有時靈動,有時狡黠,有時哀怨,有時憂傷。

趙石南的手下意識的撫着蘇小茴,滿腦子卻都是杜衡的眼睛,要是小茴長一雙那樣的眼睛會怎麼樣?趙石南意識到自己的思緒,猛地驚醒了過來,活見鬼,想杜衡做什麼!再看着蘇小茴,卻怎麼也下不去手了。

蘇小茴的手游上了趙石南,喘息的有些迷離,發現趙石南還是沒有什麼動靜,有些詫異:“石南,不舒服嗎?”

趙石南懊惱中帶些不悅,卻怎麼也沒法用情上來,正在猶豫中,忽然門外響起了趙家又一個下人乃東的聲音,乃東是個粗人,說話向來咋咋呼呼:“少爺,老太太讓你趕緊回去。少奶奶正跪着呢。”前言不搭後語。

趙石南聽到那句少奶奶正跪着呢,心裡就是一跳,像被解脫似的扔下蘇小茴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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