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嚴重了,臣等誓死不二效忠皇上。”幾個人都齊聲說道。
“你們不必如此弄虛作假,到底誰對我天垠忠心耿耿,朕心裡自有分寸,好了,既然宰相與武將軍今日都在,那麼朕也就不必再下聖旨催調令了,武將軍真是忠心可嘉,但是現在不是用這種方式來表忠心的,朕已經封你爲徵西將軍了,這京城的安危朕已經交給了李大人了,所以這述職之事朕就再說一遍。”
除了武相鬆與武旭峰出了冷汗之外,其餘三人都是面一改色的,等着武相鬆是如何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皇上恕罪,臣萬死難辭其咎。”武旭峰跪在地上,頭磕的不停,武相鬆看着武旭峰的樣子,他心裡有怒氣卻不敢表露,只得也跪在地上說道:“肯請皇上念在老臣兢兢業業爲天垠國做的事情,請饒恕旭兒這一次。”武相鬆倒也是言情到位,只是不知道万俟承恩心裡是打的什麼算盤。
“宰相與武大人這是怎麼了,朕只是讓武將軍將守衛京城的護衛一職暫交李大人,並沒有革了武將軍的職,你們這是怎麼了。”万俟承恩笑着說。
“皇上,臣前兩日不慎將調令放在家裡,竟然不知道怎麼回來,找不到了。”武旭峰擡起頭來看着万俟承恩,吞吞吐吐的說道。
万俟承恩的表情慢慢的變冷,卻一言不發的盯着武相鬆與武旭峰。
“宰相這話可不能說的,如若是爲了京城的安危,那武大人的忠心是可嘉,但卻也不能爲了保住將軍一職做如此大膽之事。”李哲安面無表情的說道。
“王爺言重了,我怎麼能爲了自己的私利而抗旨呢,況且我也知道這丟調令之事不是小事。”
“武將軍既然知道就好,這丟調令之事也確實不是小事,宰相應該知道丟調令是要滿門抄斬的,如若真是安王爺那樣說的,還是希望武將軍不要拿聖旨當兒戲,這調令可是關係到皇家的安危,如若被那些不軌之徒奪去,那後果不堪設想,如若是武將軍覺得鎮守京城重要而不想接受徵西將軍一職,我想皇上應該會念在宰相與武將軍這些年來朝廷所做的事情應該會再加斟酌的。”三皇子也說道。
“三皇子說的對,武將軍應該明白皇上對宰相府可是很器重的,先是將守護京城的重任交付於你,再就是將幾十萬大軍交給武將軍,就連太后也是對你們宰相府很是厚愛,就連這所有人都企盼的事情都能考慮到宰相,欲將宰相的愛女給皇上納爲妃,這可是歷來重大的恩賜了,宰相與將軍可不能辜負了皇上與太后的一番好意呀。”李沐霖也是一臉羨慕的說道。
武相鬆雖然知道這三皇子與李沐霖的話裡有話,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放棄了眼前的了。
“皇上,臣知道這次是旭兒是辜負了皇上對他的一番器重,丟了調令臣也知道是該滿門抄斬的,只是臣肯請皇上能念在老臣一生都爲朝廷盡忠盡責的份上能饒了旭兒一命,如若這樣還難消皇上心中萬分之一的怒火,臣願意替旭兒抵命,但求皇上能饒了旭兒一命,不爲別的只爲能替我武家延續香火。”武相鬆其實也是有些忌憚万俟承恩的,畢竟現在還沒有把握與之抗衡,只要等到潾潯國大王揮師東進,自己有了把握再洗刷今日之辱也不遲。
“宰相大人這話可就讓人難以理解了,如若陣
前大將指揮錯誤,導致損傷慘重,難道皇上也要考慮他是不是需要延續香火就可以不追究原因了。”李哲安步步緊逼的說道。
武相鬆對李哲安恨的牙癢癢,但是也無可奈何,畢竟現在是自己旭兒理虧在先。“王爺說的是,只是臣已經很後悔了,自己丟了調令與性命事小,失去皇上的器重與信任事大,自從那日得到皇上厚愛做了護衛京城將軍一職之後,臣就一日沒有鬆懈過,一心只擔心京城的安危,從來沒有顧過自己的任何私利,這次丟了調令臣自知沒有資格再要求皇上能敕免我的失職之罪,但求皇上能讓臣重任徵西將軍將功折罪。”武旭峰說的感人肺腑,實則是想借徵西將軍一職實行便宜之權。
皇上與其他的幾個人心裡都明白武旭峰心裡的打算,他一直沒有說話,他到要看看武相鬆父子到底要做些什麼,他倒要好好的看看武相鬆夫人要如何將這些人當無知傻瓜,所以一直保持着一種表情,看着武相鬆父子。
其他幾個人也都同時不再言語,而武相鬆父子聽到書房裡此時的安靜,心裡像一隻小鹿在撞,但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硬着頭皮說道:“皇上,這次臣也願意追隨皇上親自上戰場,驅趕那些潾潯國的好戰之軍。”
“驅趕?宰相難道就只認爲驅趕就行了嗎?朕可不是這麼想的。”
“是,是,是臣失慮了。”
“宰相這麼想是正常的,畢竟這江山是我万俟家族的,天子之位是有能者居之,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天子的,聖意如果誰都能猜到,那豈不是所有人都能做這天子了,宰相你說是不是的。”三皇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三皇子說的是。”武相鬆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万俟承恩看到武相鬆的表情,怒火中燒,只是他現在還不能發火,所以只將拳頭捏的更緊些。
“皇上,這次武將軍將調令丟了一事,如若再讓他做徵西將軍恐怕軍心難平,況且現在邊關還流傳着一些不利於武將軍與宰相大人的流言,雖說是流言,但是人言可畏,臣覺得宰相說的將功折罪還有其他辦法。”李沐霖說道。
“皇上,李大人所說也是臣的意思,況且這們也是阻止流言蜚語最好的辦法,如若真讓武將軍做了徵西將軍,這不就是坐實了反叛一事嗎?”李哲安也說道。
“皇上,這次楊浦薴將軍是這次流言的源頭,如若不讓宰相表明一下態度如何堵住這攸攸之口。”三皇子說道。
“武愛卿,你覺得三皇子說的對於否。”
“皇上,臣雖然一心想要上戰場殺敵,但是三皇子說的也對,臣知道楊浦薴將軍雖然是臣的門生,但是臣與他交集也是僅止於在他奉旨回京纔來臣的府裡看望一下臣,但臣絕對沒有授意他奏摺上說的這些,奏摺上說的全都是誣陷。”
“是不是誣陷朕自會查明,愛卿沒有必要急着解釋,到底是人在誣陷還是確有此事,朕都不會輕易放過,不過朕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但是朕是真得願意真像愛卿說的那樣,你是清白的。”
“臣願意等皇上給臣一個清白。”
“愛卿,請注意你的言辭,這萬里江山都是朕的,所有的都是朕的臣民,朕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給誰洗刷清白,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万俟承恩不怒而威
的盯着武相鬆說道。
“是,是,臣知錯。”
“知錯?愛卿,你認爲你有錯嗎?錯在那裡?”万俟承恩忍不住的將桌子上的東西丟到武相鬆的面前,他對武相鬆的言辭很是生氣,幾次的提醒他竟然完全不用理會解職徵西將軍一事,看來他的野心已經昭然若揭了,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了。
“皇上息怒,皇上不必爲了一些不必要的人而生氣,不是所有人的都人都能引起皇上的重視,宰相一直不理解三皇子的話,也是因爲人老腦衰了,這宰相之位臣也看該讓有能者居之,我天垠王朝人才倍出,絕對能有勝任宰相之位的。”李哲安一直對武相鬆的不滿是從他將蘇塵煙安排自己身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之所以一直對此事視若無睹是因爲他與蘇塵煙對自己一點威脅都沒有,如今他竟然敢正大光明的無視皇上與三皇子的提示,他也是覺得沒有必要再對他隱忍了。
“皇上,臣知道自己已經不再年輕,但是對於朝廷也始終忠心無二,這宰相之位並不是的臣不願意放手,一切都全憑皇上做主,只是剛纔三皇子所說也是在理,這徵西將軍一職也是關係重大,臣與武將軍雖無心造反,但是也是人言可畏,如若皇上不顧及那些流言蜚語執意讓武將軍擔任徵西將軍,臣也是不能放心,所以這徵西將軍一職還望皇上能另擇有材之人。”
“是,皇上,臣也與宰相大人一個意思,臣不能一心只顧自己能否將功折罪,如若我的謝罪解職能換得戰事旗開得勝,那臣願意放棄自己的私心。”武旭峰說道。
“其實是兩位愛卿擔心了,朕沒有打算讓武將軍解職,但若是武將軍這麼爲天下百姓着想,朕也好成全你了,等朕平了戰事,朕一定會論功行賞的。”万俟承恩帶着笑說道。
“謝皇上不殺之恩。”
“呵呵,朕若爲了這事降罪於兩位愛卿,以後愛佳可不是要恨朕了,只是這段時間武將軍就好好的在家裡休息,朝堂這上的事情你就不用盡心了,朕這次準備御駕親征,這監國一職就交給在皇子了。”
“謝皇上信賴之恩。”
“好了,皇弟這次回宮也是好久了,此前母后就跟朕商量過給皇弟封個爵位呢,只是皇弟一直都只愛山川之美,在衆多的兄弟當中你是最後一個封爵的,所以朕想借這次監國就一次性封了爵位了。”
“皇上,臣在乎這些虛的,皇上也是知道臣弟喜歡山川,所以這爵位就不必了。”
“既然皇弟喜歡遊歷山川,那朕就封你做賢王了,此事就這麼定了,皇弟就不必再推脫了。”
“是,那臣就領旨了。”
“恭喜賢王了。”幾個人同時向三皇子賢王行禮道。
“李大人。”
“臣在。”
“從今日起你就接了武旭峰的護京一職,朕近日聽到一些消息說是在京城居然有潾潯國的第一大殺手正大光明的出入一些要職官員府。”万俟承恩一邊說一邊看着武相鬆說道,“先前武旭峰因爲太過繁忙,沒有注意到這些反賊的動靜,你以前也是熟知邊塞的人文環境,所以務必要將那些經常活動在京城的反賊給朕弄清動向,朕要知道他們具體的動向,去過那些官員府中?與那些人有過接觸?去過什麼地方?朕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