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輔政王妃吧?”
“那還用說!”
“馬車裡的,是輔政王了?”
“是啊,輔政王說他們在馬車裡做了什麼?”
“你說呢!想想也知道。”
“天吶,昨夜剛刺激完,今天又來了!”
……
師煙煙一個健步上前,抓住他的胳膊,“下來!”
“爲夫沒力氣。”玉無邪幽幽地看着她。
旁邊的圍觀羣衆大呼一聲,周知衆人,“輔政王說他被輔政王妃榨乾所有力氣了!”
“……”師煙煙額角狠狠抽搐。
玉無邪卻輕輕一聲,“這話說的沒錯,我,確實,被你,榨乾所有力氣了。”
“不許再說話,你給我出來!”師煙煙抓住他的一條胳膊,玉無邪順勢倒在了她的身上。
“煙煙,你扶一下爲夫,好嗎?”
這個時候,師煙煙想要趕緊上樓用膳,順便阻絕這些人的視線,就將玉無邪架在胳膊上,給他拉出了馬車。
玉無邪也不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輕輕靠在她身上,面上淡然,但其實,心裡有如無數小蟲在抓在撓,強撐門面而已。
師煙煙連拉帶拽,將他拉上了酒樓,酒樓已經客滿,那些人無法跟上來,纔不得不散了。
但至此,輔政王和其王妃的傳說,又多了一條坊間談資。
即便小二說,沒有封閉的雅間了,師煙煙也不想在此刻出去了。
擦了擦額頭,指着二樓一空桌,“就坐那兒吧。”
“煙煙……”玉無邪想說話,卻被她瞪了回去。
玉無邪此刻身體猶是難受得厲害,心裡倒不那麼難受了,沒有貓抓癢癢的感覺,似乎是鞭法的餘威,正在漸漸消退。
煙煙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坐在哪裡用膳,他是無所謂,只要有她就行。
但是。
當輔政王大人在椅子上坐下的那一刻,沒有消腫的某處,有些明顯。
這也不能怪他。
實在是那鞭法太……
“煙煙。”
玉無邪看着對面已經坐下的小狐狸,忍不住又喚了一聲。
師煙煙正在點菜,頭也不擡地回了句:“又怎麼了?”
出來吃飯可是他說的,總不能已經進了酒樓,再說回去的事吧?
玉無邪此刻是真後悔說了要在外面用膳的話。
早知會有此刻,他必定,一定,是要趕回府去的。
“我想抱你。”玉無邪眉目緊鎖着她,期盼的小眼神,十分明顯。
師煙煙將點好的單子給了小二,讓他儘快上菜去,這纔回看對面的玉無邪,她沒拒絕,也沒同意,只說了一句:“夫君,你看看周圍。”
玉無邪餘光一掃,似乎懶得花費力氣看別的,“周圍怎麼了?”
“周圍都是人啊,人家都在看我們呢,出門在外,吃飯就老實吃嘛,抱什麼抱?”
要抱,回家抱個夠啊。
師煙煙鬱卒。
只要玉無邪在家,必定是在她身邊,必定不是抱着她坐,就是抱着她睡。
天天這麼摟着,不膩也罷。
出府就不能安生些,自由些,瀟灑些,爽快些?
玉無邪卻道:“正是因爲都在看,所以,纔要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