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煙煙脣角微揚,在流星下,綻放笑顏。
眼角的那簇火焰似乎隨着她的笑,活了起來,如天火劃破天空,火焰點亮她的面龐,醉人心目。
陡然間,她被壓在了屋頂上。
君飛羽覆在她身上,微微勾起她的下巴,“愛妃,本王在身邊,你卻對着別人笑?”
師煙煙雙眼明亮看着他,“我沒有。”
聲音淺淺,在這樣清冷的夜,有些迷醉。
君飛羽湊近她的臉龐,微微誘道:“煙煙,可以對爲夫再笑一次嗎?”
從初見她,她很是無情,卻偏偏對他有致命的吸引,煙煙笑的很少,他想見她,對他笑一次。
師煙煙雙手微微擡起,撐着他的胸膛,“突然的,笑什麼?”
“我想看——”他氣息吹在耳邊,順着涼涼的夜風,有些|酥|癢。
在她定定看着她的同時,君飛羽的手突然撫上她的腰間,輕輕遊移。
師煙煙面色一變,她這副身子不同以往,最是怕癢,連忙喝止,“別動——”
君飛羽卻是壞心的一笑,手下不停,速度更快,一下撓到她的癢穴,師煙煙繃不住面色,身子扭動間,從他懷中脫手,直滾落下去。
君飛羽驚得飛身而去,抱着她在半空一個翻身。
師煙煙在半空中擡起笑顏看他,“君飛羽,你二不二,竟然還撓我癢!”
君飛羽呆呆地看着她美好的笑顏,深深吻了上去,二人在空中旋轉不停,輕飄飄如樹葉落下。
夜風如搖椅,裹着二人,醉在風裡,如膠似漆,不忍分離。
待腳尖着地,君飛羽鬆開吻住她的脣,撫了撫她此時鮮亮的脣色,“煙煙,以後不可對人笑。”
“誰也不行?”
“誰也不行。”
“好。”
君飛羽突然覺得不對,又將她的臉掰回,“除了爲夫,誰都不可以。”
遙遙的一聲吶喊傳來,“師煙煙,你這麼大個人,怎麼還摔下房頂了?你有沒有事,要不要我來救你——”
君飛羽邪氣地傳聲而去,“夜深了,本王和愛妃要就寢了,容少城主就多吹會兒涼風,醒醒腦吧!”
說完,抱着人就回了屋裡。
大展雄風,輕搖慢搖。
這夜,怎甘於平靜?
不平靜的,還有它處。
被君飛羽言中了,天火之象隔日,大荊的信安城就爆發了災情。
據說,是天空突然下起了無數火石,不少房屋農田都被燒燬了。
師煙煙一聽,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定是昨夜流星在天空中還未燃燒完,落入地面,變成隕石,夾帶着火星,引發了災情。
君飛羽趕去了兵部,恐怕要派遣士兵、糧餉過去救災,忙了一整天,晚上都沒有時間回府,特別讓影衛回來帶話給她,讓她早些睡。
第二日,亦是如是。
“子都!”
師煙煙朝着某個方向一喚,黑影立即現身。
“王妃,有何吩咐?”
“我留了封書信給他,若他今日回府,你便交給他,若沒有,就口頭告訴他,我近日要出城一趟。”
子都接過書信,卻又不好問她要去哪裡,手中握着那封信,在師煙煙出府之後,就趕去了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