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小狐狸聽聞,一臉興致地望着他,“說說,說說,你要怎麼折?我也好學上兩招!”
氣笑了玉無邪,“你這隻小狐狸,慣是沒良心!”
不過,沒良心也好,對他小沒良心,對旁人,全沒良心,正合他意!
扶着她的腰,玉無邪嘆了聲,“下去吧,爲夫好好看着你,誓不能讓你的桃花再開了!”
師煙煙瞥了他一眼,輕聲道:“夫君也要當心自己的桃花開過火了纔是!”
“爲夫怎麼了?”
“苗疆一個想爲你生孩子的瑩兒不說,虞寧兒可是嚷嚷着你是她的未來駙馬呢!”
玉無邪微微咳了一聲,“苗疆的事暫且不說,爲夫自會解決,虞寧兒的事,又是從何而來?”
師煙煙將苗村所聞告訴了他。
玉無邪本身不知情,自然不承認,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尖,“她的話怎可信,若不是師父收她做了徒弟,爲夫不會與她有任何交集。”
說完,玉無邪仔細看了看她的面色。
“娘子,你極少爲爲夫吃醋,今日,醋得有些多了,不知酸倒了沒有?如果酸得無力,不如,爲夫抱你下去?”
將要將她打橫抱起,師煙煙纔不幹,都黏糊一整天了,好不容易從牀上脫身,可不要再陷狼手。
“誰酸了?我纔不酸!”
“是是是,酸的是爲夫。”
他確實酸啊,一個扶蘇還不夠,又來了一個慕容竹!防不勝防!
大堂裡,落座了這麼一羣人,讓客棧老闆有種蓬蓽生輝的感覺。
幸好,小城客棧人不多,否則,定要引得八方關注,人們駐足停留,出入困難吶!
即便是這樣,堂中零散的幾桌人,也時不時地將目光掃過來,依依不捨,不願收回。
實在是難得一見,難得一見啊!
這邊,氣氛卻不太好。
慕容竹將筷子一放,不悅地掃向虞寧兒,“你看着我做什麼?”
和西狄那些花癡女人的眼神一樣,惹得慕容竹不快,這樣的人,他是不願與她一桌的!
虞寧兒也是公主脾氣,突然就被兇,性子也起了,“我看你兩眼怎麼了!你長得不能讓人看嗎?”
還敢頂嘴?慕容竹冷聲一斥,“我長什麼樣是我的事,可我就不喜歡讓你這麼看!你這噁心的眼神,讓我食不下咽!”
噁心?什麼人吶,還敢說她噁心!長得好看了不起嗎!
虞寧兒突地站了起來,“你敢!你以爲你是西狄的戰王就不得了了?我還是南詔的公主呢,在南詔的地盤,你敢這麼對我說話,還敢罵我!”
“好了,好了,少說兩句吧!”琴癡老人敲了敲桌子,有些無奈。
虞寧兒一撇嘴,不高興道:“師父,是他罵我在先,你得幫我!”
琴癡老人一嘆,“怎麼幫啊?幫你罵他啊?不是師父說你,你吃飯就吃飯,你老盯着他做什麼?爲師瞧你看了他有小半刻鐘了,他臉上長了花不成?還是,你看上他了?”
虞寧兒臉一紅,“什麼看上他?我就是沒見過長成他這樣的男人,多瞧了幾眼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