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暮楚的將士聽着!”
花宸夜見楚思傲一死,拔劍指天,冷聲喝道:“降者生,抗者死!”
楚思傲已死,所有的將士猶豫了一番,最終都齊齊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跪拜在地。
“歌兒,我們一家人終於可以團聚了。”
赤血看着下面跪拜的將士,高興地將染歌擁在了懷中。
此刻,暮楚都城,是紫塵夕帶兵,也都已經降了。
自此,暮楚滅亡,暮楚的城池則全部被南詔,南陵瓜分了,而華碩,也只分到了一點。
四國鼎立的局勢因此改變,三國鼎立,以南詔國力最強,其次是南陵,再者便是華碩了。
南詔大勝,染歌隨着赤血直接去了南詔,並沒有回南陵,因爲赤血此次是以清泫王的身份帶兵的,所以,必先回到南詔。
南詔都城,鍾離洛得知大勝的消息,早已在城門迎接了,隨同他的還有現皇后華琉璃。
“回來了。”
鍾離洛親自上前,看着赤血凱旋歸來,高興地拍了拍赤血的肩膀。
靈澈,安安則跟着染歌從馬車上走下,隨後站在了赤血的身旁。
“染歌,你終於回來了!”
水清煙親熱地拉過染歌的手,“我很擔心你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
染歌笑了笑,打量了水清煙一眼。見她衣着華貴,眼中帶着幸福的笑,便知道,她是被封妃了。如果,她真的幸福,倒也罷了,但是,如果,鍾離洛對水清煙不好,她是一定要教訓他的。所以,這次,她打算多留幾天觀察一下什麼情況。反正,她也已經聽說了,鍾離洛賜了赤血一座宅邸,也剛好留住幾天。
鍾離洛瞧了眼染歌,眼底閃過一絲落寞,最終,好似未看見她一般,又瞧向了赤血。
在南詔百姓的擁戴下,很快,一行人便抵達了皇宮。
一路上,染歌都能夠感覺到一道凌厲的眼神跟着自己,不用說,她也知道是華琉璃,只是,她並沒有去理會。上次前往蓬萊仙島途中發生的事,不知道鍾離洛回到皇宮之後有沒有查出來。看這樣子,也不是華琉璃,不過,只要不傷害她在乎的人,也跟她沒關係。
“哥哥,你說那女的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靈澈小聲地對一旁的安安說道。
安安順着靈澈的眼神瞧去,見華琉璃正不時地拿眼瞧着染歌,眼中帶着警惕,防備,羨慕,嫉妒,恨,不由得冷哼一聲,“妹妹,你真相了,我看她也是眼睛有問題,不然怎麼總是盯着咱們媽咪看。”
“唉……”
輕嘆一聲,安安又接着說道:“沒準她思想也有問題。”
“是啊,你說她是不是看上媽咪了?”
靈澈嘿嘿地奸笑了兩聲。
花宸夜跟在一旁,聽着兩個小人在那嘀嘀咕咕的,額上直直多了幾條黑線。
“想知道她是不是看上咱們媽咪了,那還不簡單。”
安安勾脣,捏了捏自己胖乎乎的小手,走上前去,直接擋在了華琉璃的前面。
“這位嬸嬸,你爲什麼總是盯着我們的媽咪看,難道,你喜歡我們的媽咪?”
華琉璃正疑惑着,便瞧見安安揚起了小臉,一臉天真地問道。
頓時,所有的視線都瞧向了華琉璃,有憋着笑的,有看好戲的,有同情的,各種眼神。
華琉璃俏臉一紅,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鍾離洛警告地瞧了眼華琉璃,眼底閃過一抹陰鷙。
“哥哥,哪有女的看上女的這種道理?”
靈澈搖了搖頭,故作無語地走上前去,小手摸着下巴,有模有樣地問道:“嬸嬸,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我爹地可是神醫,要不要給你看看,醫藥費好商量。”
“你們說什麼?!”
華琉璃眼睛一瞪,拿出了皇后娘娘的威嚴,冷聲呵斥道。直直地瞧着這兩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小惡魔,偏偏還頂着一張天真可愛到爆了的小臉,她真的要被氣死了。
“澈兒,安安,過來。”
染歌揮了揮手,將兩個孩子叫到了身邊,她知道兩個孩子這是在故意鬧騰,因爲,華琉璃看她的眼神很不善,瞧瞧,連她的孩子都發現了。這華琉璃都身爲皇后了,那公主病還是改不了,連她這個有夫之婦都要視爲眼中釘,也不怪她的寶貝們給她難堪。
“媽咪,你說她是不是有病?”
安安,靈澈乖巧地走到染歌身旁,拿眼斜睨了眼華琉璃。
“泫王妃,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孩子了?”
華琉璃身子一擺,捋了捋鬢間的髮絲,故作端莊,語氣威嚴。
靠!
這不是變相的說她的孩子沒教養嗎?
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寶貝的不是,這華琉璃沒腦子,想找水是不是?
染歌眉宇緊蹙,脣邊揚起一抹譏諷。
“皇后娘娘這麼大的人了跟小孩子板什麼見識,他們是小孩子,難道你也是小孩子嗎?”
不等染歌說話,花宸夜已經挺身而出,他冰冷的眼眸微微眯起,面色不悅地盯着華琉璃。
被花宸夜這樣盯着,華琉璃只覺心中一寒,她緊緊地攥住衣袖,想着堂堂南詔皇后還會懼怕一個毒門尊主,當即又擡起了視線,不悅地回瞪了過去。
“皇后娘娘,我的孩子怎麼樣不需要你來指教。”
染歌走出一步,眼眸中浮現一抹冷意,勾脣冷笑,“這裡這麼多人,他們不說,怎麼偏偏就說皇后你?我看皇后你應該反思一下自己的問題,談教養,皇后娘娘你也配?”
說着,染歌上上下下瞄了一眼華琉璃,“穿的倒是人模人樣的,怎麼做起事來就不像個人了?”
“你什麼意思?!”
華琉璃氣憤地盯着染歌,她在說她不像人?!除了這個雪染歌一再地挑戰她的耐心,還從來還沒有人敢這麼對她,從來都沒有!
“字面上的意思,難道你連話都聽不懂了?”
染歌挑眉,嘴角輕勾,不甚嘲諷,“在你說別人的時候最好先反思一下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句話我相信你該明白。我的孩子不是輕易找茬的人,很不幸,你成了其中一個。至於爲什麼,你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