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上,皇上聽了雲逸的話後,微微一怔。“雲小王爺,你此話何意?”
雲逸淡淡一笑,“皇上,再下並沒別的意思。再下只是在想,如果皇上您沒有並沒有親眼看到六皇子殿下殺人,那麼就憑着國舅和太子一席話您就要殺了自己最心愛的皇子,未免太過於武斷了吧?”
聽了雲逸的話,皇上一微微一怔。
上官雄和太子玄燁更是一驚。
在皇上還沒有開口,上官雄突然惱羞成怒地手指着雲逸大喊了一聲。
“大膽!你以爲這裡是你們北國大殿麼。雲小王爺,你既敢如此和皇上說話,真是太像話!侍衛,還不快把橫樑上的兩個人拿下?”
“哈哈哈,西唐的國舅爺真是好囂張!皇上還沒有開口,你都敢在大殿上代替皇上下命令了,哈哈哈,如果換做我們北國,國舅爺,知道不知道你這種錯是要被砍頭?”
雲逸饒有興趣地瞥了上官雄一眼後,目光又從皇上臉上掃過。
只見上官雄聽了雲逸的話後,瞬間臉上一僵。
皇上也是面上一寒,冷聲道:“國舅,雲小王爺是朕的客人!難不成你還想代替朕冷待了我的客人不成。”
“這……爲臣不敢!”
聽到皇上說雲小王爺是他的客人,滿朝文武瞬間一陣騷動。
六皇子臉上卻露出一絲驚喜。
上官雄還想說什麼。只聽一旁太子玄燁低聲提醒了一句說道:“舅舅!諒他們也翻不了天,就讓他們多說幾句又如何?你這樣太着急了,反而像是在說咱們理虧一般。”
太子玄燁靜靜立在人羣中,仰頭盯着陸華濃小臉,目光波瀾起伏。
陸華濃和雲逸並肩坐在橫樑上,好不緊張。
陸華濃看向皇上,突然莞爾一笑,“皇上,華濃一直知道在皇上心裡是最疼六皇子殿下的了。雲小王爺剛纔說皇上太武斷!華濃也覺得皇上只聽信別人片面之詞,因一塊玉佩就定了六皇子殿下死罪,確實是太無端了!”
皇上擡眸看向陸華濃,見坐在橫樑上的陸華濃看上去更像是一個頑劣的小丫頭,不覺笑了一聲。
“喔?二丫頭,你的意思是說朕冤枉了玄澤麼?”
“當然嘍!皇上您確實是冤枉了六皇子殿下了,那日上官倩倩被殺,我與雲小王爺,和陸如畫可都在場呢。”
“嗯?真的!”皇上聽了,眼眸一閃,“那你說玄澤他到底有沒有殺害了倩倩,又到底有沒有做過讓人不恥的事?”
皇上所說的不恥的事,自然是指上官雄所說六皇子殺人強jian屍的事情了。
陸華濃和雲逸聽了,兩人不由地齊聲笑了起來。
陸華濃大笑,“皇上,怎麼可能?你再仔細瞧瞧六皇子模樣。你看看他像是那種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會幹出那些傷風敗俗的事情的人麼?”
“哈哈,確實可笑!”雲逸仰天大笑,“皇上,當時在場的人可多了!還有春袖,陸如畫等,如果六皇子殿下真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當着我們這麼多人的面做出如此‘壯烈’之事,那也真是讓我雲某人刮目相看了!”
……